第249章 你一个‘男人’,谁会来向你提亲?(2 / 2)
“当然了,只有那种特别丑的人才会嫁不出去。”就算古代有女人终生不嫁,但那毕竟是少数,多数女人还是顺从大流的,谁让古今思想不一样呢。站在她一个现代人的角度来看,终身不婚不算什么事儿。但站在古代人的角度去向,终身不婚只能极大程度的说明这个人有问题。
镜辞没有直面性的给出回答,只是说道:“你再去看一遍,兴许可以找到答案。”
江楼楼不确定的问:“真的吗?”
“去看吧,说不定你把档案读透了就能明白了。”
四十分钟后,江楼楼跑回来了:“我按照你说的又把档案阅读了一遍,根本没有任何发现。”
镜辞依旧平淡:“那就再看一遍,看透了就明白了。”
江楼楼对于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你是不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说你在暗箱操作?”
镜辞被她的语文水平弄得有点无语:“暗箱操作?你是对地府的流程有什么误解么?”
江楼楼似乎也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对,可她实在想不明白,遂说道:“不如你跟我一起去看?”
镜辞拒绝:“我手上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做,没空陪你一起看。”
江楼楼颇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她紧紧拽住镜辞的胳膊,想要把他拖走。
镜辞拗不过她,只好起身陪她一起去助理办公室看档案。
他在江楼楼的指引下,快速浏览完了十几页档案,看完档案后的镜辞恨不能拎起拳头锤上江楼楼的脑门:“这么明显的问题,你看了两遍居然没有看出来?”
江楼楼还是一脸茫然:“什么问题?”
镜辞一阵儿无语:“依我看,你语文阅读理解白学了。”
镜辞数落她两句之后,还是替她指出了症结所在:“你在卖包子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个人经常来买你的包子?”
江楼楼顺着他的话返回去看,根据档案记载,她卖包子的六百多天里,曾有一位顾客日日风雨无阻的来买包子。
起初江楼楼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在镜辞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她犹豫不已:“那个一直来买包子的,不会是你吧?”
镜辞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江楼楼全当他默认了。不过,就算她知道那个一直来买包子的人是镜辞也没什么用呀,她想问的是为什么没人来娶她。镜辞看出来她的疑惑,说道:“你觉得有我在,还有人敢去找你提亲么?”
“为什么不敢?”
镜辞说道:“因为他们都对你图谋不轨,而被我拦住了。”
“拦住了?你怎么拦的?你坦白说,你是不是在他们面前说我坏话了。”古人云,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亲,要真是因为镜辞在背后说她坏话,导致她嫁不出去,她非得跟她没完。
镜辞道:“为什么你总是能把事情往坏处想?”
“你的意思是,你不让别人娶我是为我好喽?”
镜辞沉默半刻,决定慢慢跟她说明白,不然按照她那死脑筋,估计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你在卖包子的时候,总共有三个人打过你的算盘,他们一个在街头卖艺,一个靠招摇张骗,还有一个是个富家公子。只可惜,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你好,真心的向娶你。”
“街头卖艺的和招摇撞骗的那两个人,皆是看上了你家的包子铺,想跟你成亲以后夺走你家的包子铺,这样他们就不用再为生计发愁了。他们打算跟你成亲以后,再想个办法除掉你父亲,然后再把你困在他们身边,一直帮他们卖包子赚钱。此等市井小人,嫁不得。”
“那还有个富家公子呢?他不是也想娶我?”
“那位富家公子想娶你是不假,但他可不是想把你明媒正娶地迎进门。他加重已有一位正妻,那位正妻多年不孕,富家公子一位是妻子的问题,所以打算去个小妾替他家传宗接代。之所以看上你,纯粹是因为你勤劳能干,体格不错,看起来好生养。这种人,你愿意嫁?”
江楼楼立马表示拒绝,并且夸赞镜辞做得对:“如此说来,我倒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过细看你的档案,这一世你只活了十六岁,这个年纪没嫁人不是很正常?”
十六岁,按照现代法律规定,还没成年呢。
但是江楼楼依然疑惑:“你方才只让我阅读档案,可是档案中根本没有记载你说的那些事,要不是我强行把你拉来,哪怕再研究十遍,我也看不懂呀。”
谁知镜辞不仅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说道:“是我高估你的智商了。”
还没等江楼楼在这一世反应过来,镜辞的话题已经转到下一世了。“卖包子之后,你做了女医者。”
江楼楼迫不及待地说道:“这是一个伟大的职业,救死扶伤。”
“你是一个从军女医者,但是军中不能有女人的存在,所以你女扮男装混了进去,开始了你的沙场生涯。”
江楼楼点头:“没毛病。”
“试问,你一个‘男人’,谁会来向你提亲?”
“哈?”江楼楼颇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难道他们都没发现我是女人?”
“如果被发现你早就死了,还能等到从军结束?”
“倒也是,军中容不下女人的存在。”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花木兰替父从军那样流传千古,再说了花木兰替父从军本就是个故事,根本没有历史考证。
“你随军三年后得以回家,但在军中三年,你的医术水平根本没有长进,你只会简单的处理伤口和包扎,至于那些将士们可以活下来,完全是因为他们本身的意志力和求生欲。你想回家开个医馆,幸好在回家的途中感染风寒暴毙,不然凭你的医术,迟早是个闯祸的苗子。”
镜辞说了一串话,江楼楼只清晰地抓住了一个重点:“等等等等!你说什么?幸好我在回家的途中暴毙?这难道不是天大的惨案?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词语形容,你语文水平简直比我还不像话。”
镜辞瞥了她一眼:“我认为‘幸好’这个词语用的很准确,如果放你回乡开医馆,你懂得如何用药么?你知道伤寒该用什么药,恶疾该用什么药,急症该如何诊治,这些你都会么?如果放任你回乡开医馆,迟早得把人医死,到时候你就成了杀人凶手,还想继续投胎做人?”
江楼楼被镜辞问住了,好像……确实不能。“可……我是怎么做了女医者的呢?”
“档案上交代的很清楚,你从未从师学过医术,全靠跟村头赤脚神婆学的三脚猫理论,居然也敢女扮男装从军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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