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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85】结果,惜沐公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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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结果,惜沐公子

隐凰一步一步的顺着暗道向前而去,暗道长的很,潮湿且阴暗,待的久了点就感觉浑身不舒服,但是比起万魔窟,还是不能比的。

万魔窟,那个地方就连光都透不进去。

“我说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走走?”虚空之间蓦然响起一个欣喜又压抑的声音,顺着暗道远远的流散开去,而隐凰身边没有其他人。

“想着吧!”隐凰嘶哑难听的声音对比起来真的很难听,当初她坠入万魔窟,没想到自己身体里的封神禁制四周的白光突然大作,刺的封在里面的某个没有实体的人暴怒,借着隐凰神志不清强行占了她的身体在万魔窟里走了半个月,这才找到一条溪水顺流而下,也不知道漂了多久,她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浮肿,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撑着最后的一口气这才找去临君门,加之灵膳的帮忙,她拿自己的血为药引子,拿自己试炼,灵膳起初作用不大,后来才慢慢好起来,现在她虽然能说话,但是不能说多,声音也不大好听。

之后,封神里的人也借着这个契机,能分出一点神识出来和她搭话,隐凰也不知道这件事是好是坏,毕竟这位没有实体的东西是靠着魔气滋长的,她是灵修,实力强大,自然而然的压制着。

万魔窟里破了戒,让他找到了破口。

“当初说了要留下来陪我,现在这样,也算是陪了吧!呵!等你千年就换来这么个陪法?”这个人,名叫沧澜,没错就是沧澜神殿的两个字。

“......”很多时候,沧澜就会说这些话,什么等千年,什么不甘心,隐凰一一听着,却从不反驳。

第一,她没有能力反驳,第二,她无从反驳,第三,她怀疑沧澜可能被禁制封的神志不清记忆混乱,根本就没有分出来现在的隐凰根本不是他要等的人。

反驳毫无意义。

“你又不信?为什么不信我?封神禁制就在你体内!你有什么好反驳的!”沧澜看见隐凰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信,音量也不由自主的拔高了些,他真的很烦躁,不管他怎么说隐凰就是不信。

“凰临你听我说!你必须信我!”

“为什么你不记得!为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的!”

踏云:我觉得这个人有点疯狂啊!他是不是有病啊!

灵:可能被关的精神错乱了。

踏云:他简直比你还要能说,你们是不是一家的?

雪狼王:嗷呜~~

灵:说什么呢!我比起他要高贵的多,本尊可是七星灵兽,还是最为高贵的红麟凤凰,你们一个个的卑微小人凭什么这么说我,啊!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是主人最爱的最强大的灵兽,你个臭老虎怎么能把本尊和他相比,你是不是.......

隐凰:灵,出来。

隐凰走到了尽头,从另一扇石门出去,便召唤了红麟凤凰之后掐掉了沧澜的声音。

灵:主人~果然是爱我的~

隐凰从一个房间里出来,眼前的院子她稍微有些印象,就是惜沐公子府,上次她从这里落荒而逃,却也没想到会再次以这个方式回到这里。

远远的就看见温栾一手执着剑和暗慕对战,暗慕灵活有灵性,只为杀人为目的,向阳正在和木华殇一对一的对打,木华殇没有剑,却和向阳不分高下,隐隐还有占上风的意思。

隐凰眼眸一垂,嘲讽一笑。

木华殇,惜沐公子。

当初她拿扳指试探木华殇的时候,她倒是真的看不出来木华殇的情绪变化,当真是一把好手,而她第一次救了木华殇的时候,他身受重伤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也就是她了,还抱有侥幸心理罢了。

北阎国北上泄密的事情,是右相府谢家座下的一位不知名小卒,却也是第一楼的人,这里面,不可能没有第一楼插手。

第一楼向来遍布整个大陆,若是从中挑起事端,让北阎,西莽,南阳同时朝着东临压近,混水摸鱼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动机十足。

隐凰在和皇坤说完话后,为什么会突然碰见惜沐公子赶上救了她一命,隐凰自认她和惜沐公子不熟,根本不到出手相救的交情,只能说可能是路过碰上了。

为什么路过,还是从皇宫寝殿方向而来......

陈氏三人死在了三皇子府中一名魔修之手,但是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也没有说到底是不是三皇子皇冀指使的。

再加上本来舒恙会因为陈氏三人抓不到凶手而被强行冠上凶手的罪名处以死刑,但按照皇战所说,当时有一封信件恰恰的在那个时候递到了皇坤的手中,揭露了舒恙的身份,留下了舒恙一命。

而舒恙的身份,只有第一楼查的到,本来以为这是第一楼的实力,可是偏偏......

七皇子手中也有一个和她手中差不多的扳指,舒恙所赠......

木氏皇族中人所流传的祖传之物......

“主人不去帮忙吗?”灵看了看上面斗的狠的两个人,望向隐凰,只见她将肩上的披风斩断捂住了自己的脸,只留下一双眼睛,冰冷没有温度的眼睛。

“门主。”向阳见隐凰站在红麟凤凰的背上,一个远跳就离开了木华殇的攻击范围,隐凰看了向阳一眼,向阳就把自己的剑毫无保留的扔给了她。

那边暗慕也没有继续温栾对上,反而飞到了木华殇的身边。

“隐士阁下好兴致啊!什么时候临君门参与了皇族之事?”木华殇眼里没有和隐凰在一起的温柔和内敛,只有当初一片死寂。

“......”

隐凰没说话,起身上前,执起一剑就朝着木华殇刺去,红麟凤凰这个时候也和他的火狐对上,两大灵兽撕咬起来,和其各自的主人的一样,招招不留情面。

剑剑直取性命。

天亮了,皇战从皇宫之中走出来,皇玥跟在皇战身后,看着天边一抹金黄色慢慢的起来,凛冽的北风依旧呼呼的吹。

“五哥......”

“凰...凰临回来了吗?”皇战深吸了一口凛冽的寒气,清醒了一下脑子,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没。”

皇战闻言一个健步就越上了皇宫大殿的屋顶之上,望着满目的白雪,翻手拿出一玉笛,放在唇边缓缓的吹出一曲子,曲子没有什么调调,单纯的发出声音。

伴随着声音的散开,一股一股的灵力也似水波一样荡漾开去,缓缓的范围一波比起一波广泛。

“呆瓜,七哥说,郡主手上的扳指...是...”皇羽急急忙忙的本来是找皇战的,但是看见皇战也不方便打扰的样子,这才有些心急的站在皇玥身边。

“小妹,五哥有打算的...”

——

这边隐凰和木华殇斗了一个晚上,两个人身上多多少少的负了伤,但是木华殇渐渐的明显心力不足,隐凰感受的出来。

上次她手中没有武器被惜沐公子打成那样了,现在她和他一人一剑,绝对不可能一个晚上都坚持不下来就心力不足。

向阳和温栾两个人也没有闲着,这边惜沐公子府绝对不可能没有他自己的人,两个人也是打了一个晚上,倒也是宣泄了一番,却也不太好看。

“从未与隐士交手,阁下......”

突然一波一波的灵力波动穿过隐凰震开,面前的木华殇脸色一变忙退后了一步落在了屋檐上方,半跪在地死咬牙关,嘴角一点点的鲜血渗出。

隐凰侧头看了一眼皇城的方向,也跟着落在了木华殇的面前。

火狐似乎也受了影响,一个不慎就被红麟凤凰一爪子刮了一下,但尽管这样,火狐也是拦在了隐凰的面前,护着木华殇,龇牙咧嘴的瞪着她。

就像当初的那个小巷子里一般。

下一波的灵力波动再一次袭来,木华殇再也忍不住了吐了一口血,身上灵力也开始不着痕迹的四散,火狐一双眼睛里渐渐的染上了透明的液体,名为眼泪。

但却依旧十分倔强又坚持的挡在木华殇面前,尽管它的身体在一次次的变小,眸子里也依旧凶狠。

远远的就能听到重兵行过的声音,向阳看着屋檐两边一跪一立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隐凰的身影看起来萧条得很。

“哈哈哈,恐怕这是最后一次畅快淋漓的战斗了,隐士阁下也是我最后的对手。”木华殇抬起头,眼里无奈居多,狠厉渐渐的压了下去,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火狐收进了灵兽空间,暗慕也立在他身边不动。

“在这最后,我想知道临君门为什么会帮皇战?”

“左相府,人情。”隐凰定了定,本打算不说话的,但是最后却也只能这么说了,她眼里波澜不惊,情绪不变。

“是郡主。”木华殇突然抬起头盯着隐凰的眼睛,盯了盯也不知道在盯什么,片刻才垂下头来。

“郡主...回来了吗?有没有事?”

隐凰转身不去看他,却见陆含川带着重兵离这里越来越近,隐凰侧头对着向阳使了一个眼色,向阳拉着温栾从后山翻了出去,悄悄的远离。

“回了,重伤。”

留下这两句,隐凰跳上红麟凤凰的背,当着陆含川的面从他们头顶飞过,一只手抚上了大拇指上的扳指,转了转,这才飞向了临君门内部。

十日后

右相府谢家以私通外敌之罪判了个满门抄斩,但是谢家独生子谢庭却不知所踪,三皇子以助纣为虐,企图夺权上位囚禁于宗人府,永安王突然病体抱恙,迟迟不能下榻行走。

皇战协圣旨登基,凰临郡主因撞见真正弑君者魔道风安而上前追赶一时不慎身受重伤,皇帝皇战为奖励凰临,又赐了一块肥沃之地做番地,封号不变。

北阎国瞬间也息事宁人,将军府顾历携其子即刻回京述职,光是奖赏就不够一回搬运的。

左相府隐道也回了家,倒是因为牢狱里生活不好感染了风寒,回来的时候消瘦了许多。不过由于二姨娘和墨裳坐镇,左相府里这些天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

安置好了隐道,隐凰就去了将军府里,早就听悦昭说了,顾隐君安全到达了将军府,身上大的伤都不是很严重,就小伤不断,由于是私自回京的,所以目前也不能随意走动。

这期间隐音是真的瘦了,暴瘦,前有隐凰出事,后又听闻顾隐君出了事,再就是左相府隐道又出了事,她一个妇人家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一颗心始终吊着。

看见顾隐君和隐凰安全无恙的站在她面前这才放下心来,却又重病了一场,精神一直紧绷着这下突然卸了,再加上这些天思郁成疾,身体怎么也熬不住了。

隐凰一大清早就去看了隐道,请完安之后就回了枫园。

“大小姐,皇帝陛下请您和舒恙姑娘进宫一趟。”若绚将一碗乌黑黑的汤药端给隐凰,这是治她嗓子的药,里面掺杂了她自己的灵力和一些名贵的药材,虽然若绚觉得根本别无二致,甚至闻着味道都感觉舌苔发苦。

“嗯。”隐凰端起来一饮而尽,苦是苦,但是有效,再苦的汤药能医治就成。

舒恙推开门就看见隐凰站在院子中,这才上前,依旧是一身月牙白,披着大大的白披风。

没错,当初劫走舒恙的就是她的手笔,然后一直悄悄安置在枫园里,也就是因为她,扳指的事情才会更加明朗。

“他...是不是活不成...”舒恙之前在牢里并没有受到什么残酷的刑罚,消息也都是从若绚口中得知,知道的也都是一些市面上谣言疯语,不知道夸大了多少倍的,但是却也可以窥见其中的细微想法。

“......”隐凰不知道也不想回答,舒恙口中的他,无非就是木华殇罢了。

“大小姐,压压苦。”班儿捧着糖葫芦递到隐凰面前,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珠。

“我说你大清早怎么不见了,原来出去买这个了,这大冬天的你怎么寻到的。”若绚摸摸班儿的头,自从隐凰回来后,喝的汤药一刻不停,苦味弥漫枫园有一段日子,班儿有时候一天都不见踪影,若绚还以为小孩子贪玩也就没有管。

“大小姐...我...自有办法...干净的。”班儿每次递给隐凰糖葫芦时总是要强调一遍是干净。

隐凰笑了笑就拿起来吃了一个,的确能压一压口中的苦味,但是也尝不出来甜味,不知道是这些天喝的药多了还是心境变了,只觉得这糖葫芦没有之前那么好吃了。

“甜...甜吗?”班儿睁着大大的眼睛,里面光芒四射,半张脸都是红痕,就算是脸上不大好看的胎记也遮不住他面上的渴望。

“甜...”隐凰也抬手敲了一下班儿的额头,就和舒恙一起坐着骄子去了皇宫。

进入皇宫的书房,里面皇战一身明黄色坐在正位上,七皇子皇焱正低着头抚摸着茶杯的边缘,两个人安安静静的没有说话。

“小女拜见皇帝陛下。”

隐凰和舒恙进门后就朝着正中间的皇战行礼,闻言七皇子抬头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舒恙,气息有些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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