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礼物(1 / 2)
齐旭正要告诉她那个人具体是做什么的,结果却发现她突然停在了一处。时而看看手中的银钱,又看看怀里的青柠,好像在犹豫要不要买。
齐旭看着她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自己好像从来也没有少过她什么东西吧,怎么她就这么小气:“你想要吃这个棉花糖?这个摊位都是新鲜,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那摊主是个才十几岁的小伙子,听到齐旭这话脸色一红:“这位相公,我本来是要去临县做生意的。结果来到这里,生了一场风寒,盘缠都用光了,这才。。。。”
他又看看苏语然,想到她的表现,咬咬牙:“若是夫人真的想买的话,那,那这棉花糖,就,就五文钱给你吧。只是最少也要这个数了,要不然我连本都没有了。”
苏语然还真是想不到自己的行为让人误会了,连忙开口:“我不是为了这个钱,我刚才只是在想,我的孩子还小,我是为自己买一个呢?还是和我孩子一起吃?”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我们买两个吧,这些钱你收好。”齐旭一出手就给了那小伙子三十文钱,“剩下的钱你收着吧,这里估计没有多少人会买你的,你最好去临县。”
小伙子感激地点点头:“多谢相公,多谢相公。夫人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疼爱你的相公,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还请三位等等,我这就给你做棉花糖。”
苏语然看着小伙子娴熟的技艺,不禁开口:“你这手艺是祖传的吗?我好像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手艺。而且这棉花糖做的样子也很好看,一定很好吃。”
“这话听起来夫人好像是吃过的。不错,我这手艺是祖传的,家里一代代的这么传下来,只是这些年我们那里的地方不太平了,前些年不是发水,就是干旱。”
“我家中的父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了。我孤身一人,想着不如出来这里碰碰运气,也许可以找到生路。只是我从来也没有出过远门,这第一次来就着了风寒了。”
苏语然听着这话,良久才开口:“一个人出门在外,有时候还真是难。不过你的手艺这么好,想来就是去了临县也不用担心生计的问题。”
齐旭看着他们说话的样子:“你不是还要再买一些东西吗?我们去别的地方的看看吧,这棉花糖我们回来的时候再来拿,反正你现在也不吃啊。”
苏语然看着小伙子的样子,知道他身体还没有全好,也不急在这一时:“也好,那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看看。等我们回来再来拿这里的棉花糖。”
“对了,你不是说这里有一个手艺人吗?难道就是那个棉花糖的小伙子?我还以为是个会做娃娃的手艺人。”齐旭听着后面絮絮叨叨地声音,笑了笑。
“你急什么?你先去看看不就行了,到时候也许你还喜欢得不得了。那个手艺人的技术很不错,以前倒是在京都看过这样的手艺,只是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了。”
“你以前在京都也逛这集市吗?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不会出门去逛街的人。要不然也只会陪着阿寿去,毕竟也只有阿寿可以让你出去看看了。”
“那是我现在,我以前也好奇过京都的街市,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里这么热闹。后来也出宫去看过两次,不过除了一些手艺,别的也都没有什么了。”
两人说这话,走到了一处地方。那是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一个桌子上放着一艘华丽的小船,看样子明显就是有人雕刻出来的。
苏语然一看那船就喜欢极了:“你看,这船刻的太好看了,甚至连上面的帆都刻画出来了。不知道这船要多少文钱,要是买得起,我们就买吧。”
齐旭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开心的时候,就是那时候在东宫,送她一些珍珠金银也没有这么高兴的时候:“我还想着给你雕刻一个小木人,你喜欢吗?”
苏语然回头惊喜地看着齐旭:“真的?真的可以刻出我的样子吗?”苏语然从小就喜欢这样的东西,包括在现代的时候。只是她在现代时候买的也都带不过来了,在古代却还没有遇到过。
齐旭让她安坐在位子上:“当然可以,你看着船这么传神,更加不用说是人了。这位手艺人也是祖传的,在这里已经有很多年了,隔半年才会来一次。”
“那我们这次的运气可真是好,正好赶上他来的时候。只是如果他的手艺这么好,我们手上的钱还够吗?要不我们还是回去了,这次就不买了。”
这次要是不买,这样很可能就再也买不到这么好手艺的木偶人了。再说了,要是以后回了京都想来也不方便再出来逛街买东西了。
齐旭安抚她:“你不要急,刚才我们不是还有一篮子鸡蛋吗?这鸡蛋想来也可以当做钱用的。你不是喜欢吗?你喜欢我们买下不久行了。”
苏语然想不到齐旭还会这么想的时候,本来想说他几句那青柠的鸡蛋怎么办,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他是太子,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更加不用说是赚钱了。
再说,自己也不是真的想要吃鸡蛋。他可以出来赚钱,还可以送给自己这些东西,自己也应该知足了:“好啊,那就好。那我就可以有这么好看的木偶人了。”
京都,太子府
“你说,苏姨娘找不到了?”苏语溪猛地一拍桌子,“什么叫做找不到了?好好的人出去怎么就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你还真敢回来?就不怕本妃要你的命吗?”
那人跪在地方,战战兢兢地不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没有死,但是活下来也是用尽了办法。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明天。
可是他不敢跑,要是跑了他就变成逃奴,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娘娘,不是奴才不办事情啊。实在是那个领头的,他,他直接奸污了那女的,再也不肯分给我们半点了。”
“奸污?”苏语溪大吃一惊,“你在说什么?本妃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事情,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苏语溪不是为苏语然担忧,她担忧地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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