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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孩子面前说话注意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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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疫情过去之后,皇室也想到了要折腾自己家的事情。

皇室近亲里有两门婚事要办,由于不是自己家的孩子,皇帝夫妇不想管这些事。

可是两个新郎都是太皇太后的直系后代,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管,那也实在说不过去。

于是这件事,甩手就交给了宫政厅。

宫政厅做得更绝:两位公子以后都是公爵爵位继承人,地位平起平坐,所以我们只负责给钱的事情,其他的我们一概不插手。

每家另补贴一十五万撒里,作为婚礼的筹备钱。

帕迪纳亲王一家对这个安排感到非常不满意:如果按辈分来说,帕里斯是长辈,而卡德里斯是个晚辈。

怎么能够让舅舅的待遇跟外甥一样呢?

而且帕里斯是亲王的儿子、卡德里斯是公爵的儿子,地位是不一样的。

宫政厅理由找的飞快:这位大人,你家的公子是二婚了,即便宫政厅一分钱都不补贴也是本分,如今有这么一笔钱,是皇帝皇后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给的情分。当年你的儿子去原配的时候,得到的待遇可比这多的很多。

如果真要一样的待遇,是不是你儿子结几次婚,我们就要补贴几次钱呢?

帕迪拉亲王一家就这么乖乖的闭了嘴。

卡德里斯拿到了表舅给自己的婚礼补贴之后有点于心不安:这已经是他从皇室拿到的第四笔钱了。

在订婚的时候,他曾祖母太皇太后索菲就给了他一笔钱,皇太后给了他一份礼金,皇帝夫妇也给了他一笔夫妻俩婚后用的日常生活补贴。

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给皇室干,却平白无故的拿了40万撒里,徒感愧疚。

拿到了这四十万之后,哪怕他心里对结婚这种事情有再多的意见,他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有意见了。

帕里斯那边还好办,新娘子和亲家都在离自家不远的地方。有什么事情随时商量。

但是卡德里斯这边就有点麻烦了——他到现在为止连新娘子长什么样都忘掉了,因为两人见得非常少,而他又是个大脸盲,他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亲家长什么样子。

未来的亲家夫妇都是在路上的人,等到他们到了这里之后,就该举行婚礼了。

总不可能让他们在半路去准备孩子结婚的事。

麦迪文女公爵左思右想:那个郡主是要嫁到自己家来的,怎么着也不能苛待了自己儿媳妇一家。

于是开始各种整修自己家的城堡,准备以最高的规格来接待自己的亲家。

在马特亚帝国,如果新娘子是从娘家嫁到婆家,婚礼服是由婆家来准备。

宫政厅不肯帮金钱之外的其他任何忙,由于礼仪上的不允许,她也不方便叫上裁缝去宫里给自己未来的儿媳妇量身材。

那怎么给新娘子准备婚礼服呢?

她叫自己的所有仆人去准备那种可以拆装的新娘的礼服:礼服的每个部件都把所有能被用的型号都预定好,等新娘子来了之后,直接选适合大小的部件组装成三套可以穿的礼服,其他的全部退掉。

她听说前吉尔维亚王国的女性都不学习知识,文盲率高达九成九,他估计新娘子应该完全不会马特亚语。

虽然太后一直在教那个姑娘马特亚语,可是这位未来的婆婆对自己的儿媳妇的学习能力一点都不信任。

毕竟一个几十年没有学过东西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在几天之内变成学霸呢?

所以她让自己的儿子赶紧复习小时候学过、但是之后的几十年都用的很少的法齐亚语。

为了营造一个好的语言环境,她自己用法齐亚语跟大儿子对话,也强烈要求其他孩子都用法齐亚语跟哥哥对话。

卡德里斯也不算笨,用了一个星期就把搁置了几十年的语言技能全都捡了回来。

为了不把各路亲戚来回折腾,所以两家的婚礼安排在了同一天。

上午是帕里斯和夫人的婚礼,下午是卡德里斯和自己妻子的婚礼。

由于卡德里斯的未婚妻跟自己未来的丈夫信仰不一致,所以,她需要先皈依诚教。

既然要重新信仰宗教,她就得有教父母,于是皇帝就有了一个特大的脑洞:让小伊莎贝拉去当自己表嫂的教母。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皇室的长辈们居然觉得这个建议非常好!

于是年仅十岁的伊莎贝拉居然成了一个二十三岁女子的教母!

成年人在洗礼的时候,有一个梳发仪式(毕竟成年人不可能像小孩一样把头发剃光)。

可是梳发仪式用的梳子,是一把齿端尖锐的铜梳。

伊莎贝拉看到皇宫小教堂里的那个铜梳之后,感觉那梳子上的齿,一根根都像没有头的针。

看的人头皮发麻。

皇家教堂的修女,拿出了一把备用的梳子,让伊莎贝拉带回去练练手。免得这小孩子在举行仪式的时候没轻没重,把教女弄得头皮出血——那就真的非常不吉利了。

把梳子拿回首相府之后,为了完成好这个仪式,伊莎贝拉随机挑的各种女仆,用她们的头发来练习这个仪式。

最初她实在是把握不了这个梳子的力度,给不知道多少人造成了皮外伤。

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所有的女仆都对她产生了深深的畏惧感,见到她就躲。

甚至有的为了保住自己可怜的头皮,把头发给剪成了短发。

首相府的一些留了长发的男职员见到女仆们的惨状之后,心生畏惧,看到女仆们纷纷留起了短发,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赶紧去剪了短发。

劳尔感慨:当初我提议让所有男性职员必须留短发也没见得到彻底的执行,被这疯丫头一吓,所有人倒是乖了。

比阿特丽斯看到这种情况也哭笑不得,只得跟在伊莎贝拉后面给她善后:给女仆们发慰问金、给她们买治皮外伤的药。

回家过个周末,居然就能够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而且还不是因为调皮!

伊莎贝拉也很无奈啊:我哪知道这把这么重的梳子梳起头发来这么不方便。

她用这把铜梳子梳过自己的头发,觉得还蛮好用的——因为她是个短发。她不知道那些头发稍微不柔顺的长发女仆,被她用梳子梳的时候,就像在被人薅头发似的。

这种感觉不是伊莎贝拉能够想象到的。

管家先生更是说话非常直接:“请您不要再碰活人了!”

伊莎贝拉非常伤感:在学校同学们就嫌我手法重,这种地方居然还是一样!

她不开心地用那把铜梳子去敲击院子里的花树的树枝,那五指粗的树枝,“咔哒”一下断了,枝头掉在了地上。

四个男孩子本想找伊莎贝拉玩,看到了这幅画面,误以为伊莎贝拉以此举叫他们滚蛋,于是灰溜溜地走了。

伊莎贝拉把那正在抽芽的树枝捡了起来,找了个瓶子放了一些水,插了进去。把那把铜梳子放在了花瓶的旁边。

随后一脸茫然地坐在旁边。

皇宫里有人来说,皇后给每一个公主都准备了一件首饰,在京的公主们是必须要亲自进宫领赏谢恩的。

比亚特丽斯看着伊莎贝拉穿着随随便便的,就像京城街上走来走去的中等人家的女孩一样,让女仆们把伊莎贝拉带去重新梳妆打扮一番再进宫去见皇后。

皇后固然不会因为伊莎贝拉的打扮就认为比阿特丽斯亏待了自己的女儿——自己生的女儿什么德性她多少了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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