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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割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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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早起吃过早饭,叶一澜就安排云景带着星儿去左府找左兰溪玩儿。她告诉云景,只跟左家说自己今天要安排匠人改建院子,外人太多怕照看不过来星儿。

送走星儿,她就让玉香和云雁去把厨房那边煮好的白布还有几个坐着茶壶的茶炉在安澜居前面放好,准备随时用的。然后便让二人守在抱厦里随时听吩咐了。

梁禾桦夫妻和梁禾竹三个人都紧张的进了安澜居并关好门。

东间卧室里窗下炕上,叶一澜只留了一层白纱帘遮挡视线,外面阳光充足,室内光线明亮。炕上小几上放着厚厚一叠干净的白色细棉布,一根两指粗的软木,一支蜡烛,一个白瓷碗里一碗透明的液体—别人看着无色无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有叶一澜知道那是她准备好的灵泉水。另外还有一个小瓷瓶的金疮药和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安神汤药。

叶一澜在炕上坐好,撸起右臂的衣袖将手臂伸出去给梁禾竹。

梁禾竹面色凝重的将手里一直握着的一把匕首从刀鞘里拔了出来。那把匕首外面的壳就是十分普通的牛皮套子,里面裹着的是一把通体乌黑的、刀刃大约一掌长的、闪着寒光的利刃。

梁禾桦手里已经拿好几块白棉布准备随时包扎。段氏将金疮药倒出来在一个小碟子里,用那灵泉水将药粉和成稀糊状备好。

“好了,开始吧。”叶一澜沉着的将那跟软木放在自己嘴里咬住,右手伸出来递到梁禾竹手上,左手抓好小炕几的边缘,随时准备着用力。

梁禾竹看看她手臂上那个胎记,看看自己手里的匕首,又抬头看看时刻准备着的叶一澜,暗自咬咬牙左手握好她的手臂,先试着比划了一下下刀的角度。

他轻轻推起胎记周围的皮肉,让那一块微微凸起来些。他把刀刃放在烛火上烧了一烧,然后飞快一刀向那一小片嫩肉划了过去!

虽然早有准备,叶一澜还是差点疼晕过去!麻药啊!这一刻麻药比什么都更让她想念现代生活!嘴里咬着软木,她一声大叫变成了呜咽。左手用力扒住炕几的边缘,所有的关节都因用力变成白色。右手被梁禾竹用力握住,猛地用力一抽没有抽回来,只能条件反射地五指握拳跟梁禾竹的手较劲。

她眼里不断的流出泪水,那是疼的!只来得及看一眼血肉模糊的伤口,那处就被早就准备好的沾了药糊的白棉布盖住了。她完全感觉不到止血药粉对伤口的刺激感,因为那一刀的钝痛还没有过去!

不用看叶一澜的表情,只听她咽在嘴里的一生呜咽,屋子里的三个人就能想象出她到底有多疼。更何况眼前还有那血肉模糊的伤口!

梁禾竹用力握住她的右臂,看着那处涌出来的鲜红的血液低吼一声:“快!上药!”

段氏忙将早就准备好的那块沾着药糊的白棉布盖到伤口上。看着叶一澜几乎全身都在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她眼泪忍不住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

梁禾桦上前用手里的细布开始给她包扎伤口,眼圈红着对自己妻子道:“安神药!”

段氏反应过来,爬到炕上扶住有些要坐不住的叶一澜让她倒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阿碧,好了,都好了!张嘴,别用力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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