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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越走越远的旅客·青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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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今世的情缘是前世的纠缠,那么我是欠下了多少情债呢前世?

金在犹疑后开口说来:“你跟陆的事,我不知道细节和来龙去脉,但是你们现在的结果是我不想看见的,也不理解的,多好的一对啊,我都想不通,怎么说分就分了?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肯定知道是陆不对,这么好的女孩子,他都放弃了,他就是个猪头。师父也不想追问原因,但是把他做死的骂了一顿,他是不敢顶嘴的,既然你也叫我一声师父,那师父也希望你好,告诉你,有时别太执拗了,小丫头。”长久以来不自知放在一边的情绪被金这三言两语就又触碰到了命门,金继续说,:“那,陆回来了,你不知道吧?刚刚前面在那边店子碰到他,我说你今天在我那过生日,他才知道,那……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生日礼物,临时买的,所以简单随便了点,他说让你别嫌弃,,知道你喜欢听歌,这两盒磁带还有这个娃娃,这娃娃会说话的哦……”“呵呵,有意思,以前在一起没见送什么,这下送什么礼物,真不知什么意思,我不要,你退给他吧,心意我领了。”“一片心意就拿着吧,陆说你肯定还恨他,要是不要就扔了得了,不过,这我看见的,陆身上没钱了到我这里借的钱买的哦……”两盒磁带,一个小老鼠“……”看这这三样东西我一下很犹豫,“他说让我跟你说,他在灯光球场等你,他有话跟你说,你去不去他都会一直等你。我话是带到了啊,去不去你自己考虑,不过有什么事还是当面说清楚好点。”“哦,还有,陆说,希望你今天能去,恨也好打也好骂也好希望能见你一面。”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木立,手上是金塞在手里的礼物,拿两盒磁带是时下最流行的,那个布偶有些像米老鼠的小老鼠,我用力摁一下它,它就傻兮兮的叫着“我爱你,我爱你……”

我慢慢挪动着重重的双脚,顶着沉沉的脑袋,缓缓走进包厢,长林和国一见我进来,就看见了手上的东西:“嘿嘿,出去一会还有人送东西了,这包得挺用心啊,怎么不叫进来一起玩?”“哦,叫别人带的”听我兴致不高,乘兴而去败兴而来的样子,都关心起来,无奈之余只好草草的说了一下。长林说:“还是去一下吧,什么事去面对,才不会后悔,要是不放心我们陪你一起”“那还是不用,我自己去吧,不过不急,让他等一下,看他是不是真的会等我,我们先玩。叫几个人来一起呗,等下你们要等我啊,我去一下就来,看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爱情这东西啊,虽然每个人对爱的理解不尽相同,但每个人心中的爱情都是如海市蜃楼般的存在吧,美丽而虚幻,看得见的美景,触不及的幻象。又如人**望般的无奈,渴求而迷惑,最原始的渴求,无原由的迷惑。在爱你的人眼中,你是他(她)的海市蜃楼,而在你的眼中,你爱的人亦是你的蜃楼海市,能让千万人为之动情、落泪、向往而苦苦追寻的如沙漠与绿洲,不尽然的是,绿洲给了沙漠它最渴求的,最缺失的,最需要的一切。而沙漠赋予了绿洲最完美的意义,展现了它最大的价值和魅力,呈现了它最完美的人生和存在的意义…男人是沙漠,而女人是绿洲,只有满足彼此最完美的需求,彼此的存在和拥有才最有意义,才是最完美的爱情。倘若绿洲不在沙漠,亦不能为之绿洲,大千世界千篇一律的山水,又有哪个篇章能比得过那在无尽戈壁沙漠中,人们眼里的绿洲之美呢?因沙漠的干涸造就了绿洲孤傲绝世的纯美,令古往今来无数人在旅程中奔相渴及,并为此掩埋铮铮白骨不计其数。沙漠是无情而又多情的,承受着年复年,日复日的无尽空虚,无边痛楚只为绿洲最美的绽放。绿洲是深情而娇傲自豪的,在沙漠的环抱中孤寂绝美地肆意骄傲,唯一温柔地存在,让世间如它般的都比不过它的幸福和美丽。绿洲不在沙漠无为绿洲,沙漠没有绿洲将为荒芜!爱情…亦如此,彼此在置疑时,总思虑着是否已为对方已经付出了自以为最好的一切,即使他(她)根本不需要,或不在乎,而他(她)却给了他(她)认为最好的一切…

唱完几曲后,我把东西放在包间,只身去了灯光球场,一路上都怀着忐忑的心情在猜测着,陆会跟我说什么?这许久的日子杳无音信的他去了哪里,现在找我又是为了什么?夜里的灯光球场漆黑一片,平日里挂放荧幕得大舞台,空寂无声,舞台下的篮球场,有围墙外家属区爱国村的灯光隐隐透射的光亮,容纳上千人的大半圆石阶包围成一个大黑圈,然后再把整个球场包裹,黑夜里,石阶上的人能看见从铁门外走进去的人,而进去的人却看不见里面坐或站着的人。我刚跨过铁门,四处张望着,就听见传来的声音:“XX,这边”“哪里?”“你对着走过来,就正对面”“哦”我循着声音走进去,从篮球架往左前方上了大慨十几层阶梯后,看见了陆。他蹲在一个大的石柱子上,那个石柱子是大型活动或比赛的时候用来放大音响或者灯光摄影的地方,他就蹲在那上面看着我走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要不要上来?”“我可没本事上来,你不是有话要说吗?听听又何妨?”“想上来我就拉你啊,怕你恨我恨透了骨,不愿看见我咯。”“我不上来了,晚上漆嘛咚咚黑,我怕一不小心摔着。”“那我下来,你边上躲开,我跳下来。”我往旁边极力散开,漆黑的夜色下的台阶忽明忽暗,就在这一问一答的对话间,似乎我们就像从未生疏,也未曾分开过那样的自然和熟络:“你小心点,别摔着了。”“不会的,就放心吧,再说,你不巴不得我摔死你解解恨?”“我可没那么毒”正说话,陆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我面前。“最毒妇人心啊!”“无毒不丈夫呢才……”

我相信下一秒一定不是预谋好的,因为人生没有彩排,我们也都不是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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