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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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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酒都是果酒,毕竟,这里的粮食可是个稀缺的物品。

这果酒还是健身白人,威逼过来的。

“亨特,此事不可大意,刚才我和那个老妪谈了会,她之前也是外面的人,是上个世纪误入这里的。

这里的确是存在可怕的魔鬼,到了夜晚,出去就无法活命,只能缩在教堂里才行。”列车长沉声道。

亨特撇了撇嘴,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他虽然也是个信教的。

但魔鬼、撒旦之类的,亨特压根就不信。

信教,寻求的只是一种心里寄托。

他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上帝什么的。

“而且,那个老妪也说了,这个亚裔很厉害,他们的几个剑士合起伙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列车长忌惮的看了眼旁边的袁天淳。

“你手上不是有枪吗,再厉害的人,难道还能挡下子弹?”一个白人低声道。

“有些时候,手枪也不是万能的。”列车长摇了摇头,“再有,若是他真的像老妪降数的那样厉害,把他变成咱们的伙伴,是有好处的。”

“之前那件事,他怕是心里早就有一个疙瘩,就算变成我们的伙伴,估计也会有心结。”一个高个子摇了摇头。

“那就除掉他。”亨特一脸凶狠。

其余人悚然看着他。

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

他们生活在和平年代久了,自然知道,杀人是犯法的,他们又不是穷凶极恶的罪犯。

包括亨特也是,之前只是普通的健身教练。

一个普通的平凡人罢了。

没想到,竟然说出这般凶狠的话语。

“别动不动打打杀杀,虽说这里和外面的世界不太一样,但也不是滥杀无辜的理由。万一,万一这件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列车长呵斥。

他毕竟是公职在身的人员,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杀人这种事,干系太大了。

“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亨特笑嘻嘻地说道。

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但他余光看着袁天淳背影时,却是一副残忍之色。

有些人,天生就有残忍斗狠的基因。

这种东西,大多数都是后天养成,但也有一小部分,是先天原因。

这些人的话,袁天淳听得很清楚。

他笑了笑,笑容很冷。

之前他打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念头,虽说这些人之前做的那件事,让袁天淳有点恼火。

但毕竟还罪不至死。

可亨特说的这句话,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

再加上之前的旧账,已经让袁天淳,有了杀他的理由。

“自己找死,可就别怪我心狠了。”袁天淳轻语。

……

夜幕。

晚上九点。

外面依旧静悄悄的。

这时,一阵阴风突然刮来。

好似是野兽的怒号。

亨特等人并没有睡死,且保证至少两个人值夜。

毕竟,他们初来乍到,而且老妪等人看上去也不太像正常人。

如果不够警惕的话,半夜被别人杀了,估计都不知道。

“这大夏天,怎么还刮起风来了?”列车长望向在上帝像前,祈祷的老妪。

一楼大厅很空。

只有老妪一个人,其余人都到了二楼、三楼。

把一楼大厅腾空,留给亨特等人,也是出于一种善意。

表明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列车长也对此大为赞同。

大家伙都井水不犯河水。

区区一个老妪,还无法对他们怎么样。

“他来了。”老妪低声。

“谁?”

“那个魔鬼,他来了。”老妪声音沙哑。

众人目光一沉,

豁然起身,望向了窗外。

外面的街道上,落叶被狂风卷起。

呼号声透过门窗,传入了里面。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亨特等人变得紧张起来。

之前的豪言壮志,一旦到了真章的时候,就彻底忘在了脑后。

“怕什么,我们在教堂里,他进不来。”亨特大声说道。

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其他人,还是在安慰自己。

突然,教堂大门猛地朝里凸了凸。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不停地挤压,想要从大门那里冲进来。

众人的呼吸微微一滞,都紧张的望向教堂大门。

大门反复凸了凸,最终都归于平静。

正当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时,嘭的一声。

大门猛地被撞碎开来,随之就有一条条粗大的触手,从大门那里伸了进来。

“这……”众人惊骇,就连袁天淳也是吃了一惊。

不是说好,教堂是保护区,只要躲在教堂里,那个魔鬼就不会进来吗?

被骗了!袁天淳念头浮起。

猛地望向跪倒在上帝塑像前的老妪,发现后者已经消失不见。

袁天淳想也不想,直接朝二楼窜去。

按照正常推断,躲在地下室里是最安全的。

但躲入地下室,看似安全,实际上最为凶险。

因为这样一来,你就变得毫无退路,一旦那个魔鬼找上来,你连跑的地方,都没地方跑。

“即便魔鬼真的进来,大开杀戒,也肯定杀临近的人。

我先去二楼,看看再说。”袁天淳心里思忖。

他看了眼一楼内,惊慌失措的亨特等人。

没有理会他们,轻盈犹如猿猴,跃上了二楼。

砰!

列车长开了枪。

一枪打在一条触手上。可这触手,犹如钢铁铸造,根本就打不烂,只是微微停顿,就闪电般的朝列车长刺了过来。

噗!

触手像是一根锋利的长矛,将列车长直接刺穿。

但列车长并没有第一时间死去,而是痛苦的哀嚎,向其余人求救。

可吓傻了的众人,根本没有理会列车长的求教,自顾自的朝四周逃窜。

袁天淳睁大着眼睛,他亲眼看着,列车长的皮肤迅速地干瘪下来,挣扎声慢慢地变弱。

只是顷刻间,列车长就已经变成了一张人皮,轻飘飘的掉落在了地上。

而刺穿列车长的那根触手,也仿佛膨胀了些许,心满意足的从教堂大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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