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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滴血验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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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舒不甘示弱,直接冷冷回忍了一句。

魏牧听了,差一点便气了个倒卯。

可当着夏明帝的面,他又不好直接动手。

眸光瞥到一旁垂手静立,仿佛没事人一样的魏长宁,魏牧便直觉此事有猫腻。

顾家都已经被打压消停这么多年了,不可能无缘无故忽然冒出来。

难道真如于氏所言,这一切都是魏长宁在背后捣鬼?!

想到自己有可能上了魏长宁他们的当,如果继续与顾云舒针锋相对,倒显得自己气量狭小,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当即,魏牧便转变了态度。

没再理顾云舒,魏牧直接看向魏长宁,看似诉苦,实在试探道:“长宁,你表哥口口声声说我苛待嫡女,从小便对你不好,可天可怜见,这一切不过是奸邪下人从中作梗,在你回府的时候,为父不是都同你说清楚了吗?你当时也表示了理解跟原谅啊。还有你母亲,她最近得了失心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即便看了大夫吃了药,也不见好转。她被妖道所惑,将你当成妖邪差点悄悄烧死,为父得知后,不也是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救你吗?你母亲清醒后,更是不顾长辈之尊,亲自向你负荆请罪,希望求得你的原谅,你难道便任由你表哥在这里泼脏水,离间我们父女的感情吗?”

“我……”

被魏牧忽然点名,魏长宁当然不能再装不存在。

不过魏牧以为自己可以如愿的话,恐怕就大错特错了。

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魏长宁飞快地扫了魏牧一眼,随后又扫了眼夏明帝,最终鼓足勇气,颤颤巍巍道:“父亲,对不起,虽然家丑不可外扬,可女儿实在是有些扛不住了。”

说着,魏长宁便把自己的胳膊展露了出来。

指着上面触目惊心,深浅不一的伤痕,魏长宁泪眼婆娑:“求皇上明鉴,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臣女也不敢忤逆亲父跟父母,在御前与他们对簿的。”

故意把自己胳膊上的新旧伤痕展露出来,魏长宁满脸黯然道:“臣女身为护国公府的嫡长女,从小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为了讨好于氏,父亲更是不惜纵容于氏,在臣女三岁的时候便下毒,让臣女毁容后险些殒命。等四岁被送去庄子,为了虐杀臣女,于氏更是买通庄子上的下人,对臣女各种暴打苛待。如果不是臣女命硬,恐怕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顿了顿,魏长宁继续:“回府后,臣女也曾感到委屈,也曾就此事质问过父亲,可父亲却说,于氏的父亲是两朝御史,在朝中的威望甚高,如果不讨好她,只怕父亲就会因为于御史的弹劾而在朝中混不下去。为人子女,臣女总要替父女考虑一二的。只是于氏实在太恶毒了,为了逼死臣女,居然不惜装失心疯,还说臣女是被邪祟附了体,臣女不想死,所以才冒险求助了表哥跟外祖父……还望皇上恩准,让魏家归还我母亲所有的嫁妆,从此以后,我也与魏家一刀两断,再无任何瓜葛!”

“荒谬!”

听到魏长宁居然要跟魏家一刀两断,魏牧立刻沉不住气骂道:“死丫头,你生是魏家的人,死是魏家的鬼,你以为攀上了顾家,你就可以数典忘祖,连血脉亲情都不要吗?”

要是真被魏长宁跑了,那他想要拿到汇通钱庄的掌令令牌就更难了。

魏长宁却抿了抿唇,一副铁石心肠道:“父亲不必拿什么血脉亲情来约束我,倘若父亲真的当我是女儿,又何以纵容于氏至此?说到底,不过是父亲不信任我亡母,始终觉得我不过是亡母与人乱伦偷情的产物罢了。可倘若我能证明自己的身份,证明自己就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你待如何证明?”

明白今日的事,只怕就是魏长宁跟顾云舒设下的局,魏牧也干脆不再装了。

反正在夏明帝面前,他已经上过眼药。

只要证明魏长宁不是自己的种,纵然苛待嫡女一事被证实,说到底也不过是家事,根本上升不到朝廷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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