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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28.从力学的角度分析三角形和三条腿的区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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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是了解我的,放荡不羁只是我的表象......”

“对对对,你柔弱的内心更加肮脏,赶紧滚吧。”陆绍宽扭头对着柯寿良嘱咐道:“阿峰和肥膘就交给你了。”

“宽哥放心。”

.......

人走茶凉,陆绍宽坐在楼梯拐角处默默地抽着烟。

蛋疼,造孽,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

甚至还能听见楼上卧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古人云: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没水喝,真他娘的不骗人。

等这次票房分成下来,一定要买一个大房子。

说笑声忽然变大,然后是一声清脆的关门声,陆绍宽抓耳挠腮,想了想,没敢扭头去看。

没过一会,后背贴上来一个人,陆绍宽下意识的反手试了试规模,吓得烟头差点吸进嗓子眼儿。

“你TM挺猖狂啊。”

胡音萌翻了个白眼,心口顶住他后背,故意蹭了两下,凑到耳边,语气暧昧:“你的倾瑕在洗澡,听不见也看不见,怕什么?胆小鬼。”

“我胆小?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陆绍宽咬牙切齿压低声音,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

“办啊,哪个不办哪个不是男人!”

“我这暴脾气。”陆绍宽这个人就是听劝,伸手一拽,将湿漉漉的布片扯下来塞到她嘴里堵住,抵住一边肩膀推过去,自己下了一个台阶。

或许是受到方亦华在港岛的这些小手段的影响,他今天的心情莫名的有些狂躁。

恰恰他又不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胡音萌双手拄着墙,扭头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莫名的有些委屈。

察觉到她的颤抖之后的抵触和不配合,陆绍宽尽可能的把动作放到舒缓轻柔,刮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吃飞醋了。”

胡音萌破涕为笑,灵活的把身体抽出去,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开,嗔道:“我只是心里不平衡,不过现在好多了。”

“我抱你去休息。”不给胡音萌拒绝的机会,陆绍宽蹑手蹑脚的把胡音萌抱到卧室,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在大腿上重重印了一口,然后贴心的亲手将那片中看不中用的布头放回原处。

这叫有始有终。

仔细检查一遍,没什么异常,陆绍宽才退出房间,带上门,搓着手来到浴室门口,顿住,恨不得给自己个巴掌,真不是人,呸,渣男!

但身体还是很诚实。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之后,总算打开了门,正对上林倾瑕惊讶又羞怒的眼神。

“我记得门明明反锁了。”

陆绍宽利落的除掉自己身上的累赘,挤过来道:“我有我的办法,这与你是否反锁了门并没有关系。”

林倾瑕翻了个白眼,惊呼道:“阿宽,别胡闹,音萌还在。”

“浴室的隔音很好,再说你那位好姐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陆绍宽一下把她抵在墙角,扛起一条大长腿,目光出现一瞬间的恍惚。

女人之美,可以美得不讲道理。

朦胧的水汽,似乎为她加了一层滤镜,更何况原本就是放在最炽烈的聚光灯下都美的没有死角。

二十多岁,女人最好的年纪,又刚褪去少女的青涩,偏偏此时带着点娇羞,那种熟透了的魅惑并不突兀,没有个别部位特别惊艳人的眼球,从每一个发丝,到被捧在手心里的脚趾,都挑不出一点瑕疵。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是,从每一个细微的毛孔中都能炸裂出那种不可方物的美艳。

熟透了的蜜桃,似乎轻轻一戳,肥美的汁水就要喷溅出来。

林倾瑕若有所思,本能的抵触但又莫名的觉得有些兴奋,陆绍宽赶紧岔开话题:“你自己难免有些地方洗不到,我可以帮你搓背,而且浴室很滑,你一个人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大腿被抱住,抬高,失去平衡又受到外力的林倾瑕只好不顾一切的搂紧自己能抓住的一切,感受着身体重心上下浮动,她心乱如麻。

“你的动作很标准,所以说一定要多读书,书上说,三角形具有稳定性,腿再抬高一点,我帮你压腿,身为一个演员,基本功不能落下。”

刚想轻啐,却闷哼一声,林倾瑕臊的想顺着热水一起钻到下水道,神TM的三角形具有稳定性。

“三角形和三条腿是同一个意思吗?我读书少你别骗我。”林倾瑕哼哼唧唧的,分不清喜怒,不过胡思乱想间,大腿却不知不觉得搭上了对方的肩膀。

不知折腾了多久,没来得及擦干的水滴已经变成汗珠,完全失去知觉的腿被放下来,还没等这股麻木缓过劲儿,又像提线木偶一样被转过去。

“现在我帮你搓背。”

熟美人哀怨的咬着嘴唇,下意识弯腰,然后猛地扶住墙壁,气哄哄的问:“不是说只搓背?”

“地这么滑,双手用来给你搓背,就不能扶着你,不建立一个新的稳定的连接支点怎么能行?倾瑕,安全第一呀!这是符合力学原理的,你胡思乱想,只能说明你的心不干净!”

林倾瑕幽幽说道:“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陆绍宽甩甩头,更加一本正经的诉苦:“你以为男人很容易?有句话说得好,我抱起砖头就没法抱你,放下砖头就没法养你,我又不是三头六臂。”

林倾瑕断断续续的哼道:“难得,我还一直以为你真的三头六臂。”

“那还不成妖怪了,三头六臂未必,但三条腿是真。”顿住,坏笑一声,继续道:“不过谁让我这样爱你,这么宝贵的东西也要与你分享。”

林倾瑕气的牙根痒痒,偏偏又词穷语塞。

她好想问,这样的流氓到底是什么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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