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章 背后有靠山的衙内(1 / 2)
下午任老师继续给大家讲解相对难度系数比较高的数学竞赛题。
潘大章都觉得受益匪浅。
有些以前觉得不很清晰的题目,在老师的讲解下,都得到了答案。
有些题目他弄不明白,曾经去问过余老师,但是余老师也是一知半解,不能给他解惑。
还是老师的水平问题。
余老师可能是一般的师范学校毕业的,比宁昌师范好那么一点。
而任老师可能就是重点师范大学毕业的。
省一中的数学有可能就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潘大章乘这个机会, 把以前不是很明白的问题都请教了任老师。
而其他同学提问题的相对不是很多。
任老师对潘大章都是印象深刻。
“大家可以象大章同学一样,有不清楚不理解的问题都提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今天我们在这里说,说不定明天考试就恰好有一题呢。”
要是有这么准,任老师就神了。
可惜潘大章前世没有机会在学校读高中,而且自学的也全部是文科。
数理化只有初中学的知识。
他觉得自己去学文科的话, 或许会比学理科轻松得多。
下午聚在一起学了几个小时。
此时还有几个县的同学才赶了过来。
晚饭后并没要求大家去学习。
温小芹对潘大章说:“今晚就不要出去了, 你每次出去都会碰见各种各样的烂人,然后就是你出手当了英雄。让你的自信心爆炸一回。”
“瞧你说的, 好像社会上的那些烂人都等着我出现似的。”
不过想想好像又确实是那么回事。
这年代好像扒手特别多。
在车站,在公交车上,人流密集的地方,只要多用心观察一下,都可以看见这些人的身影。
不管是在小县城,还是在大城市。
这些人相比之下还是比较斯文的,那些持刀抢劫,谋财害命的坏人还比比皆是。
晚上余老师又把俞督中学的三个数学竞赛生叫到一起,对他们说了一番鼓励的话。
“大章,看能不能冲进国家队,就靠你了。我们来到这省城考试,可能就止步于此了。俞督中学记得还没有人进入过国家队的。”另外一位高二同学说。
余老师说:“去年化学组有一名同学进入了,他今年高考分数也不错。不过,就算他高考分数不理想,他也早早拿到了清华大学的入场券了。”
此时今年的高考成绩早已出来了。
俞督中学一千名高三考生, 被名牌大学录取的有五个人。
十几个被不错的大学录取。
一百多人进入了普通的大学。
考取中专的也有一百多个。
有七成以上的同学就拿了毕业证回家种田,或者去广东打工了。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农家子弟想跳农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潘大章还特意问温小芹:“有没有信心这次化学竞赛,冲入国家队?”
她自信地说:“只要你有,我就有。”
这妮子学习方面确实比其他人更用功,花在学习上的时间也比自己多。
身边随时都带着一本书,一有空就翻开看了起来。
上次冈州竞赛考试成绩跟苏婉蓉也是不相上下,相差才二分。
跟冈州附属中学排名第一的也只差四分。
竞赛后以后,她一点都没松懈,花在化学上的学习时间更多了。
“加油,我相信你。”
吃过晚饭有同学跑到外面去逛街,老师还特意提醒出外面要注意安全,去人多的地方,要做好防窃防扒。
其他人都自由活动。
凌翔去找了参加物理竞赛的同学,温小芹房间又有化学老师和另外一个化学竞赛生,在聊化学方面的事情。
潘大章不方便过去打扰。
冈州地区参加竞赛的有一百二十多人,统一被安排在第五层。
女生二十五个房间,在左边靠楼梯口位置。
潘大章在走廊上看见一个神情可疑的男子,在偷瞄几个女生住的房间。
房间内传出谈论的声音。
“你有什么事,你找谁?”潘大章故意用俞督话问他。
“我一个朋友住这里,我来找找她。”
男子身材高大,看上去孔武有力。
一付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的神情。
“你朋友?这里十几个房间住的全都是女学生。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帮你叫她吧。”
男子瞪了他一眼, 哼道:“你算老几, 少管闲事,信不信我一拳揍得你满地找牙。”
潘大章:“上次跟我说这句话的人,他有几颗牙后来都找不见了。你快滚吧,我看你就是心术不正的人,这里住的都是女学生,若是想在这里打什么歪主意,你就想错了。”
他也不想跟他贸然动手。
犯不着什么事都跟人家干一架。
男子也有些心虚,狠狠瞪了潘大章一眼,就从楼梯口下去了。
潘大章尾随他到了一楼大厅。
男子大摇大摆走出大厅。
潘大章指着远去的男子问大厅宾馆前台女服务员:“刚才那男子也是在这里住宾馆的旅客?”
女服务员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气愤地说:“这烂棍仗着他姐夫是张所,就经常跑到宾馆来骚扰女往客,要通知保安防备他今晚又跑到宾馆来闹事。”
潘大章想起前年上半年那个在甫钱镇上作威作福,横行霸道的曹云豹。
这种人在社会上就是象螃蟹一样的存在,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连周围空气都要臣服于他。
“你说的张所是人民路那个张所吗?”他好奇地问。
女服务员四周看了看,低声说:“就是他。这个烂仔叫宋三黑,他姐夫是张所,他姑丈是吴常桢,即使犯了事也是没人敢碰他。”
她又低声说:“他爸就是洪城宾馆的经理,他妈也是干部。”
果然,每个衙内背后都有一个大尉干爹,人家横行有人家横行的姿格。
前世,吴常桢垮台也查出了许多其他的问题。
让这个宋三黑承包了许多单位的工程,甚至将手中的工程以某种标价的形式,转给其他小建筑商去做。
从中捞取巨额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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