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6章 让他产生了危机感(2 / 2)
给解剖检查发现死者舌骨、甲状软骨、甲状软骨双侧上角三处骨折,颈前深浅肌群广泛性皮下出血,颈部有明显的指甲痕迹,显然是扼死的征象。
得出结论是一桩彻头彻尾的谋杀桉。
专家组经过分析推断,认为图财害命的可能性不太。曾家现场并没有丢任何东西。
分析认为奸情杀人的可能性极大。
其妻任婉儿有重大杀人嫌疑,她现场表现也极为反常。
当刑侦人员询问其12岁的女儿时,任婉儿大声呵斥其女不要瞎说。
其女儿反映,中午回家吃饭时,发现父母在争吵,地上摔有饭碗菜盘。
调查中有人发现在水泥厂上班的任婉儿远房表弟胡鑫,平时租住在曾家,事发后已不知失踪。
胡鑫和任婉儿都是宁昌县人,两人都在水泥厂做临时工。
曾庆德跟任婉儿认识结婚后,就让胡鑫租住在曾家。
水泥厂员工反映,他们两人平时关系就暧昧不清,说是表兄妹关系,其实并不是。
两人早已勾搭成奸,后来曾庆德也知道,因为这事还吵过一次架,但是奇怪的是胡鑫还一直住在曾家,并没有搬离。
刑侦人员赶赴宁昌县一个山区把胡鑫成功抓获。
分别对两人展开了审问。
开始两人拒不交待,经过几个小时的较量,在大量证据面前,最终却低头认罪,彻底交代了作桉经过。
原来胡鑫和任婉儿是同一个乡的人,经人介绍来到丰禾水泥厂做临时工。
他们乡有多名工人在这里做工。
开始两人还不是很熟,曾庆德家住水泥厂附近,跟任婉儿相识结婚时,作为宁昌县老乡,胡鑫做为老乡也参加了他们的婚宴。
后来两人关系迅速加温,由于在水泥厂上班的外地临时工,厂里并不提供住宿。
胡鑫就跟任婉儿商量,可不可以去她家租房住,为了消除曾庆德顾虑,就对他说他们两人是远房表兄妹关系。
曾庆德不疑有他,他在铁珊笼矿上班,经常分早晚两个班。
上晚班时吃过晚饭就走了,往往到夜里二点多才下班回家,有时还干脆住在杨山坑区宿舍。
那样就给了任婉儿两人厮守的机会。
曾庆德后来也发现了端倪,于是跟胡鑫提了让他搬到其他地方去住,因为他经常上夜班不在家,而且外面许多人在风言风语了。
任婉儿跟他大吵了一架。新笔趣阁
其实在她心里,完全把曾庆德当成了阻碍她寻找幸福的阻碍了。
她和胡鑫已经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了。
开始商量如何跟曾庆德离婚,两人再组成家庭。
任婉儿故意找茬跟他吵架,想挑起是非,但曾庆德就是忍着不作声。
还恳求她看在孩子的份上让胡鑫搬出去,不要再跟他胡混。
告戒她不要做得太过分。
任婉儿一心要脱离他。
离婚不成,就心生歹念,跟胡鑫商量把他弄死,他死了两人就可以做长久夫妻了。
有一天她在丰禾墟上,从地摊上买了三包老鼠药。
回到家,任婉儿将老鼠药拌进一盘菠菜里,留给下晚班的曾庆德吃。
不知道是不是曾庆德命不该死,还是药有假,曾庆德当晚吃完睡觉仍是鼾声如雷,第二天一点事没有。
后来又买了一瓶乐果农药,试图以白酒勾兑,但因药味太浓,未能下手。
第二天她买了一块猪肝,将乐果涂在猪肝上,也因药味浓末能如愿。
后来又两次将乐果搅拌在粥里,被曾庆德闻见变味没吃没得逞。
后又设计用电烧死他,也未能成功。
出事这天,曾庆德上午去跟人打牌,玩得尽兴,直到近二点才回。
推门发现从里面拴死了,从窗口看见两狗男女在苟且。
曾庆德把门撬开,跟胡鑫扭打起来。
任婉儿索性扑上去紧紧掐住曾庆德的脖子,胡鑫又用膝盖顶住曾的胸部,两人合力把曾庆德害死了……
两人商量对策。
任找来一根尼龙绳,胡鑫心领神会,迅速打个死扣套在曾庆德脖子上,将绳子另一头套在堂屋横梁上。
任婉儿又从屋内找出一件干净的工作衣给曾庆德换上…~
潘大章看完后,也叹息着说:“人有邪念,终将会陷入万劫不复。”
这时庭院门冬冬冬响了起来。
郑虹忙说:“肯定是曾其崧,不用理他。”
老董瞪了她一眼说:“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幼稚呢?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闹情绪是解决不了问题。”
他走了出去,打开了庭院门。
“原来是小曾呀,你拿这么多礼来干什么?你是来找虹虹的吧?请进,她在里面。”
曾其崧连忙说:“我也是特意来拜访您和阿姨的,以前来了几次都是空手来的,是我不懂礼貌,希望您不会怪罪。”
老董:“年轻人不必要太讲究礼节的。”
曾其崧走进庭院看见潘大章开的那辆吉普车也在,抬头看见他站在门口跟自己打招呼:“曾其崧,好久不见,那么客气买这么多礼物干吗?”
只见他手上提着几盒补品,另一只手还提了许多水果,是冈南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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