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3章 想去场口拿货(2 / 2)
他带众人进入一个大包厢,一张圆形餐桌摆在房间中央。
不久另外两个中年人进了包厢。
他们是莫冠科的两个小舅子。
其中一个是专门管理会卡、木那、莫岗三个场口的哥丹威。
小的那个就是坎银昆朋大酒店的老板,叫玛昆朋。
两人进来跟众人打了招呼。
潘大章也跟他们礼貌点头致意。
缅甸人不论男女都是有名无姓。
莫冠科对哥丹威说:“明天我跟黄哥和小潘去几个场口挑货,那里有多少存货?”
哥丹威说:“有一些,但是数量不多,不知道入不入得了黄哥的法眼?”
黄天海也跟哥丹威解释了这次想去温伦、蓬奈温他们管理的场口去拿点货。
哥丹威虽然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表示没问题。
哥丹威提醒莫冠科说:“姐夫,你带黄哥和小潘去几个场口,最好换上缅式服饰隆基去。自前年实行新市民法后。社会上有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对于非缅甸人怀仇视的眼光,要特别防备这种人。姐夫和黄大哥都会说缅语,穿上缅式服饰隆基,别人也一时认不出来。小潘不会说缅语的话,就尽量不要在有陌生人在场的情况下开口说话就行。”
黄天海用缅语问:“前年实行的新市民法是什么内容?”
哥丹威解释说:“用法律的形式把国民分为三类:纯缅甸人、准缅甸人、非缅甸人。并禁止准缅甸人和非缅甸人在政府的决策部门和贸易部门工作。设立这个法的目的就是为了区别缅甸人和非缅甸人,以及限制华人、印度人在缅甸的经济权利。”
莫冠科苦笑着说:“我在这个国家这辈子都是非缅甸人,我儿子也是,估计到了孙辈才有可能是准缅甸人。”
玛昆明说:“姐夫,反正我姐和我们全家都没有把你当外人,管他法律怎么定,你就是我们坎银家族的人,在曼德勒这里谁都不敢轻视你。”
温伦说:“老莫你是坎银老爷子的乘龙快婿,在曼德勒这里谁敢拿你怎样?”
他说:“去年在仰光烈士陵墓发生的爆炸桉,更加剧了社会上对非缅甸人的不信任感。在曼德勒这边还好点,在仰光和内比都这种排外情绪特别严重。”
这时厨师开始上菜,大家才开始喝酒吃菜。
期间黄天海也陆陆续续跟潘大章翻译他们几人谈话的内容。
告诉他目前在缅甸这里若是没有当地人的帮助,想独自去下面场口收原石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潘大章认为不管那个新市民法对华人是如何苛刻,但是对自己没什么影响。
他也不会单独跑到这边来收原石。
云南瑞丽和腾冲成了众多玉器商人云集的地方,也有不少缅甸人拉原石到那边销售。
他凭透视功能,在国内都可以大发横财,所以根本不用来缅甸冒险。
但是他也不说其他的,只是黙黙品赏缅甸美食。
虽然没有中餐那么正式和丰盛,但是缅甸美食也是非常有特色。wap..com
羊肉咖喱,配上好吃的米饭。
咖喱牛腩薄饼,椰子鸡,各种海鲜。
还有鱼粉汤,缅式糯湖。
许多小食,生菜,配上各种酱料。
餐后还送上甜品,炸茶叶,西米露和椰丝果冻。
甜品里还有一块脆面包。
黄天海还关切地问潘大章:“小潘,吃得惯缅式餐么?”
潘大章点头说:“还不错,这些米饭特别香郁,羊肉咖喱和汤粉面都很有特色?”
晚饭后,回到宾馆。
洗浴后黄天海拿出莫冠科老婆为他们准备的缅式隆基衣裳,让大章穿上。
“变成缅甸人,我带你去逛逛缅甸的夜市。你看这里的人白天好像无精打采的样子,到了晚上,个个都变得精神唤发。外面很多娱乐场所热闹非凡,到处都是聚会喝酒,唱歌跳舞的地方。许多年轻的女孩穿着漂亮的服装在舞台上不停扭动自己性感的身姿。这些女孩给钱的话,叫她干什么都很听话。”
潘大章见他跃跃欲试的样子,知道他以往来到这里,肯定尽情享受过。
五十多岁的年纪,精力还这么旺盛。
两人穿上缅式服饰,外表上和当地人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潘大章第一次穿这种特色衣裳,稍微感到有点不自在。
十几分钟后就适应了。
昆朋大酒店不远就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看见许多看上去才十七八岁的女孩在路边摆摊,售卖一些小物品。
一个身材娇小面容清秀的女孩,面前摊位上是一些发饰、丝袜和毛线等东西。
有人围着她摊位,买了她许多东西。
她钱包里已经塞进了几千缅元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出现在女孩面前,伸手向她要钱。
“我去跟朋友喝酒,给我二千块钱。”
女孩瞪了他一眼说:“我才刚出摊,还没做成一单生意呢,那里有钱给你?再说每次赚一点钱你就拿去挥霍,把这一点本钱都挥霍完了,以后不用吃饭了?”
男子狠狠地说:“我刚才看见你卖了几单生意,收到几千缅币了。你给不给,不给我就掀翻你的摊子。”
女孩见他叼蛮又要耍横,连忙把摊上东西往包里装,男子伸手就扯她提包,并且把她物件往外面扔。
女孩气得嚎啕大哭。
旁人纷纷指责男人。
“就知道欺负女孩,自己不知道去赚钱,小女孩赚点钱容易吗?”
“这种男人天生是吃软话的。”
“要是我妹妹跟的是这种人,我一定一脚踢他成残废。”
“这种人就该揍一顿!”
男子见犯了众怒,伸手就扇了女孩一耳光,抢了她钱包,转身就要朝巷子尽头跑去。
一颗小石子准确砸在男子的大腿关节处,男子脚一软跌倒在地,手上抢来的钱包掉在地上。
一只脚将钱包踢回到女孩脚边。
女孩将钱包拾了起来。
男子抬头见周围几人愤怒的目光,忍痛爬起来灰熘熘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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