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对不起（2 / 2）

一字一句像是低喃一般，傅斯年细细的看着苏绾，眼中是滔天的歉意和悔恨。

苏绾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掐住，莫名的屏住了呼吸。

但只片刻，她释然一笑，“能听到你一句道歉，已经是意料之外了。”

“不过，你说的这些对于我现在的身体来说，早就成了奢望。”

“但是退一万步，我就算还有机会选择，我依旧要求和你离婚，结束这一切的悲剧，你或许不能明白，我心里那道坎，永远过不去。”

傅斯年很快背过身去，迅速抹掉那忍不住掉出来的眼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似乎多难过的时刻都没有忍不住眼泪过，终究还是败给了苏绾。

连手指都在轻微颤抖，他依旧背着身，下颚紧绷，极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不愿意让她看到。

“对不起。”

苏绾深吸了一口气，也没去看他，把道歉听在耳朵里，脸上依旧淡淡。

迟了，什么都太迟了。

“但我绝对不同意离婚。”

傅斯年又接着说，脸上又恢复了一惯的面无表情，除了微微泛红的眼眶外。

他想，就算绑着，也要把苏绾绑在身边。

只要她还在身边，那就一切都还有机会。

他从来不是什么老好人，苏绾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