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有不长眼的开口,“姚将军,那人呢?”
姚三琥瞪了他一眼,小将领立马摸了摸下巴闭了嘴。
“时间差不多了,各位移步醉卧楼吧,我都已准备好了。”傅长河笑了笑,挪了挪身下的轮椅。旁边侍从过来要推轮椅,司马奕走过来道,“我来吧。”
侍从犹豫,见傅长河点头示意,才放开手,让司马奕来推。
梁殷马不停蹄回了闻春堂,西堂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今日却是来了好些人。
梁殷没有打扰,径直走到中堂,还是坐在柜台里有安全感。
算盘珠子和账簿摆在桌子上,原本日子过得好好的,现在有愈发混乱的现象,可不能这样放任下去了,只是不知司马奕肯不肯放过她,这样三番两次的追着她不放,今日来的兵,肯定也是他派的。
难道要为了一个司马奕搬家吗?
等算完了这两天的账,梁殷才伸直了腰。
“这两日做什么去了?这么忙。”荆南突然从柜台后探出脑袋。
“你少咋咋呼呼的,扇子还你。”梁殷把折扇拍在柜台上。
荆南笑眯眯的接过,用衣袖擦了擦。梁殷翻了个白眼,“至于吗?”
荆南摇了摇头,“你太粗鄙了,不懂。”
梁殷呵呵笑了两声,不再跟他争论,坐下来思考搬家的事情。
“荆南,今日怎么这么多人来买衣裳。”
“哦,今日长河先生在醉卧楼宴请名士,所以那些人才来买衣裳。”
梁殷想了想,醉卧楼的王妈妈还说扫不干净扣工钱来着。
“你也认识这位长河先生?”
荆南颇为可惜的摇了摇头,“略有耳闻。”
“那你与我说说,这位长河先生。”
荆南转过头去,“长河先生姓傅,寒门起家,天生腿疾,六年前科考一举中了一甲,现如今已是科考官了,他不管朝事,只管监考,平时上上课,学识渊博为人温良,故学子无数,很受人尊崇。”
“我看未必。”这人过得太完美了,完美的不真实。
荆南绕有趣味的转身,“听听你的见解。”
“见解没有,倒是有一活例....陈殊。”梁殷咬牙切齿。
从前梁国的翩翩公子陈殊,学富五车,谁又知道,他会和外人勾结,内里腐化政治,最终将梁国啃噬的一点不剩。
荆南正了正脸色,“放心,他这种人,早晚要遭报应的...不过长河先生与他不同。”
梁殷忽然起了身,盯着荆南,“你认识傅长河?你为何如此偏袒他?”
荆南哭笑不得,心里又顿觉五味杂陈。
看着荆南落荒而逃,梁殷收回了视线,想到了白日的林缈,又是一桩心事沉了下来。
她捏着笔,想写些东西,可是动作持续半天,她一个字也没写出来,反而斑斑墨迹晕染到了下面的账簿上,她连忙放下笔,把信纸扔了,拿了帕子仔细擦去账簿上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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