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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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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这就是你对无为的解释?”

“听不懂,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

“应该说本来就没有这么个词吧?”

“我知道了,他果然只是在瞧不起人而已!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带土,纲手,琳,绳树,四人听完“长门”的话后,一人一句,都表达出了,某种类似于懵逼的情绪。

“长门”无奈地摊开右手:“所以我就说跟你们解释不了啊!能跟我对话的,就只有完成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高素质精英才行!从学龄上来讲,你们连中二期都还没到呢,我可真是难啊······”

说完它还发出了叹息。

“九年义务教育?算是哪一类的忍者等级?”

“中二期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分身吗,好难交流······”

“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就是在瞧不起人!!”

四个人又一人说了一句,而且依旧,由理直气壮的绳树指着“长门”大叫着收尾。

“长门”眯着双眼,看着绳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呵呵,小孩子就是这样。从大人那里得到了一个观点就会一直重复。”

它坐在扶手椅上,将脑袋向后靠,看上去像要睡觉了一般。

四个人有点闹不明白这个分身是什么性格,一时间没人开口。

带土想了一会儿后,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长门,你说的让世界成长,是指以前的那种成长方式吗?通过痛苦?”

“不。以前的那种做法太过强调我自身的作用,某种程度上算是自我意识过剩。”

“长门”回答,“现在,我希望能走吊1丝路线,毕竟,得吊1丝者得天下。只有让忍者们拥有充足的时间,尽情地自相残杀,消耗掉他们的战争欲望。和平,才会水到渠成一般诞生。”

四个人都皱着眉,努力把听不懂的吊1丝这个词排除出大脑,琢磨能听得懂的部分。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完全没问题吗?”纲手问道,“死了这么多人?”

“能有什么问题?”

“长门”一脸奇怪,“雾隐忍者想通过战争实现某些人生理想,联军忍者也愿意通过参战,来表达他们对大名的忠心。双方都对战争没有任何抵触心理。所以,不论这场战最后打到什么程度,难道不都是很符合他们心愿的事吗?等这些好战份子死光了,世界自然会安定下来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成长???”

“是也不是。”

“长门”笑道,显得胸有成竹,“成长是很复杂的事情,需要很强的动力才会产生。如果说这个世界只要经历战争就能成长,那它早就成长完毕,还需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呢??因此,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坐视这场战争消灭掉这个世界的好战份子,等渴望和平的人数,超过渴望战争的人数,当大多数人都开始呼唤和平时,我们就能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推动这个世界发生变革,将世界建设成我们想要的样子。这样,就算是达成了初步的目标。”

不管是纲手还是琳,甚至是带土都露出了哑口无言的表情,完全没想过,还有这样地骚操作?

“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呢?”绳树一脸茫然地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后,不满地叫道,“我根本就听不懂!!!”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创造出人们对和平的需求。”

“长门”看着绳树,那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头,正在朝它咧嘴微笑的猪,强忍住不耐烦,解释道,“就好像你肚子不饿时,别人给你再好的饭菜你也懒得接受,甚至会觉得恶心一样。和平这个东西不管有多好,它都只能在人们有需求时才能够传播出去。否则,强行施为的话,就会像你的爷爷那样,沦落到磕头求别人接受和平的地步。你很喜欢给人磕头是吧?”

绳树摇了摇头。

“那就创造条件,让这个世界的人们渴望和平。到那个时候,再赐予他们和平。就好像等他们感觉到饥饿,饿得快死时,再扔给他们一些饭菜一般。就算只是一些剩菜剩饭,他们也会感激不尽的哦。这里面的道理都是一样的。你不希望他们跪下来求你给他们带来和平吗?”

绳树张大了嘴巴,看上去即呆且傻,完全懵了。

琳目光一闪,小声问道:“但是,真的有必要造成那么多牺牲吗?很多人完全是无辜的呀?”

在“长门”看来,她显然还保有一套朴素的善恶观,谈不上对错,只是有些天真而已。因此,“长门”沉默以对,不觉得有谁能做到,完全的不伤害无辜。

“那么,按你这么说,我们究竟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插手战争呢?”纲手扬了扬眉,质疑道,“你确定能创造出人们对和平的需求,而不是让战火愈演愈烈?”

“这就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了。”

“长门”指了指天花板,道,“这些,是需要跟你爷爷,还有宇智波斑讨论的事情,只有让所有拥有决定权的人都参与进来,才能得到一个最终的结果。”

······

同一时间,就在长门的分裂体,在雾隐村跟带土纲手他们扯犊子的时候。

仅仅是怀着“更新换代”的想法,更换了驻雾隐村分裂体的长门,并不知道,他的新分裂体,仅仅是因为他的一个小小的命令,就自行脑补出了一套奇怪的理论。

是的,他原本的命令只是说他懒得管什么战场,让分裂体维持好水之国的局势,保护好小南就可以了,哪知道分裂体会想出那么多东西呢??

只能说每个人的心理状态其实都是很复杂的,对同一件事有时候会产生完全不同的想法,混在一起,以至于模糊不清,最后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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