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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畏之入虎,千方百计,撇清关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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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靖此时正被任盈盈问的无言以对,只觉怎么说好似都不合适,心内倍感煎熬。

突闻笑声,抬头一看,见任盈盈笑的花枝乱颤,美则美矣,可那表情,明显就是在笑自己呢。

不由也有几分羞恼,蕴声道:“你一个女儿家,又哭又笑的像什么样子?

还在这笑我,无论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否则你就等着被幽禁少林寺,青灯古佛终此一生吧!”

“你管我?我就哭就笑,你管的着吗?

少林寺那地方我还没去过呢,我本就想去少林寺,怎么了?

说起来,还是你坏了本姑娘礼佛参禅的兴致呢,多此一举!哼……”

楚靖见任盈盈一脸嫌弃之色,还对自己又开始翻白眼了,显然兴致不错。

心想:“能在这插混打屁了,那事想是过去了。”

心下不说是欣喜逾恒,可也算是一块大石落了地,而今也该走了,和她该说的也都说了,她若还要揪住不放,也由得她了。

最多也就不过,再传出一个采花贼的名声,可也要有人信才算。

遂拱手说道:“好了,任大小姐,前者是楚靖不对,再次向你赔罪了,我还有事,就不多做打扰了,告辞了!”

说罢拱了一礼,转身欲走。

“站住,你怎么知道我姓任?”

楚靖刚才一时嘴快,却忘了相识以来,任盈盈却是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己身份,纵使与方生相斗,对方也只以为她是黑木崖的人,那他也不应该知道,这任大小姐名姓才是。

不过事已至此,也无所谓了,遂双手一负,昂然道:“哼,这天下还没有楚某不知之事,知道你姓任又算什么?圣姑!”

任盈盈见楚靖负手而立,只瞧背景就觉渊停岳峙,真是气度俨然,默了片刻,幽幽道:“你莫非一直都在跟着我吗?”

“没有,只是昨日在酒楼见姑娘出手干净利落,一时好奇心动,才跟了过来!”

楚靖不加犹豫道。

任盈盈眼珠一转,扬声道:“哦?跟了过来就为了看我换衣服了?”

楚靖闻言转身,见她此刻巧笑嫣然,满脸轻松狡黠的神情,他也很是无奈。

这女子这份变脸的本事,当真让人佩服不已,或许这是女人独有的本事吧。

现在抓着自己这手把柄,无论说什么就能拐到那里去。

颓声道:“任大小姐,此事过不去了吗?”

“你觉得过的去吗?你看到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哪有这么容易过去?

你当本姑娘是什么人了?”

任盈盈越说语气越是厉然,仿佛就是在质问楚靖。

楚靖着实头大,可事已至此,到底要怎样才能完,遂沉声道:“可楚某不该看都已然看了,又当如何?”

任盈盈一看楚靖神色,这是又要给她来混的了,心中那股被强压下去的郁愤之情,蓦地里再次充斥心田,霍然站起身来,喝道:“什么当如何?你还有理了是吧?

仗着自己武功高,就可以霸道横蛮,随便欺负弱女子了?”

楚靖摸了摸鼻尖,心想:“你可不是弱女子,你比大多数男人都强多了!”

可这话也只是心里想想,嘴上如何敢说。遂声音一低,缓缓道:“好吧,那你说我当如何做,你才能觉得称心如意?”

这几句话,他语气不由有了几分软糯之意。

任盈盈现在觉得欺负欺负这“老实人”,也很有意思,心内的那股气也能消散几分。

遂也是双手一负,踱开几步,悠然道:“你楚大侠名满天下,却又来问我该如何做?你自己不知吗?”

楚靖哪知道遇到这事该如何做,难不成自己还得负责娶了她?这不就是扯淡了吗!

蓦然间,脑中灵光一闪,遂肃声道:“圣姑,楚某告诉你一个,你千方百计都想要知道的消息。

此事过后,你我以后再不互提那件事!

如何?”

任盈盈闻听楚靖说出这话来,心下登时恼怒至极,欲要发火,可见其神色郑重,还是问了一句:“什么消息?你既知我身份,就知道这天下我不知道的消息,嘿嘿,那可不多。”

楚靖一拍胸脯,正色道:“我既能如此说,自不会有假!”

任盈盈见到了此时,楚靖还是如此肃穆,说的如此正式,心下很是发凉,手心不由有些出汗,更是泫然欲泣,幽幽道:“你莫非就真的如此怕我?

不想和我扯上一点关系?”

楚靖一看她这幅神态语气,太不正常了吧,遂问道:“姑娘此话何意?”

“何意?你说何意?先前想要救了我,好与我揭过此事。

如今又要告诉我一个消息,目的也是为了揭过此事。

难道我就那么让你畏之如虎?

千方百计都是要和我撇清关系?”

任盈盈话音愈说愈低,到得后来,低细得几不可闻。

楚靖纵然真是个傻愣子,也有些明白了。

这任盈盈莫非真的,对自己有那方面的那意思?

可这也太离谱了吧?

她不该喜欢令狐冲那种无形浪子才对吗?

自己莫非和令狐冲很像?

呸呸……哪里有像的地方……

饶是楚靖也算久历花丛,也一时不敢置信这等石破天惊的事来。

要知道这任盈盈可非一般女子,她可是威震天下群魔的圣姑。

其赧红的双颊,银牙轻咬红唇,一副女儿家娇羞忸怩之态尽显无疑。

再者她本就美貌绝伦,秀眼生波,削肩蜂腰,婀娜多姿,单论品貌与九儿、青儿、楚沁几人可说各擅胜场,不分轩轾,俱是绝世风姿。

昨日虽只略略一瞥,也看到她上身那是嫩白如雪,丰腴浑圆,这等美妙瑰丽的珍宝,但非造物主少费丁点心思,都难以造就出来。

他对这等俊极无铸的女子,若说没有几分欣赏之心,那纯属鬼话,可……

饶以楚靖阅历之丰,心中蓦然间也生出一种异样感觉,若非力所不逮,他也不是扭捏之人,给此女一个交代又算得什么。

可如今,也只能有负她这番情意了。

任盈盈这幅姿态,他在几位妻子身上也是经常见的。

嗯,都是跟自己撒娇,或者又有什么新想法,怕自己不同意,才会出现这等姿态。

他明白对女子来说,这都是近乎哀求了,对圣姑这等人来说,那是何等不容易。

可有些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到底他要怎么说,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呢?

如今的楚靖那真是骑虎难下,大感踌躇,他岂能不知这事,可算是彻底闹大了。

不由微微一瞥任盈盈,见其梨花带雨,脸泛羞晕,不禁都想上前几步,为她拭去眼泪,顿时心下一凛,怎能还敢有此想?

遂真气流转,强压心中涟漪,鉴于这等情况,也只能硬说了。

顿时心下一横,拱手素容道:“任大小姐,昨日之事,确实是楚某之过。

若是别人,不是死在姑娘手上,就是得为姑娘负责。

最轻的也得剜下这对招子,好为姑娘请罪,此都是应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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