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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存在即合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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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屋子里,打开了灯一看,厅内只有一个不大的柜台,上面摆的都是一些香烛,和一些我也没有见过的瓶瓶罐罐,四人徐徐走进内室,屋内只有一铺炕和几床被褥,还有一口上了大锁的木箱子,正前方摆着一块灵位,正是老真人的结发妻子——林晗秋的。”

“林晗秋?”金蕾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心头一颤,问道:“这个林晗秋是吉泰真人的娘?”

“怎么了?”四叔诧异地看着金蕾,愣了愣神,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也纳闷了,看着金蕾,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个林晗秋?”

“我怎么可能认识,但是,这个林晗秋我们很熟悉。”

“熟悉?”

“是的,这个林晗秋是清末著名画家林嘉的女儿。”

“那有怎么了?难不成你对画画有兴趣?”我还是云里雾里。

“不是,林嘉是一位著名的仕女画画家!”

金蕾这么一说,我顿开茅塞,“原来如此!”

林嘉(1874—1939),字咸甫、瑞亭,号汉仙、东山渔子,福建诏安人。清末民初著名画家,擅画人物、花鸟。林嘉出生于一个贫苦的渔民家庭,曾当过学徒制作银器,业余自学绘画,以画仕女为主;年少时拜诏安画派著名画家马兆麟为师,改画山水、人物、鸟兽、鱼虫;清光绪中期东渡台湾,以“教画养画”的方式游历台湾,结交贤人雅士;1904年,中年的林嘉携幼子到厦门,受林尔嘉先生邀请,在厦门鼓浪屿菽庄花园开设“东山瑞亭画室”;晚年回居东山(古属漳州府诏安县),不久病逝,享年66岁。

林嘉画路很广,技法全面,无论是工笔重彩、浓墨写意,还是花鸟、人物、山水皆臻其妙。他的白描人物技法追崇陈老莲、任伯年,铁画银钩,行笔劲健,造型准确。没骨花鸟画的技法受其老师马兆麟的影响较深,到后期又融入了海派和岭南画派的风格,色彩鲜明艳丽,意趣盎然,却不落窠臼,不谐流俗。其一生作品博得人们的好评,民国时福建省长刘通赞其画“擒捉造化置笔端,玄机发露物态穷”。其作品畅销于东南亚各国,除了厦门市博物馆收藏的工笔设色花鸟四屏幅外,还有收藏于泉州开元寺藏经阁的《罗汉图》。绘画之外,他还擅长作诗,所著诗文格调高雅,著有《东山集》。

“看来,你师父的画技是从林晗秋那里学来的。”

四叔没有表态,继续说道:“屋子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四处落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老真人恭敬的走到林晗秋的灵位前,深鞠一躬,又点了三根香,落身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边磕边念叨着:娘,儿子不孝。他在祭拜时,玄青铺好了被褥,倒在炕上便睡着了。老真人拜祭完又告诉我早点睡,也沉沉睡去了。我虽然很累但是却没有什么睡意,在厅内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玩应。特别是柜台后面挂着的一些小巧的木剑,真想拿下来耍一耍。在老真人的呼噜交响乐中,我踮起脚,去够那把精致的木剑,可刚要摸到剑柄,厅内的电灯却闪了两闪便灭了。 刹那,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我以为是长时间没有人住,电线老化了,便要摸索着回去睡觉,但灯一灭,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靠来时的感觉用双手扶着墙慢慢的挪动。 走着走着,听见‘哗’的一声脆响,便知道肯定是自己在黑暗中打碎了什么。 我回头一看,只见地上有一本闪闪发光的书籍,周围散落着一些瓷器的碎片,我走到近前捡起了那本会发光的书,吹了吹上面的瓷器碎渣,一看并不是什么宝气冲天的神书,只是书的表面涂了一层类似荧光粉的粉末,一吹之下,竟又和普通书籍没有了分别,我顿感无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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