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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章 摇人的开始之土木人(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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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鲤带着路,将秦月生和钟魁等人带到了鹅城的烟花一条街,这里是勾栏之地,大冬天的,还有不怕冷的只穿着亵裤肚兜就出来揽客的。

秦月生吧嗒着烟嘴,吐着烟,目不斜视,横竖不过一群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另一旁的钟魁也目不斜视,毕竟人家是个正直的人,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

最终青鲤停在了一座楼前,这座楼叫做清楼,楼内艳曲大作,不少人搂着姑娘,门口的老鸨子看到了钟魁和秦安忆,眼神中满是轻视与不屑,是个势利得人,可还是做足了姿态,只见她笑脸相迎,

“这位大爷,来喝酒啊还是听曲啊?”老鸨子看着钟魁问着,还卖弄着自己仅剩的风情,但也是个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毫无半点风韵犹存,钟魁没有作答,而是看向了秦安忆。

“听素曲。”秦安忆说着,便走进了清楼。

这三教九流之间均有一套切口黑话,下九流里的娼道里自然也有切口黑话,刚刚的老鸨子问的所谓的【喝酒听曲】也是黑话之一,这是最简单的黑话。

所谓喝酒,指的是喝花酒,可以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之后就少儿不宜了。

而听曲也有荤素之分,听荤的就是【不进去】,听素的就纯粹是来感受一下氛围,多为外地人来先观望,观望之后再决定是喝花酒还是听荤的了。

而听素的便是最便宜的了,

秦月生看着整座清楼,眉头渐渐的蹙起,楼内艳曲银词以靡靡之音不时的侵入脑内,勾起一阵阵的邪火。

楼内屏风隔开了大厅内每一桌的客人,而在屏风上都刻画着一个个飞天舞女,不过皆穿着清凉,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

天花板上吊着油灯,照亮了整座清楼大厅,他坐在了桌前,将烟草灰磕在了桌子上,随后吹动起了烟灰。

透过烟灰,朦朦胧胧之间所看到的确实另外一幅景象。

粉红色的雾气氤氲,接着被屏风所吸取,丝丝缕缕如同粉色的丝绦一般,而后透过屏风,若有若无的气机与楼顶垂着的油灯所连接。

一只巨大的人面蛛正趴在油灯上,织网结阵,勾连风水,

烟灰飘散,秦月生心中大概清楚了几分,那个侏儒会躲在这里,只怕也是背后有什么势力牵连着。

但是这也代表着,他没法直接把那个侏儒找出来了,至少不能光明正大的找出来了。

大靖虽然灭了前朝,可也有不少前朝余孽打着反靖复晋的心思,而也有不少的教派组织想着把这个世道搞混乱的,虽然是和平年间,可外有妖魔环伺鬼怪横行,内里也有暗流涌动,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那个侏儒有着靠山也是正常的事情了,如今来到了这座清楼,看到了清楼内的真实以后,秦月生只觉得自己似乎招惹了什么大麻烦,

出门在外,他是没办法找到许王爷求救的,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

“真的是很麻烦啊。”秦月生继续吧嗒着烟嘴,可是狐眼当中的目光却越发的犀利了起来。

能够纵容手下打絮巴,这个组织里怕是也没什么好人了,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组织了。

秦月生没有轻举妄动,他只是让钟魁坐下,接着点了一壶酒,一盘花生米,他对钟魁说了起来。

“钟兄,你先去报官,就说这里有邪派组织。”秦月生吩咐道,“你现在应该是举人之身,去报官肯定会引起重视,哦对了,记得把这些小东西也都带出去,免得误伤无辜。”

“胜先生,你一个人行么?”钟举人问着秦月生。

“不碍事,我虽然不是武者也不会武功,但是修法之人也是能闹腾的。”秦月生笑道。

“好,胜先生您注意安全。”钟魁一抱拳,接着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现在就只剩下了秦月生一人喝酒听曲了,他唤来了一个龟公,

“我想要个静一点的房间,一个姑娘陪我喝酒。”秦月生说道。

龟公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谄媚笑容,点头哈腰。

“哎,马上就好啊这位爷。”龟公立刻去找起了老鸨子。

秦月生用手指在酒杯杯沿划了一圈,口中低声,念念有词。

接着将杯子扔到了地上,碎裂的声音自然无法引起别人的注意,秦月生默不作声的将碎片踢到了身后,

小肥手两指骈起,略有交错,而后将手指抵在了下唇,口中再度念念有词,作罢后捻起了四粒花生米,花生米收于手中,一个翻掌后花生米也消失不见。

恰巧此时,那龟公拿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冬雪”二字,

“来,大爷您楼上请,姑娘们随后就来。”龟公还是那副谄媚的面容,看起来颇为违和。

秦月生皱着眉头,他站在二楼的走廊,看着大厅,大厅内除了那些客人,属于清楼内的那些人看起来都不像是活人,因为它们的面容僵硬,还有着令人说不上来的奇怪厌恶感。

“爷,是哪里惹得您不开心了?”龟公谄媚但却小心翼翼的问着。

“没有。”秦月生摆了摆手,便也没有说话了,只是跟着龟公走到了冬雪房的门口,

秦月生走了进去,酒菜已经放好了,他吐了口烟气,透过烟雾看后发现并无不妥,便放心的坐在了椅子上。

撕下了一块鸡腿就开始大口的吃了起来,那老鸨子此刻也风风火火的带着一群姑娘们入了房间当中。

姑娘们一水儿的站在秦月生的面前,秦月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接着又开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老鸨子见此一幕,双眼眯起,心中暗道,

“好小子,来这里不挑姑娘只是吃东西,看着表情还那么淡然,这是谁都看不上啊。”

秦月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味道有点淡了,不够好吃。”

老鸨子听了以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来,这小子绝对是个中好手,这番话也是切口,意思就是换一批。

“果然是都看不入眼啊,难怪大爷你只吃东西呢,那我再给您换一批?这些姑娘先服侍您用餐可好?”老鸨子问着秦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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