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 / 2)
小小的花厅里,气氛有些冷萧,南宫月和凤邪两个男人互相仇视的盯着对方,那幽深的眼眸恨不得吞灭掉对方,保全眼前的女人。
“月,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吗?”步香茵带着小小的疑虑望着一边的南宫月,唇角挂着冷冷的执着,南宫月一怔,一双好看的琉璃眸子闪着沉痛:“柳儿,我怎么会骗你呢?我是你的夫君南宫月啊?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步香茵点了一下头,掉头指了指惨白着脸的凤邪,周身罩着凌寒之气,眼睛快喷火了。咬牙怒视着南宫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也敢说,别忘了柳儿可是当朝的国母,他一个小民竟然敢妄想皇后娘娘,他一定要抄了他的家,灭了他的族,凤邪一想过这个,便想到南宫月没有九族可灭,他从小就是一个人寄居在宫中的,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真是让自已白疼了。
“南宫月,你这个混帐,”凤邪身形一闪疾使到南宫月的面前,手一伸击向南宫月谪仙似的俊容,不过南宫月哪里让他得手,头一歪,让了开去,飞快的伸出一只手抓上凤邪的手,两只手运足了力互相抵制着,上下的晃动着,一旁的步香茵显然受惊了,啊的叫了一声,脸色有些惨白,唇轻颤了一下。
“你们别打了,我头有点晕,”说完往长榻上靠去,两个男人一听,赶紧松口手,一脸紧张的围到步香茵的身前,心疼的问:“柳儿,没事吧。”
步香茵看他们两个不打了,摇了摇头,疲倦的开口:“你们两个别打了,我看了头会疼,”此时说不出的虚弱,南宫月和凤邪虽然愤怒的恨不得杀了对方,但步香茵说了,两个男人自然不好再打,一起点头:“好。”
柳柳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看怎么像一场闹剧,不气不恼,唇角浮着讥讽的笑,冷冷的望着步香茵,虽然她不知道步香茵为什么冒充自已,但她一定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想到这柳柳洒脱冷然的开口。
“既然两位都说这步香茵姑娘是阁下的娘子,那么就请举出证明人来,证明这位姑娘确实是自已的夫人,要不然怎么办,一直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啊?”
柳柳清脆冷漠的声音里透着几许的戏谑,南宫月终于注视到了眼前说话的人,一张蝴蝶银质的面具,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一双璀璨耀眼的星目,这亮如火焰的黑眸跳动着狂妄的不可一世的霸道,使得他的心一动,感觉眼前的男子有些熟悉,他是谁呢?
柳柳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同,风九和黛眉,包括步香茵都点头认同这个方法,要不然两个人一直打也不是办法啊,就请两个人找出证明人来证明谁才是步香茵的相公。
凤邪一听柳柳的主意,立刻点头同意了,眸光一转,掉头望向一边的战云,战云走了出来,认真的望着眼前的步香茵,虽然他只见过皇后娘娘脸上有红胎的样子,没见过她没长红胎的样子,但是认真的看,那眼晴,倔傲的神态,眉宇间的气势,还真的像,既然皇上如此认定,那一定错不了,因此战云爽朗的开口。
“不错,步姑娘确实是我朋友失踪了的夫人,当日我们都以为夫人死了,没想到竟然被人掳到这里来了。”
战云出来说话时,步香茵便拿眼打量了他,看这个人一脸正义之相,态度公正,不由得点了一下头,好似有点相信战云的话了,一旁的南宫月一见心里那叫一个痛,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把步香茵带走呢,谁知道凤邪会私出皇宫,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便满腔恨意,当初他害了柳儿的孩子,现在竟然又来缠着柳儿,不过对于柳儿为什么做花魁,孩子又哪去了,而且花无幽掳走她,难道就是为了虐待她,心里想得越多,脸色越难看,冷寒的声音响起。
“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说出来的话可信吗?”
柳柳看到南宫月心痛的样子,竟然有些为他心疼,暗暗怒骂,南宫,你个傻子,这人根本不是柳柳,你凑什么热闹,莫不是你们都疯了,鬼迷了心窍,这女人是别有用心的,你何苦沉迷于其中呢。
“嗯,南宫说的话也对,”步香茵附和着南宫月,言语间好像有些歪向南宫月了,凤邪一听,俊美的面容瞬间罩上凌寒,眸光如冰的射向南宫月,柳柳冷静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这步香茵的目标究竟是凤邪还是南宫月,很显然的她把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长痛不如短痛,柳柳手里的折扇一拍,清冷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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