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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男人的名声也是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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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伯爷知道儿子做的事情有多缺德,绝不是赔个礼也不是说两句好话就能揭过的,也不是银子可以摆平的:本来他和金敬一就互相看不顺眼,如今是要结死仇啊。

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错是他们白家错了,他能做得就是先摆出一个态度来:你说我错我就错了,我不但是认错且还认罚——你总不至于要我儿的小命吧?

就算沐锦儿真得有要他儿子性命的想法,他连里子带面子都给了金家,沐锦儿还真得能张的那个口?此事就算闹到金殿上皇帝也不能砍他儿子的头啊,罪不至死。

当然,他自己也承认儿子做的实在是很过份,如果换成金家的子侄如此调戏他的女儿,他手中的刀肯定也会砍过去:砍死人也不解气啊,因为那可是他女儿的清白,他女儿的名声!

如今嘛,他就是打定主意做面团了,任打凭罚,最后让金家人出了这口恶气,自然也只能放过他们父子。

其它的?只能以后再说了,和金家的仇八成是解不开了。

因此他拉起儿子对着金敏就拜了下去,他是躬身行礼而白三少是被他一把给按倒在地上,给金敏儿叩头吧。

白三少哪里跪过女子?白伯爷在府中当真是一家之主,就是一言堂,有哪个妇人敢在他面前多半句嘴?常挂在白伯爷嘴边的话就是:女人就是个皮贱的玩意儿,不打不老实的,打个半死你让她向东她绝不敢向西。

因此他被父亲拉起又推倒在地上后,并没有按他老子的暗示向金敏儿行大礼,反而是挣扎着站起来:“休想让我堂堂男儿给个女子下跪!大丈夫……”

白伯爷真恨不得缝起儿子的嘴巴来,不容他说完一掌拍过去,把白三少拍了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你给老子嘴闭,跪下给金大姑娘赔不是。”

沐锦儿软硬不吃的模样,其实也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白三少得罪的人不是她沐锦儿而是金敏儿;这层意思白伯爷明白过来,因此才拉着儿子赔罪,却没有想到儿子糊涂的要命,这个时候了还提什么大丈夫——大丈夫个头啊,死了后就是尸首还什么大丈夫小丈夫的。

因此白伯爷拍完后又踢过去一脚,就想让儿子开开窍:你今儿是捉下了,不好好的赔不是还想飞上天不成?那就是捉死啊。

白伯爷当然没有把妇人放在眼中过,向锦儿和敏儿赔不是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但是他也想的很明白知道自己父子就算是跪下求人也不算丢人。

因为金敏儿丢人是丢在了府外,丢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而他们父子只是在金府之内赔不是,再丢人也是有限几个人罢了。

白三少再次趴倒在地上,却还是梗着脖子:“我宁死也不会向个女子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她承受不起我这一跪。”

敏儿如今心情平复不少,看着白三少眼中恨意闪现,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种把人生吞活剥的冲动。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却根本不知道要喝斥些什么才好。

锦儿淡淡的道:“不必勉强白家三爷了。再说只是一跪罢了,还是在我们这小小的厅上,这笔生意你们白家可真是赚大发了。”

她盯着白三少:“你也不用不服,不就是一跪嘛,我可以给你跪,我们家大姑娘也可以给你跪,给你叩三个响头都可以。”她话风一转倒让白三少生出一分的胆气来。

白三少再次爬起来:“你伤了我叩几个头就想揭过……”

“无妨。”锦儿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过去:“我可以砍自己两刀,保证每一刀都比你伤的重如何?然后我们母女各给你叩三个响头,不过在叩头之前你也让我羞辱一番,就在金府之外就在世人面前。”

白三少却仰起头来:“行啊,这可你说的。”他有什么可怕的,他又不是女人名声两个字对男人而言,和女人就完全不同了——女子被人调戏是失了清白名声,可是男子被人调戏,嘿,那可就是飞来的艳福。

他还真得不怕锦儿去辱他,再说一个妇人能如何辱他?再怎么辱也是他这个男人沾了便宜好不好。

白伯爷皱起眉头来:“金夫人不要和个小孩子一般见识,此事……”

锦儿看他一眼:“我是个妇道人家,女人家嘛心眼小啊,凡事都爱计较,而我尤其是爱计较,平生不爱平白占人家半点便宜,但同样也不能吃半点亏,最在意的就是一还一报。”

“我这人也拜佛,所求却是现世报;凡与我有过节的人,我唯求今生今生在我眼前有报应,不去指望什么来世报。就算来世报应大上十二成,我也要图眼下的痛快。白伯爷,您大人大量多多休谅,想来不会和我一个妇人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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