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也是你弟?(1 / 2)
皇甫说出要教训到他面前说锦儿非金家沐氏本人之人后,见锦儿停下脚步才真的松了口气:能把沐锦儿在老虎背上拉下来,不容易啊。
他已经是一后背的汗水了。堂堂大男人在一个妇人手上吃了如此大亏,他能想到的就是:离开金府就把今天跟在他身边的几个长随发卖到南蛮之地去,让他们永生永世无法再回来。
锦儿站是站住了却没有转身更不曾回头:“皇甫捕头,不勉强的。”
“不勉强。”皇甫恨的心都滴血了,却还要答的有那么一两分心甘情愿的模样。
锦儿侧过身子来:“捕头大人真的不再存疑?我认为您还是继续追查下去的好,免的被人听到再说是我逼迫捕头不能追查,仿佛是我心虚一样。您查下去予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皇甫现在心里是十二分的想追查下去,恨不得能置眼前这个沐锦儿于死地才能解心头之恨;但是他只能说:“夫人说的哪里话,您如果不是沐氏本人,就算能骗的过天下人也瞒不过金府之人;不说其它,金大人是和您朝夕相处之人,岂会认不出他的发妻是何人?”
“岂能有假,全是小人做祟。以后再有这等心怀恶念的人,在下定不会放过他,定要让他们知道王法是何物。”他说到这里又欠欠身子:“原就是在下应该做的事情,捕头嘛就是要护一方平安,不能让那些恶人欺负好人。”
锦儿点点头:“皇甫捕头真的是肺腑之言?”
“在下之心对天可表。”皇甫就差赌咒发誓了:“在下知错,再也不会误信他人对夫人的污蔑之言。这天下间岂会有两个沐氏?您当然就是……”
“皇甫捕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有什么人到你面前说了什么——是什么人说了沐氏什么话,怎么就让皇甫认为沐氏不是原本的沐氏呢?”说话之人正是谈家大爷。
他身前是金敬一,而他身后当然就是其弟谈家二爷。
皇甫抬头看到谈家的人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的看向锦儿;就如他所想锦儿正瞧着他,那目光里的意思明明白白:你不是会教训那些诬蔑我的人吗,现在就有机会了。
他的嘴巴里泛苦:“金大人,谈大人。”称呼是两声,但是行礼却是三次,因为谈大人有两位嘛。
谈家二爷瞧一眼锦儿,眼里的恨意化成无形之刀刺过去:“刚刚听到几句话,皇甫捕头怎么不为我们解惑?”
金敬一没有想到他接了谈家人,不过是和谈家人说了几句话,希望可以让谈家人不要见到谈秋音后再生出误会来——厅上的众人都站到了院子里,还听到了皇甫说出那样的话来。
谈家人听到后迫不及待的开口,更让他心生不快;难道谈家的人没有听到是皇甫在向锦儿赔罪吗?谈家人这是什么意思,在此时还认为赶走了锦儿就能让秋音成为他的妻室吗?
不管锦儿是不是留在金府里,秋音都已经不再是妻室了:在她成亲那日算起便不是,因为他有锦儿这个发妻在人世。
也因此他对谈秋音是极为愧疚的,越是对锦儿感情深重,他就对谈秋音越为愧疚;也使得他待谈家人更为客气,更为委曲求全。
但,他不能让谈家人欺负锦儿,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就算现在他们两府之间的关系可真得紧张的可以,也不能。是他对不住秋音不是锦儿对不住秋音,谈家人有什么样的怒火都可以对他来,打也好骂也罢,哪怕是他跪在地上认罪他都可以应下来。
谈家人只能向他发泄一腔的怒火,却不能对锦儿发泄。
“去看秋音吧。”因为谈家人也只是发问,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锦儿,所以金敬一只是把话题带开,并没有对谈家人放下脸来。
谈家大爷却站定不走了:“皇甫捕头?”
皇甫舔舔唇,心中有多少的苦此时也不能不答话:“是卑职一时不察误信人言,不敢耽搁谈大人的时间。”
“误信人言?以皇甫神捕的能耐岂会误信,事情是如何说出来大家参详一番有何不可?”谈家二爷马上接口,自然是不肯移动脚步。
锦儿没有作声,她只是看着皇甫。
皇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泡进黄莲里了。他自然对谈家没有好感,因为他的主子正好和谈家背后的那人是对头,但是无奈他只是个捕头而谈家哥俩可是正经的朝廷命官,岂是他能正面对抗的?
今天出门他忘了看一眼黄历啊,实实在在是不宜出门。如果他今天老实的呆在房里多好,哪里会牵扯进谈金两府的麻烦里呢?
“一个孩子来哭诉,我一时心软便过来看看,实在是误会一场。”他说到这里看向金宝笑了笑:“孩子的话,哪里能信得过。他刚刚也说了是他说了谎,根本不敢见官,唉。”
他的话让锦儿的眼睛眯了眯——皇甫这几句话听上去好像没有什么,但何尝不是在引得谈家人介入此事,想借谈家人给锦儿教训,以便他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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