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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骇人听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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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公爵,现在谈及战争还为时尚早,如今的情势还不至于恶化到那个地步。”艾德向高远保证,心里对此却也是没了底,只能暗自祈祷真是如此,“劳勃是不会愿意看到七国中爆发战争的,他现在正在小心提防峡海对岸的那对坦格利安家兄妹。”

“韦赛里斯将自己的妹妹丹妮莉丝嫁给多斯拉克马王卓戈, 以换取十万多斯拉克军队支持的事情,高远公爵你也应该知道。”艾德与他强调,如今七国真正的敌人是峡海对岸蠢蠢欲动的坦格利安家那对兄妹。

“劳勃一直都在担心,那位幸存下来的坦格利安乞丐王,会带着多斯拉克的十万大军跨过峡海反攻维斯特洛大陆,所以此时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七国中爆发战争的。”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艾德·史塔克不得不承认的是, 七国如今已经到了战争的边缘。特别是在凯特琳掳走了兰尼斯特家的小恶魔之后, 即便是他现在也不敢保证,战争就一定不会爆发。

“战争的对象是谁,这并不重要!无论我们敌人最终是谁,凯岩城的兰尼斯特家,又或者是峡海对岸的那对坦格利安家的兄妹,这始终改变不了战争即将爆发的事实。”

眼见艾德对此还抱有希冀,高远只好用冰冷的事实来打醒他:“当战争无可避免时,为即将到来的战争提前做好准备,这是劳勃国王和首相大人您应该尽到的责任。”

“艾德大人,如今七国中的事态严峻,请不要再对此抱有希望了。”高远向他发出警告,“兰尼斯特家对待弱者向来毫不留情,伊里斯·坦格利安就是最好的教训。劳勃国王只看得到峡海对岸的威胁,却忽视了潜藏在自己身边的威胁,但是这不代表你也是一样。”

“刚才你也说了兰尼斯特家现在势单力薄,根本不可能会是我们的对手。然而除非它们拥有全国的军力作为后盾, 否则他们绝不敢进犯北方。而如今河间地、谷地和北境联合在一起,他们做梦也别想有那样一天。”

君临城炎热的天气, 让常年生活在北境的艾德·史塔克极为不适应, 这才刚刚洗过一把脸,而现在他又是满头大汗了。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手帕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既然已经参与到了这场愚人的假面舞会游戏中,那么我就必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记得我来此担任首相的目的么,高远公爵?我要找出兰尼斯特家谋杀琼恩·艾林的证据....”

“若是真的找到了,艾德大人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高远皱着眉头反问道。

他掌握了兰尼斯特的证据之后才是最危险的部分,艾德对此十分清楚。届时他只能祈祷劳勃仍保有意料中的英明,而非他所恐惧的昏庸无道:“劳勃国王才是国王律法的制定者和仲裁者,待我查明真相,我会将兰尼斯特家谋杀琼恩·艾林的犯罪证据觐见给他。”

好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

高远看到艾德·史塔克如此固执,也就不再想做过多的劝说了。这就是剧情人物的局限性,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知晓未来即将发生的剧情。艾德·史塔克此刻仍旧对自己的多年老友抱有盲目的信任,相信劳勃国王在得知真相之后会秉持正义地站出来。

殊不知,他如今面对的敌人是不择手段的王后瑟曦。他肯定也预料不到瑟曦那个恶毒的女人,在被自己逼到绝境之后会悍然掀翻整座棋盘,与人密谋杀死自己的丈夫劳勃·拜拉席恩并夺取王位。

“说到琼恩·艾林的死亡真相, 既然艾德大人你不希望打草惊蛇, 那么这项调查就交由我来秘密调查好啦。”高远不想与艾德·史塔克在此因为此事继续争吵下去, 于是他开始转移话题,“关于琼恩·艾林的死,你调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有?”

王领的天气的确很热,就连火焰都不惧的高远此时竟然也热的淌下汗来,便可想而知现在的君临城内究竟有多炎热。潮湿闷热的空气几乎令人窒息,就像是用沾满热水的羊毛手帕盖住人的口鼻一样。

临冬城的穷人纷纷逃离了他们闷热窒息的住所,他们都想要在黑水湾或者是黑水河的滩头,抢个好位置纳凉并喘口气。只有那里才有些许从海上飘来的微风,结果在河边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这是高远在飞跃大半个君临城的时候发现的。

“唉...艾林公爵的的死对于整个君临城都是个沉重的打击,特别是对御前会议而言。整个君临城都被御前会议的几个重臣给弄得一团糟,在我上任首相职位后,他们便把所有在琼恩死后挤压的问题都一把推给了来解决。”艾德·史塔克将酒杯中重新倒满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沉重的叹息一声并向高远抱怨道。

“很抱歉让高远公爵你来听我诉苦了,只是我最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每天都是忙得焦头烂额的。”艾德·史塔克有些歉意地说道。

与艾德·史塔克的任劳任怨和默默承受不同,高远认为御前会议的几位重臣将治理七国的责任全部推给他,很显然是有意而为之。这几只老狐狸就是想看到艾德忙得焦头烂额,没有功夫去调查琼恩·艾林的死因。

不过换个角度来说,这何尝又不是他们想要保护这位新上任的国王之手呢。除了小指头培提尔·贝里席之外,这家伙就是想要挑起狼家与狮子家的纷争。

“我已经与派席尔国师,还有财政大臣培提尔·贝里席他们谈过了。”艾德·史塔克这次终于说到重点上了。

“派席尔国师和培提尔他们怎么说?”

“与其他人一样,派席尔国师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琼恩是死于他人下毒。”艾德摊了摊手说,“他认为琼恩·艾林是死于操劳过度导致的疾病。”

“他说前任首相之前就常常心神不宁,国王之手所需要承担的责任本就比许多人要沉重,如此沉重的压力就连像我这样身体强壮的人都难以负荷,更何况是年事已高的琼恩·艾林了。再加上他的儿子劳勃·艾林孱弱的身体一直让他为之操心,为此身心俱疲之下染上恶疾实在不足为奇。”

“您相信了派席尔国师的说法?”高远问,“虽然琼恩·艾林去世时年岁已高,但是许多人都说他身子向来硬朗。一个寻常身子非常硬朗的人,可不会因为一场突然起来的恶疾就匆匆离世。”

艾德·史塔克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在与派席尔国师和小指头谈过之前,我确实对此有所将信将疑,但是我现在却不敢妄下断论了。”

“我曾经对派席尔国师旁敲侧击,甚至是直言不讳地开口与他询问,琼恩·艾林有没有可能是死于他人下毒。起初派席尔国师似乎对此讳莫如深,极力否认了这种说法。”

“不过他紧接着又暗示我,可能毒害琼恩·艾林的对象指向了御前议会的情报总管,外号八爪蜘蛛的瓦里斯。”艾德此刻的脸上写满了疑虑,“他还警告我千万不要信任瓦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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