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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慕溪心事,篁岭留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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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黓  所以现在是自己拥有者他,可难免谁保证未来也是呢?

自己若是输就会输的一无所有。

而海蓝鲸或许会一下子赢了一个大满贯。

谁也没法说这结果到底是什么。

安慕溪很没有安全感。

从来就没有安全感。

若不是林深鹿经常给安慕溪温柔,安慕溪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坚持下去这份情感。

一路走来。

看似林深鹿是和自己在一起的。

可是却从没留下任何浪漫的属于两个人的任何东西。

大家都是从大理认识相逢,到了今天的篁岭。

几个月时间。

这一路留下的都是林深鹿和海蓝鲸的故事。

甚至都写下了杂志上。

有多少人是按照这林深鹿的杂志路线去亲眼看一看这些叫做鲸鹿的店。

而这样的事还没结束,未来还有几个城市依旧还会有。

安慕溪就很难受。

自己到底怎么了?

……

夜晚。

林深鹿打开电脑。

开始书写这一篇关于篁岭的故事。

从鲸鹿民宿回来。

大家都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林深鹿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了。

但是感觉总是怪怪的,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小故事吧。

眼下,林深鹿最重要的就是将心中对篁岭的美好极致的展现出来。

于是……

键盘在轻轻地跳动。

一段段文字在屏幕上展现。

“对于婺源这个地方,我总是有着解不开的心结,多年前,我曾在很多文章中读过婺源,而那时不懂欣赏。如今作为一名非专业的摄影师,对婺源这片圣土总是向往不已,这个摄影爱好者的天堂,曾出过多少醉人心脾的照片,而篁岭,这座已经有了六百年的徽州古村,因晒秋传统文化闻名于世,是婺源这片圣土上不可或缺的一颗璀璨明珠。”

“我本是一个爱到处走动的人,走过无数的大山大水,从南方的人间天堂苏杭二州,到北国的冰城,从西部的彩云之南,到东边的黄渤两海,再没有一处风光比这婺源的美景更具有中国风味了,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却让我生出一些不曾见过、不曾生活过的期许来。”

“北方的风已经肆无忌惮的刮起,温度也在慢慢的变低,可是篁岭的天气依旧维持在十多度,这种温暖的艳阳天竟成了我避寒的圣地,刚好枫叶变红,来到这山中小镇,一探这徽式建筑,二品这枫叶美景,三读这晒秋习俗。”

林深鹿的手敲打的很快。

这些天已经看尽了篁岭的美丽。

心中当真是留存了太多的美好故事。

此刻打字,这些美丽全都井喷式爆发出来。

林深鹿继续写着……

“俯瞰着篁岭村,晒秋人家摆出丰收的果实,金黄和大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是如此的鲜艳明快,仿佛一幅优秀的平面构成作品。”

“傍晚的时候坐在晒秋的阁楼上,看着远处的夕阳渐渐的落下,最后一抹阳光轻柔柔的落在这些农作物上,整个世界顿时安静了许多。”

“炊烟起,远山中,农家忙碌,早起在村中闲逛一番,就能看到如同山水画一般的清晨,好一幅晒秋的画面。”

“一轮明月升起,篁岭这座小城的家家户户亮起了灯盏,金黄的颜色在深蓝色的天际中显得那么温柔可爱,每家每户散发着阵阵菜香。”

“天下好景三十六,此处美景更不同。劝君无事且登临,看风吹过晓枝东。”

“纵是赏遍天下的美景,也过不得美人关。”

“不在画中游,未解画中意。”

“当清晨的风吹起炊烟袅袅,农家开始一天的忙碌,这山中的村落也开始苏醒。”

“篁岭的每一处风景都别有韵味,仿佛一卷卷流动的清明上河图,如此的有韵味,又是如此的动人。”

林深鹿越写越投入。

将篁岭的美彻底的写了出来。

不过也确实如此。

在林深鹿的心中,这篁岭是真的美。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篁岭,也有如此佳境,陶渊明是最适合在自然的,只是不知他在写下这首诗的时候,是否见过这如梦的篁岭。来此不仅仅是欣赏这晒秋人家,更是饱读这中华传统的晒秋习俗。

晒秋本是一种典型的农俗现象,多出现在山区之中,由于地势原因,山中并无太多的平地可以挂晒农作物,所以农家只有利用自家的房前屋后和阳台晒致瓜果作物,由于秋收果实的颜色鲜艳,搭配着色泽淡雅的农家小院,对比之下,宛如一幅精美的画作,也成为了很多画家或者摄影师创作素材。

这便是林深鹿所看到的。

也是林深鹿所想表达出来的。

展现给孤独星球那些朋友去看的美丽。

“从很多书上看到过晒秋二字,也多少听过圈内好友来这里拍摄搞创作,虽然很多人知道篁岭,却很少有人能够走进那童话般的画面,成为风景的一部分。”

“依山而建的旧房子无时无刻的不在诉说一段历史,一个典型山居村落,一个浓缩版的婺源,晒秋已经成为篁岭的符号,美的让人心醉。”

林深鹿对篁岭的体验是细致入微的。

还记得那个清晨,阳光缓缓升起,到了上午的九十点钟,村子里的一切变的清晰可见,村子里也开始涌入了大量的游客,人和景也互相交融,相互相辉。

……

“如果你喜欢游历山水,品读中国文化,这里绝对是一个你不会留下遗憾的世外桃源,即使晒秋二字曾经的你闻所未闻,这里的美也会是你忘记语言,忘记歌颂的地方。”

林深鹿写到这里,仿佛想起那个下午,自己走过一段幽深洁净的青石板路,路过一个农户人家,几位老人在低头忙着手里的农活,一派欣欣然的农家景象,身后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而穿过338米的天街,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鸡犬的声音,村落里的居民也开始沿着这条街走到各个小巷之中,两旁的徽派建筑是这座小城的历史符号。

缓慢走过,那些时光留下的梦。过了主干道,每一条巷子都非常的悠长静谧,走在这里,身旁是淳朴厚重的徽派古墙壁,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好似一个时光隧道。

阳光西斜,又是一段时间缓慢走过。

“烟火千家,商贾四集”的繁华早已经不复存在,只有那斑驳的墙头,历经千百年风雨涤荡,依旧屹立不倒。

已有500多年建村史的篁岭是清代父子宰相曹文植、曹振镛的故里,所以篁岭人秉承了祖上遗风,依山而建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民风淳朴。

错综复杂的小巷,就是一座中华历史文化研究的宝库,每一处的砖瓦都见证着历史的变迁,时代的推进。

这里的房屋鳞次栉比,巷道纵横交错,背靠青山,面朝花田,只不过这时节不对,花还未开,但梯田的面积之大,可以想象出花开的繁华壮观景象。

林深鹿的记忆回到了那个下午,一位吹笛子的老人时不时的打开窗户,对着远处的山林吹响优美的旋律,行走在天街上,耳畔是悠扬的笛声,惬意至极。

篁岭篇。

林深鹿完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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