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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阿斯塔特加入战场(4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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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

伴随着一声怒吼,斧头被砍进了面前那扭曲生物的头颅之中。

男人收回自己卡在它脑袋里的斧头,恶心的粘液流了一地,他回头看了一眼,另外两个小一号的正蹲在墙角处,它们的触手正在阴影中飞舞,皮肤鼓动。眼看着就要有什么东西透体而出之时——一把斧头再次砍了下来。

斧头不断挥下,伴随着他轻微的抽泣声。片刻之后, 他点燃火柴,走出了家门。

街道上空无一人,但尖叫声不绝于耳。

突如其来的戒严...消失的卫兵们,还有那道紫光。

男人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回想起妻子和两个可爱女儿的脸。不断地说服起自己她们已经变成了怪物,但人类的情绪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被无视的。两行热泪顺着眼睛流下,他握紧手中的斧头,开始一瘸一拐地向着远方走去。

他还记得斯维因将军的军营在那儿, 前两天来配送食物的人说,他们回来了。现在或许只有那儿才是安全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尔斯一面奔跑,一面问道。而在他前方带路的红发女人此时显然没有那个兴趣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扔出手中的匕首,精准的命中了前方街道上一个像是肉球一般的生物,数十张欢愉的脸在那肉球的表面呻吟着,发出亵渎的呼喊。

那把匕首深深地没入它的身体,在一阵红光中将它传送离开了。卡特琳娜的面色变得苍白了一些,她有些低估了使用瞬步将这个东西传送走的消耗。但她还能受得了。

现在,她可以回答问题了。

“你觉得我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吗?”

“该死!低头!”

不需要你说。

卡特琳娜冷哼一声,作为仅有的三名刃武大师之一,她的身体跳起,在空中自由翻滚。恰好躲过了一把砍来的长剑,一个男人从他们右手侧的巷子阴影之中走出。他的脸皮已经完全消失了,露出那下面血淋淋的肌肉组织。

令马尔斯感到反胃的是——他的身上已经挂上了许多张脸皮,这个男人赤身裸体的站在他们面前, 身上挂满了脸皮。他举起长剑,兴奋地朝着卡特琳娜扑去:“你是我的了!”

他的愿望没能实现。

马尔斯拦住了他, 以剑刃与他大脑亲密接触的方式。短短半小时内,情况直转之下,人们开始互相残杀,更糟糕的是,他们会在杀完人后趴在对方身上耸动下体。更有甚者会将这两件事一同进行,还有诸多堪称反人类的暴行都在一一上演。

最让马尔斯难以接受的是,他们表现的却像是对此甘之如饴。

活见鬼...你们可是诺克萨斯人!

“斯维因大人让我带你回去,但现在看来,我们得先找到他。你有意见吗?”

“如果你知道他在那,就最好不过了。”马尔斯干涩地说,他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注视那男人的身体,那些脸皮...该死,它们居然还在抽搐!

他几乎立刻就将这些事怪罪到了法师身上,马尔斯一边在心中怒骂那些该死的法师,一边和卡特琳娜在城区搜寻起可能的幸存者与斯维因的踪迹。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猜测歪打正着了。

皇宫之中。

帝国的皇帝,伯纳姆·达克威尔活像是一条狗一般跪在地上。他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正兴奋地喘息着。一条光滑而富有肉感的大腿从他面前的黑暗中探出,精准的踩在了他的头颅之上。而达克威尔不仅没有丝毫不悦,相反,他将自己的脑袋低的更深了。

黑暗中,两点橙黄色的光芒闪烁着。

一个听上去就令人联想到床榻与诱惑的女声愉悦地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个骷髅从达克威尔身后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它的声音嘶哑又难听,但此前的恶毒已经消失的无影无形,只剩下畏惧与尊敬:“依您的吩咐,种子已经种下了,感染整个不朽堡垒也只是时间问题。但有些人的意志似乎不受它的影响,需要我们派出堡垒下方的士兵吗?”

“不,不。那是一份礼物,礼物当然要交给正确的人,我亲爱的。你说是吗?”那条大腿踩了踩达克威尔的脑袋,她得到一声狗叫。

女声满意地笑了起来,刻意模糊了笑声与呻吟声之间的界限。达克威尔的脑袋埋的更低了,他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随后——啪叽!

那条大腿一下踩爆了他的脑袋。

“把他的尸体拉下去,唉,这才多少年。人类可真不经玩......你说对吗?”

骷髅原本正想说话,女声却又不耐烦地开口了:“算啦算啦,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我看到你们这几个骷髅架子就烦——怎么不让我剥你们的皮?相信我,我的手艺很不错的。你们会感觉到痛苦与愉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啊......”

她颤抖着叫了起来,伸出去的那条腿肌肉绷紧了,在地面上的血液与脑浆之中蜷缩起了脚趾。

骷髅什么也没说,他低着头,迅速离开了。

城市的另一端。

“来者何人?!”

军营围墙上的士兵警惕地举起手中的连弩,他们不是聋子,那延绵不断的尖叫声让许多人都绷紧了神经。

站在下方的男人举起双手,他的斧头挂在腰间,他大喊道:“是我!埃尔顿·本·费南德!还认识我吗?我半年前退役的!我是盾卫组的!”

围墙上的士兵眯着眼仔细地看了看他,随后放下了手里的弓弩。他抱歉地摇起头:“抱歉,伙计!我是见过你,但斯维因将军离开之前说过,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也不得外出!”

埃尔顿没有强求,他只是说道:“好吧!既然是将军的命令,但你们能给我扔面盾牌和长剑下来吗?”

他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我真的不想再用斧头了。”

没过多久,一面盾牌与斧头就被人用绳子吊了下来。那个士兵接着说道:“你可以在围墙下方等一等!将军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他记得我们每个人,你退役才半年,他不会忘记你的!”

埃尔顿低头看了眼自己歪斜的右腿,什么也没说。

他们谈论的斯维因现在很不好,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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