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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不是一个,不是两个,而是一群原体(5K)(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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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也随之而来,亚空间的本质保证了原体们特殊的强大与那些与众不同的天赋,可没了亚空间,这些新的基因种子能像原来的原体们一般强大吗?

何慎言给出了他的解决方案。

比起帝皇来说,他很自由。这种自由不仅仅只是体现在他不必每时每刻坐在一张死硬的破椅子上逐渐变成干尸,还体现在他可以在许多世界四处乱窜。见得多了,能用的多了,自然不会像帝皇一般只能迫于无奈使用亚空间这种双刃剑。

比如他此时手上的这份基因种子。

比起种子,那东西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不停旋转着的小小星云,蓝色的风暴布满那星云其中。只是看着,都能给人一种寒冷彻骨之感。

法师把玩着它,这小小的星云在他的手与五指中缓缓旋转、盘绕。他的眼睛凝视着它,这东西足以令一个普通人瞬间成为某种行走的天灾,一个活着的神明。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何慎言产生了一阵恍惚,他想起自己来到瓦罗兰最开始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想给葛温德琳们找一个容身之所罢了,现在却转变为了替另外一个宇宙的人类免除他们头顶上的威胁。他现在甚至在打算制造一群比超人还超级的超级战士,然后让他们杀回那宇宙去,解放全人类。

随手将那星云放回自己的口袋维度之中,何慎言的表情变得若有所思起来。他已经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更改。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其实是,这些基因种子该交由谁去使用呢?

莫名其妙的,他想到了史蒂夫·罗杰斯与布鲁斯·韦恩,克拉克·肯特。这个想法只不过刚刚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就开始迅速生根发芽。

法师一面笑着叹息,一面低声说道:“我八成是疯了......”

一道传送门浮现在他脚下,将他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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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榆木脑袋。”

又来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慎身后传来,令他的动作有了些迟缓,头也开始疼了。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小声说道:“卡特琳娜女士,可否请您叫我的名字呢?”

美艳的红发女刺客挑了挑眉,嗤笑着说道:“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艾欧尼亚人,干嘛这么死板?你也可以叫我刺客、匕首、阴沟里的老鼠或者是疤痕,随你喜欢。”

“我还是认为,我们应该互称姓名,这样比较好,比较有礼貌。”

他一板一眼的回答令卡特琳娜翻了个白眼,她抛着手中的匕首,靠在门边看着慎给一个伤兵治疗,顺嘴说道:“你还真是奇怪。”

“此话怎讲?”

“很少有人会去帮助一些刚刚侵略过自己家乡的人。”

“你们没杀任何人。”

“只是没来得及而已,小子,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不杀人吧?”

慎的动作停了停,正当卡特琳娜以为自己达到了目的之时,慎却说出了一句令她完全无法理解的话:“没有就是没有,卡特琳娜女士。”

“...你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好了,先生,你可以站起来了,记得两周之内不要再剧烈活动你的右脚了。”慎拍了拍他面前的那个士兵,后者点着头站了起来,满是感激地冲着慎笑了笑。笑容里还带了些愧疚。

这时,他才转过头去看着卡特琳娜:“或许吧,均衡教派的人确实脑子不太正常。”

“均衡教派?”

“是啊...哈,扯远了,卡特琳娜女士。你找我有什么事?”慎笑了笑,没带面罩时,他也只是个平常的青年罢了。

“只是想搞清楚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救助你的敌人。”

“你们不是我的敌人。”

“我们在不久之前才侵略过你们——”

慎打断了她:“——没有成功,我记得这样的对话我们已经重复过很多遍了,卡特琳娜女士。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说服另外一个人,我不想说服你相信我的行为没有什么别的目的。也请你不要将你那套生存的哲学套用在我身上,这样可好?”

女刺客沉默了一会,小声地说:“我只是单纯的不相信会有你这样的人存在而已。”

“为何不会呢?”慎淡淡地笑了笑。

他接着说道:“更何况,我也不是真的如此善良。如果诺克萨斯人遭遇的是其他国家的攻击,我根本就不会来到这里。但既然攻击你们的是那样可憎的生物,我便不能袖手旁观了。这是我身为暮光之眼的责任。不属于人间之物...必须被驱逐出去。”

卡特琳娜又高兴了起来,她似乎完全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别有所图!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帮助他人不求回报的人?”

看着那孩子似的喜怒无常的女刺客离开,慎微笑着摇了摇头。

诺克萨斯人啊.......哈。

他对门外喊道:“下一个!”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慎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那是一个瓦斯塔亚人,且返祖特征极为强烈。她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只顶着猫头的...人形猫?

她穿着一身皮甲,露出了大腿,尾巴在腰后面一扫一扫的。一双蓝色的猫瞳盯着慎,眼中满是探询之意。

慎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她手掌上的肉垫划过。

“你好,我听说这里有位医生给士兵们进行治疗,所以我就来了。”

“是的,我就是那位医生...你有什么问题?我的意思是,你伤到了哪儿?”慎请她做到自己面前的椅子上,随后问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有的士兵在面对他时似乎都是这副模样。她伸出自己的右手,在那肉垫之上有一条已经被鲜血浸成暗红色的绷带。她说道:“是这样,医生。呃,前段时间我被射中了一箭。当时处理的不是很及时,到现在差不多二十来天了吧?”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呃,总之,我发现这伤口没有像以前一样长好,然后又听说了你这位医生。我就来找你了。”

慎伸出手,握住她的肉垫,入手的感觉令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那女战士立刻一个激灵,身体颤抖了一下,脸也红了起来。但她似乎把这当成了医生的某种特殊判断手段,因此没有躲开,而是问道:“看出什么了吗,医生?”

慎咳嗽了一声:“我得先把你的绷带打开,女士,可能会牵扯到你的伤口,尽量忍住,好吗?”

“放心好了,我一点都不怕啊啊啊啊啊!”她突然的尖叫了起来,慎却没停下,他一直将绷带完全打开后才停手。

“抱,抱歉,医生,我不知道会这么疼...我还以为只是和被砍一下差不多呢。”她不好意思地笑着。

慎的面色却变得严肃了起来:“好吧,女士,这种情况很不常见——你不应该这么疼才对。那箭上可能有毒,这也是你为什么一直没有自愈的原因之一。瓦斯塔亚人的自愈能力比人类高上不少,要是换了个人来,他可能就保不住这只手了。”

他的话令女战士头顶的耳朵茸拉了下来,她面色苍白地问道:“我,我要截肢了?”

“不...但你得忍着点。”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手中亮起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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