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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互联网新时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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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届三厂联办高中,两个班的同学全部安好,三十多年,没有一个过世的。

侯爱泽小时候要好的“八大金刚”,除了尤建伟已经过世,其他人都还在。

同学里有富翁,有海外华侨,有领导干部,有专家学者,不过这样的人没几个,也不爱和大多数人生平平淡淡的同学交往。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今世能够同窗,想必也是修了五百年吧!

绝对没想到的互联网新时代到来了,网络的力量太伟大了,这无形的网把有关青春的记忆都给串在一起了。

开了同学会,建立了老同学微信群。

也有不愿意入群的,也有没联系上的。加入的可以不浮面,不说话也得在里面呆着,今生约定,这群要一直保下去,天长日久坚守到最后一人,道个来生再见,删除退出。

这就是:时光不老,我们不散,繁华落幕,我陪你落日流年。

老同学微信聊天:

群聊名称高中同学

全部群成员(78)

微信群聊天择录(一)

涂晓丰:

昨天有同学在群里提起小火车,那小火车贯穿我们小时的整个记忆。那时爱玩一种游戏:两个同学并排,站在铁轨上面,一起开使往前走,看谁走的远,谁最先脚着地就算输,这有点难度哈,看来这游戏不好哈,很容易就“越轨”、“出轨”了。

侯爱泽(语音):

那时火车的班次少,好像到小龙洞就两毛钱。

两角钱还舍不得花钱,经常步行到小龙洞去买肉。

下乡后,也很少花钱买火车票,大多数时间是来回“甩火腿”。

那时生活困难,爱钓鱼打牙祭。有一次到小龙洞钓鱼,下大雨,下个不停。几个人一咬牙,破费花钱买了火车票回家。

没带雨具,浑身都湿透了。买的火车票也全湿了,列车员剪票的时候,把我们一顿臭训。

当时气得很,全身都湿透了,连内裤都湿透了,车票能不湿透吗?

冷得发抖,牙齿打架,够可怜的了,没有同情心!

涂晓丰(语音):

想起来了,那次还有我,还有大黑、彪子、尤建伟。

检票的是女列车员,也不能跟她说内裤湿透了吧?真跟她说了又怕怀疑我们调戏她呢!

大野(语音):

有同学说,把石头放在铁轨上面,火车压上去就会翻掉。那时看过《铁道游击队》,觉得火车翻了很好看又好玩,几个就决定试一试,又害怕惹祸。

但还是想试一试,看火车能不能翻——牛脑袋那么大的石头搬不动,就搬来人脑袋那么大的两个石头,铁轨上一边放一个,可有个同学说:大石头火车司机看得见!前面会放下一块挡板把石头推开。

商量一阵,准备拿狗脑袋那么大的石头放到铁轨上,但又害怕真的把火车给搞翻了。那《铁道游击队》里搞翻的是日本人的火车是好事啊,如果我们真的把火车给搞翻了就惹大祸了呢!

纠结。

最后还是决定一试,拿狗脑袋那么大的,猫脑袋那么大的,都觉得不妥,后来拿了老鼠那么大的两块石头,铁轨上一边放一个,火车来了,我们远远地躲着看,准备一旦火车翻了就跑。

刚举目不张:

想起来了,那次还有我。

提心吊胆地等,火车来了,啃啃铿铿冲冲咣咣哐哐地就过去了,没有一点反应,上前一看——石头都碾成小碎块和粉末了!把那些小碎块和粉末清理干净,怕留下“罪证”,然后赶快溜掉……

闲亭雅兰:

这么多字,怎么打的,我手写,打字不行。

涂晓丰:

我手机玩不好,字多就在电脑上发。

侯爱泽:

我也是,qq玩惯了,还是在电脑上玩微信呢,好多同学都是酱紫。

两条好像永无尽头的铁轨,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躲着不动,冬天冰凉,夏天滚烫光滑锃亮反光刺眼,吐口水上去像煎鸡蛋,撒泡尿马上去就蒸发掉。那是很小的时候干的事,别笑话哈。

大野:

恐虫恐虫,况且况且,唔唔……汽笛声在山沟沟里回响……

有同学说,趴在地上,耳贴铁轨,就可以听到火车是否要到来,可是试验了多次,感觉并不准确。

侯爱泽:

有一年,大概是六几年吧,夏天发大水,我们几个走到鸭子江边上公路。过了尾矿坝翻过坡,公路边上的水沟里由于头天晚上下雨,水沟的水有点大,有个农民小伙子在沟里捞水打棒,我们走到他的上游,发现沟边有个死人头骷髅,能是晚上大水冲来的。

有个人用竹竿把那个骷髅给捅到水里,死人头骷髅在浑浊的水里流到下游,在水里捡柴火的农民把那骷髅给捞了起来,吓得他尖叫,我们几个看到后放声大笑,那农民撵着我们要打人,我们一阵风就跑了。

古莲花:

可见你们好坏!

陶建国:

倒了八辈子霉,把我们弄到那个老山沟沟里去那么多年。我们老厂那些同学,一个个都比我们过得好

铁成刚:

当年第一次听到上海话,听都听球不懂,就像夜壶滚楼梯一样,叮玲吭啷的。那时候你们是军工厂,牛x得很呢。

侯爱泽:

人家说,在困苦中感到快乐那就是青春。

怎奈,自从我的理想有了翅膀,青春早已飞得不见了踪影。

雾里看花:

开会什么的都爱端凳子坐侯爱泽后面,以为侯爱泽个子大,像个大门板挡在前面,在后面做小动作老师看不见。

异时空使者:

大海啊,全是水;骏马啊,四条腿,一只老鼠啊一条尾。恋爱啊,嘴对嘴,结婚了啊,一个床上五条腿;走夜路的单身汉啊,遇不到爱情啊,尽遇鬼。

失恋的猴子:

喂,干爪子呢?你还是那个qq号?

光之花58:

你在南门大桥的南边,南边有个巷巷儿,巷巷儿里边有个门门儿,门门儿里有个妹儿,妹儿手里提着笼笼儿,笼笼儿里面装个雀雀儿,雀雀儿就是你娃儿。

铁成刚:

地瓜地瓜,我是土豆,听见请回答?

侯爱泽:

消灭***,自由属于人民!

大野:

唉,人老了,弦也调不准了。

侯爱泽: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涂晓丰:

脸红什么?

侯爱泽:

精神焕发!

涂晓丰:

怎么又黄啦?

侯爱泽:

防冷涂的辣!

戚筱美:

涂的辣?那不成猴腚了!

古莲花:

(大笑表情)

尤丽霞:

(大笑表情)

侯爱泽:

对不起,打错字了——腊。

陶建国:

磨剪子喽!戗菜刀……

涂晓丰(语音):

想起小时候。

布票、粮票、肉票、号票、烟票……,坝坝电影不要票!

地道战、地雷战,打得鬼子团团转;

黄世任、南霸天、胡传奎、周扒皮都不是他x的好东西!

铁成刚:

以阶级斗争为缸!这缸厉害哈,就是司马光在世他也不敢砸哈。

娜娜:

人家发达国家,不搞阶级斗争,要各个阶级和谐相处。

大海航行:

自己吃糠咽菜,勒紧裤腰带还要打倒*****,把台湾人民从水深火热中解放出来。后来才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历史就是个大忽悠哈。

侯爱泽:

那时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给我一杯忘情水,还你一夜不流泪……

不对哈,弄成歌词啦!

薄田千亩(语音):

那时xxx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年轻人朝气蓬勃……”

现在我们也老了,这世界也不是我们的了,看来只能是那帮小孙子们的了

戚筱美:

侯爱泽欠打!

侯爱泽:

(痛哭流涕表情)(姑娘鞭抽打小羊的图片)

在那远远的地方有一个美丽的姑娘……愿她的羊鞭抽打在我的身上……

古莲花:

(大笑表情)

戚筱美:

我要抽就抽得你皮开肉绽!

侯爱泽:

你心也太狠了!我躲远点。

古莲花:

那个网名:爬墙等红杏的。是谁?

赵凯柱:

本人的网名,早都抛到太平洋里去了,惭愧。

古莲花:

柱子,怎么好长时间不见冒泡?

赵凯柱:

俗务缠身,少有闲暇,请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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