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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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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不上班的第一天,不用早起,佟贝贝睡到九点半才醒。

醒来后赖在床上,张着手脚,好好地伸了个又大又长的懒腰。

爽!

起床后,佟贝贝不紧不慢地洗漱、弄吃的,又不慌不忙地给自己泡了杯红茶,端着走到客厅落地窗前,边喝边晒太阳。

晒着晒着,佟贝贝闭上眼睛尽情地感受这份悠闲,太舒服了,舒服得他浑身每个毛孔都轻松惬意。

中午,佟贝贝简单吃了些,反正没事、也不用上班,他躺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又闭眼小憩了二十分钟。

下午,他去了婚房那边。

大家电都安装得差不多了,家具也在陆陆续续入场。

他不紧不慢又不失效率地继续逛家装城,东西买买,累了就找个店坐下来喝喝茶、刷刷手机。

再不用整天闷在办公室,更不用朝九晚五,时间随他支配。

这么轻松惬意地过了一周,肉眼可见的,佟贝贝的气色变好了,俊朗的模样里增添了闲适,气质神态都变得更温和、更明媚了。

秦岭看在眼里,明白他年轻的伴侣为什么执意要辞职了。

而佟贝贝心情好气质佳的样子,也反过来影响了他。

秦岭近来一见佟贝贝就觉得放松,工作的疲惫和压力都得到了缓解释放。

时间一晃,年末。

秦岭更忙了,忙得平时只能和佟贝贝通几通电话,日常不在,整天飞来飞去。

佟贝贝一个人也挺惬意的,还很充实——房子经过他一个多月的收拾,总算快要收尾了。

眼看着快过年了,佟贝贝开始置办年货、打扫卫生、做一点可以速冻起来的吃的。

他做了不少,分了一些给闵恒,又分了一些给一直帮他搭手弄房子的司机老张。

老张的家不在本地,年前就要返程、回家乡。

他见佟贝贝给他分了这么多吃的,还多是肉类,格外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本来还要买点带回去的,你送我这么多,我都不用去超市了。”

佟贝贝笑:“这不是刚好吗?”

老张来拿年货的,和佟贝贝站在楼下聊了会儿天,聊到过年,老张突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秦总今年过年回不回得去。”

佟贝贝觉得这话有点怪。

什么叫“回不回得去”?

难道还能有什么阻止秦岭回家过年吗?

老张压低声音,说悄悄话的架势:“我跟你说啊,还不是因为秦总之前那个吗。”

那个?

老张:“就之前准备结婚那个。”

啊,前任啊。

前任怎么了?

老张:“去年过年,秦总没回家,秦总他爹从乡下上来过年的,你猜怎么着,秦总他爹不喜欢秦总找的那个,说那个人妖里妖气,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父子俩就闹得不是很愉快。”

啊,这样啊。

佟贝贝的指腹刮了刮无名指上的戒指。

老张也是好意:“反正秦总他爸那边——你以后可能要多担待了。”

转头和秦岭通电话,佟贝贝问起过年,秦岭:“年前我们刚领证的时候我回去过一次。最近太忙了,今年过年不准备回去了。”

佟贝贝以为秦岭的爸爸还是像去年那样来城里过年,秦岭道:“去年闹得有点不愉快,他今年也不打算过来。我弟到时候会回去陪他过年。”

这样啊。

佟贝贝:“那你过年还出差?”

秦岭笑:“我倒是想,可没人会陪我除夕夜年初一的耗着,大家都要过年。”

既然如此——

佟贝贝:“那我们一起吧。”

当然。

秦岭原本就是这么想的。

秦岭:“我尽量赶在除夕夜之前回来。”

佟贝贝:“好。”

除夕夜前一天,小年夜。

“叮咚。”

秦岭到了。

佟贝贝打开门,眼一抬,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束纯白的玫瑰。

他愣了下,秦岭递给他。

佟贝贝接过,看看怀里的玫瑰花,神色间带着惊讶,过了会儿,惊讶转变成一点羞赧,怪不好意思的。

佟贝贝:“谢谢。”

他还是第一次收到玫瑰。

秦岭也是第一次送人花,进花店的时候花店老板问他需要什么、送给谁,秦岭说送给老婆,老板推荐了红白蓝三种玫瑰,秦岭最终挑了白的,主要是觉得佟贝贝温温和和的,和白色很称。

如今一看,果然很称,还很巧——佟贝贝今天穿了身米白色的毛衣。

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花,都很配他。

秦岭还带过来几瓶红酒,都是他原本放在家里私藏的。

佟贝贝见他带了好几瓶,放花的时候随口道了句“太多了”,秦岭:“没想今天都喝完,剩下的放你这儿。”

佟贝贝就给秦岭找了个半空的柜子,放那几瓶红酒。

秦岭把红酒放进去的时候,发现那柜子里存的都是佟贝贝囤的干菌、干木耳、酱油料酒什么的,莞尔道:“你要是做菜的时候需要红酒,刚好有了。”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开瓶器,也跟着放了进去。

佟贝贝拉开流理台下的一个抽屉,摸出一个崭新的开瓶器,“我也买了。”

两人相视而笑。

午饭随便吃了点。

吃完,佟贝贝打开客厅的投影机,准备了点零食,秦岭找出杯子,开了瓶红酒,两人坐在一起看电影,悠闲又放松。

看着看着,可能是红酒的作用,也可能是生物钟作祟的关系,佟贝贝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秦岭因为工作忙,向来没什么午睡的习惯,可今天不知是过于放松的关系,亦或者是受到了年轻伴侣的影响,没一会儿,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客厅的窗帘拉着、室内暗沉,幕布上投放着的电影,沙发上,佟贝贝歪靠着枕头,半躺半坐,秦岭微仰着头,闭目靠着沙发靠背,幕布上的光时不时反射在两人静睡的面孔上,沙发旁的宠物笼里,牛郎和织女在爬架上拱来拱去。

无比闲适的半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秦岭睡得格外沉,连梦都没有,一觉醒来睁开眼,身前、腿上搭了条毛巾被。

抬起手腕看表,竟然已经四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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