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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咸鱼被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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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麟轩立刻松手。

陆孟捏了下他的耳朵,说:“王爷,臣妾也很喜欢和王爷这样呢。”

乌麟轩把手上的口水悄悄抹在了陆孟的衣服上。

陆孟余光看到了,心说,啧,还是洁癖?

可刚才吃她的口水也吃了有一斤了。

陆孟说:“可是王爷,今天不太凑巧。”

陆梦勾着乌大狗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臣妾月事未过,今天不方便呢……”

说着还贴着乌大狗的耳朵,嘻嘻笑了两声。

乌麟轩全身起了一层疙瘩,气息缭乱,听了陆孟的话之后,表情几变。

猛地起身,还顺便把陆孟拉起来了。

然后……陆孟就被翻脸无情的乌大狗给推出了屋子。

站在屋门口听到身后屋子里“砰”地一声,不知道又有什么东西被砸了。

陆孟腰封在脖子上挂着,一出门正对着太阳,没忍住笑了。

真就,小屁孩儿一个。

陆孟脖子上挂着腰封,衣襟大敞,门口的陈远猝不及防看了一眼,恨不得自戳双目。

跟着陆孟来的婢女们立刻围上来,披衣服的披衣服,给她整理头发的整理头发。

然后陆孟安心带着人这回丽淑院。

陆孟没月事,就是找个理由拒绝。

这古代都视女子月事为不详,反正什么都不详,乌大狗可能会硬来,但一个以当皇帝为理想的古代男人,不会冒着女子月事的不详硬来。

凭什么乌大狗想怎么样怎么样,她都没个心理准备。

长得再俊也不行。

但吃完了中午饭,在床上躺尸的时候,陆孟倒是认真想了一下,和乌大狗发展成炮.友的可行性。

陆孟记不得这本早古虐文大部分的剧情,但是她看的时候,比较生气的点陆孟还是记得的。

男主角中途虐女主的时候,是有别的女人的。

而且身边围着的“苍蝇蚊子”一直不少,有的是女人为男主角抛头颅洒热血,顺带操心他的生理发育和身体健康,还痴心妄想想要给他生孩子。

虽然后面he前强行洗白了一波,但确实有。

陆孟本来打算做一个纯纯的二十四孝好员工,负责在男主角争霸的路上做他翅膀上的一根羽毛,不求有用,但求不掉。

至于什么嫁给一个良人,和男主和离找个人双宿双飞。

早古文男主不可能放她的女人和别人双宿双飞是其次,陆孟不觉得这世界上有什么良人。

现代社会主义,都九年义务教育,拥有完整的人格的新时代青年们,还都大部分单身汪汪叫。

而且涉及什么家庭,婚姻、孩子、金钱、等等等在公平法制社会上都难以平衡的东西,在古代只会更艰难。

现代杀妻好歹犯法啊,古代随便找个理由就行了,再不济安个罪名就行,

谁来查?

陆孟清醒的仿佛被撬开脑子用高压枪洗过,脑浆都没有残留,别说在这个朝代追求什么“爱情”?

所以她没打算离开乌大狗,因为乌大狗是世界中心。

而不离开乌大狗,又不能搞其他男人的前提下,和他搞一下,倒也没什么。

陆孟心里没有牌坊,但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

女孩子也是需要直视自己的生理需要的。

而且乌大狗显然是一血。

在不生孩子的前提下,何乐而不为?

等他以后有了其他女人,惹他厌烦简单得很,到时候哭着喊着他都不会看一眼,陆孟不用担心甩不掉他。

她不会贪图男主角的感情,在男主角也馋她的情况下馋一下他身子,这是你情我愿。

而乌大狗和她有过了身体亲密,就算不喜欢她,也会把她当成所有物,养在后宅无人问的。

倒也算是给她的咸鱼人生上了一层保险。

陆孟花了半个时辰,想通了这件事儿,然后一觉睡到了下午,爬起来就吃晚饭了。

反观悬崖被迫勒马的乌麟轩,又自我厌恶,又自我鄙夷,甚至还被拒绝了,他整个人和心理都要扭曲成麻花了。

他一会儿要不管不顾弄死这个梦夫人。

一会儿又想不管不顾的弄死这个梦夫人。

只不过两个弄,本质上来说不太一样。

而陆孟撒谎说月事来了,也不是单纯地想要晾着乌大狗。

毕竟乌大狗动起情来实在令人难以抵抗。

陆孟有过的男朋友和他一比……那可真是没法比啊。

毕竟没有真男人能比得过纸片人。况且谁不喜欢十八九岁的俊小伙子?

女孩子也是无论多大岁数,都喜欢十八.九岁的小伙子。

陆孟撒谎拒绝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这身体的姐姐,长孙纤云要回来了。

而小处.男开.荤陆孟是领教过的,早古男主没有个一夜七次到天明好意思做男主?

综上所述,陆孟不想走不动路,毕竟她这具身体,也是个雏儿。

果然陆孟的预判是对的!

八月十五当天,几年来屡立战功的镇南大将军封北意,受召回朝过中秋团圆节,延安帝在宫中设宴,大宴群臣,并且特意叮嘱群臣携家属进宫。

陆孟作为群臣的家属,自然也要跟着进宫去。

一日未见,陆孟盛装打扮后,被婢女扶着,上了她平时“高不可攀”的乌麟轩的大马车。

乌麟轩紫袍金冠正襟危坐,端的是好一副凤表龙姿神采英拔。

陆孟进了马车他根本目不斜视。

陆孟扫了他今天的打扮一眼,心中给了82分,剩下的18分,以666的形式发放。

乌大狗的感情要不起,但是身子是可以馋的。

这波可以发展,这样的高质量炮.友,错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于是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没坐在乌麟轩侧面的座位上,而是直接笑眯眯娇滴滴叫了一声:“王爷。”

然后提着裙子,一屁股坐在了乌麟轩身侧。

贴得非常近,没直接坐乌麟轩怀里,纯粹是因为今天陆孟穿得太隆重了,不方便。

乌麟轩呼吸一窒,侧头怒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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