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道标得手(2 / 2)
如果仅仅只是有雷欧的话,周围众人倒也不会有太大的顾忌,毕竟雷欧展现出来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他们畏缩不前,但加上一位在暗世界威名赫赫的荒原萨满就不同了,在场围住雷欧的这些人没有一点把握能够对付这两人。
“你总不能一个人独吞吧!”人群中忽然有个人大声说道。
只不过在说完之后,周围其他人都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着这个说话的人,纷纷和这人拉开一点距离。
“什么时候暗世界也开始出现见者有份的规矩了?难道时代变了,所有人都变得无私起来了吗?难道不是谁的战利品属于谁吗?”雷欧冷笑了一下,走到了那人面前,说道:“我想要请问一下这位阁下,你有什么资格来向我索要战利品?”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就这样直接从对方身边走过,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中似的,也没有理会周围其他人气势汹汹的目光。
雷欧的举动自然是让众人感到气恼,如果有可能他们肯定会将雷欧干掉,但现在他们却没有办法这么做,因为相比为了一个还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道标,就与两名强者厮杀起来,这样的事情任何人遇到了都要好生思量一下。
至于,雷欧攻击那名老人的举动因为雷欧的故意误导,则被他们当作是为了私仇,所谓的道标不过是栽赃之举,仅仅只是为了借用其他人的力量,转移那个老人的注意力,以便做到一记毙命。
然而,依然还是有几人没有认为刚才那仅仅只是私仇,虽然不能肯定是否存在银月塔的道标,但他们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雷欧身上,把雷欧放在重点留意的对象上。
周围人的反应全都被雷欧感受到了,他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已经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人是怎么想的,完全不在他考虑之内。
正如雷欧所推测的那样,这名老巫师的确是银月塔上的巫师,刚才他除了从老巫师身上搜出了那些巫师用品以外,还搜出了一枚圆球。这枚圆球看上去像是普通的石球,但雷欧将其握在手中的那一刻,却能够感受到一股有别于房屋内部的阴寒灵能,并且他可以明显的感应到银月塔或者说银月塔顶端那个宝石球的位置和状况。
在回到房屋的一个角落坐下后,雷欧非常隐秘的朝脸上依然还有些茫然不解的惊蹄乱踏示意了一下,然后不着痕迹的将口袋中的那枚圆球放到了对方的手中。
在抓到圆球的那一刻,惊蹄乱踏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圆球是什么,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然后又立刻收敛起了所有的表情,坐在了雷欧身旁,将木杖横放在腿上,而木杖的另一头则搭在了雷欧的大腿上。
雷欧只感觉到一股让人感觉非常舒服的灵能从木杖上传出来,传入到了他的身体里面,和他的精神连接到了一起。
这时,雷欧的脑子里忽然传出了惊蹄乱踏的声音,道:“听着,别说话,我现在是和你的精神联系到了一起,在直接通过精神与你对话,你不知道方法,不能用精神和我交谈,只能听听我说,所以你只需要在听到我的话后,做出一些对应的反应就可以了。”
“精神链?不,应该是通灵术。”雷欧很轻易的就判断出了惊蹄乱踏所用的方法是什么,于是他通灵术中的方法将自己心中所想的话语,传递过去,道:“不用了!我知道通灵术这个巫术,能够和你用精神交谈。”
“你竟然知道通灵术?”惊蹄乱踏的精神虽然表现得非常惊讶,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异常表情,在惊讶之余,他又不忘纠正雷欧的概念,道:“通灵术不是巫术,是萨满的灵术,萨满专门用它来沟通万物之灵的。只是后来被巫师学去了改造成了那种用来奴役自然之灵的通灵术,不过你的通灵术好像并不是巫师的通灵术,跟我们萨满的通灵术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
雷欧稍微解释了一下,道:“我的通灵术是从一个巫师学徒的笔记中学到的,不过那上面的通灵术并不完全适合我的情况,所以我把它修改了一下。”
听到雷欧的话,惊蹄乱踏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震惊,转头朝雷欧看了看,那眼神就像是看什么怪物似的,紧接着他的话语也传递到了雷欧的脑中,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修改通灵术?这话要是让巫师集会所那些蹩脚的伪巫师听到了,恐怕一个个都会羞愧得钻到地底下去。”
雷欧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他将话题转移到银月塔的道标上,问道:“刚才给你的那个道标物品有用吗?”
惊蹄乱踏收起了雷欧自己改造通灵术的惊讶,解释道:“有用,至少这时候有用,但具体的效果还需要等困扰金橡树街九号的神秘力量出现后,才能有个定论。”说着,他又疑问道:“你刚才就那么肯定那人就是银月塔的巫师?”
“不能百分之百肯定。”雷欧回应道。
惊蹄乱踏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要突然动手?”
“为什么不能动手?”雷欧反问了一声。
惊蹄乱踏质疑道:“要是杀错了人怎么办?”
雷欧非常冷漠的回答道:“他既然来到这里,就肯定已经做好了无法离开的准备,所以他不是银月塔巫师的话,只是早死了一会儿,他是银月塔巫师,那么我就赚到了。”
虽然惊蹄乱踏不喜欢雷欧这种做法,也不喜欢这套歪理,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套歪理放在现在这种场合下,并没有什么值得指责的地方。
就在惊蹄乱踏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走路踉跄的身影从偏厅的过道中冲了出来,在众人的视线中倒在了地上,然后身体就像是被强酸侵蚀了一般,冒起了刺鼻的白烟,身体逐渐溶解,最终血肉彻底变成了一摊血水,只剩下了一副罩着衣物的骨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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