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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光阴似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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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方强则另外两方也跟着水涨船高。

早已大成的葵花真气,在急速回复的同时,也在不断朝另外两股真气灌注,助其成长。

这样的变化杨青始料未及,也无从猜测。

不过既然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他自然乐见其成。

眼看着《易筋经》在北冥和葵花的灌注下,正一丝丝壮大,反哺长春功的真气也越来越多。

他不再关注变化,而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集市,买齐所需,便立即回去盘坐入定。

一月之后,预感长春功再次积蓄足够真气,杨青这次把目光凝聚在了《九阴真经》这门贯穿射雕始终的秘笈。

抛开其中所载的其他武功,只一心专注在心法总纲之中。

于是待到长春功再次发挥还童特效,他便心神沉寂,不问外物。

这一次,当一团淡青气旋彻底固化成形,已是四年之后。

看着布满山洞墙壁的划痕,这次他不再觉得意外。

之前《易筋经》两年方才成形,杨青本已有所猜测。

如今《九阴真经》耗费四年时间,其中规律已经显而易见。下次再要凝聚真气,不出意外应该是八年。

算了算时间,六年过去,他此时已是二十四岁有余,长春功到了第五重。

再过八年,加上中途的必要准备时间,就已接近三十三岁。

在此之后,他尚有四门功法需要修炼,那又需要多少年?自己又是否能活到那个时候?

“下一门,九阳神功。”

三个月后,《九阴真经》所化的青色气团,在其他四道真气的循环灌注下终于达到使长春功进阶的程度。

完成必需的准备,杨青便再一次还童入定……

年复一年,这座地处无量山的无名山谷中,自从杨青在此闭关,不知幽静了多少日子。

这天清晨,朝南的山谷出口,无尽密林中突然传出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过不多时,随着脚步迫近谷口,忽有一只体长一丈的斑斓雌虎破开重林,扑了进来。

这头老虎口中衔着幼崽,背脊小腹分别插着几支拇指粗细地利箭,后臀处更有一支儿臂粗细的标枪没入。

随着它脚步移动,伤口处不停落下大片血花。

许是被人追得狠了,这头慌不择路的老虎在踏进山谷一瞬,便迟疑着想再逃回林中。

下一刻它两耳微耸,又无奈退向谷中。

只是它进了山谷,却见这里除了中间的湖泊,并没有可供藏身的地方后,忍不住仰天发出哀吼,声震四野。

就在它张嘴发出吼声时,口中毛色浅蓝,花纹漆黑的幼崽也跌落在地。

幼虎显然出生不久,刚一跌落在草地上,勉强翻了个身便发出稚嫩的哀鸣,跌跌撞撞的朝着母亲走去。

受伤的雌虎低头刚舔舐一下,就听密林中再次响起脚步,它又谨慎地眯起眼睛,粗壮的前腿支撑着身躯缓缓下压,两腮向后扯动,露出满口狰狞的獠牙。

“别过去,上树顶用箭射它!”

“射个屁!好好一张虎皮,硬让你们毁了。再射两下,这趟算是白来了,围上去!”

随着两个男人声音响起,林中走出七八个猎户打扮的人影。

这些人或手持弓箭,或拿着钢叉,还有三四人张着大网,一起慢慢围向受伤的雌虎。

受人围困,雌虎身形压得越发低沉,原本微眯的双眼猛地暴睁,两排森白牙齿间的呜咽声带着令人心悸的回响。

那幼虎仿佛也知道危险临近,一边短促地叫着,一边蹒跚退向母亲身后。

“围上去,网住它!留了一上午的血,它没力气了!”

说话的应是众人头领,他持枪站在一侧,手持粗网的四人听他下令,立时警惕上前。

雌虎见人紧逼而来,身形向后拉伸,作势欲扑,虎啸声也愈发惨烈。

这几名拿着网的猎人却不为所动,仍是步步紧迫。

就在双方相距不足两丈时,那头雌虎终于不耐逼迫,在发出一声震耳的虎吼之后,猛地裹挟狂风扑了上去!

“等得就是你来!”

不等拿着粗网的几人有所动作,那名持枪的汉子忽然举臂前挥,手中两尺短枪立时飚射而出,直指雌虎瞳孔!

雌虎本就有伤在身,此时又在半空无处躲闪。

下一秒,在场众人只听“噗呲”一声,短枪锋利的尖刃便刺破雌虎眼珠,贯脑而入!

“轰隆”声响中,体长一丈的雌虎力竭坠地,虎口微张,长长的舌头耷拉在外,一丝挣扎也无的咽气了。

它身后的幼虎或许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仍自一个劲儿地在母亲尸体上爬来爬去,又或跑到雌虎头颅附近低声舔舐哀鸣。

“好枪法!”

“庆哥,你这准头真是没得说!”

一阵欢呼中,几名猎户围拢上前,啧啧赞叹着欣赏起自己的猎物。

“这头大虫可不好猎啊,折了多少个猎户。”

“嘿!”那被其余人称作庆哥的汉子上前拔出短枪:“富贵险中求,虽然身上破了几个窟窿,但头部皮毛还算完好。

这么大张虎皮可不好找,今趟算是赚了。”

众人随他动作看去,只见短枪虽然贯入虎头,却没从后脑穿出,忍不住又出声赞叹一阵。

“庆哥,这小虎崽子咋办?”

听人问起,庆哥眼神一扫,看向幼虎。

打量一阵,他忽然冷声道:“赶紧掐死了,那可不是虎,是他娘的彪!”

“彪?”

“庆哥,啥是彪啊?”

“三虎出一彪,没听过吗?”庆哥解释道,“我虽没见过,但却听长辈说过,母老虎一窝只产两个虎崽,多出来的那一只就叫彪。

这种玩意儿,不仅比一般的老虎体型更大,也最是凶残。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但是彪?它什么都吃,又最是记仇!

今天我们弄死了大的,若放着它长成,只怕以后咱们也不用在这儿打猎了。”

“这么凶?”

其余几个年轻猎人听罢便掐着幼虎脖颈皮毛,不顾它一味呲牙痛呼,举过头顶便要往地上砸去。

就在这时,几人忽听一人说道:

“这位大哥,把这幼虎卖给我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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