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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敲山震虎,顺秦者昌,逆秦者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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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成为戍卒还有一个隐性福利。

因为宣教官制度的普及,以后所有戍卒将士,都会在接受军法思想教育的同时,完成扫盲学习,以能读会写为最低标准。

能读会写熟悉律令的人,其实已经可以参加郡县考,成为基层官吏了。

这让渴望出人头地者,根本无法拒绝其诱惑!

是以,大秦各郡的戍卒招募令一经发出,主动应募的儿郎,立时便从者如云,几乎要挤破征兵处大门。

戍守将领们乐的直冒鼻涕泡,各种优中选优,将麾下兵员素质,直接拔高一大截。

被选中者,自是欣喜若狂,成了乡里艳羡的好后生,提亲说媒者几乎要踏破门坎儿!

而被刷下落选者,只能羡慕嫉妒恨,开始在闲暇之余,拼命锻炼身体素质,以待来年的征兵大选……

“都是一帮吃饲料的畜生,简直不是人啊,我这上过战场的正卒,居然被一帮畜生崽子比下去了,晦气~!”

南郡安陆县西阳里,惊啜饮一口新酿的夏粮米酒,口中愤愤直骂。

衷和黑夫两位兄长,听着幼弟的抱怨,唯有苦笑着劝慰:“你已是三个娃子的父亲,弟妹腹中还有一个等着落地,便不要再与后生们争啦,踏实过日子吧……”

“咱这般年岁,脑筋已是死板,纵然能在戍卒军中学法识字,也断然比不上那些年轻后生,倒不如让你家大娃,去乡里新开设的官小学读书。”

惊一口抽干杯中米酒,悻悻道:“那调皮鬼,若能学好才是怪事,回头我用新粮换几头羊羔猪崽,让那调皮鬼喂养才是正理,等养大了咱自家能宰杀着吃,还卖去县城,可是一笔不菲钱财哩。”

黑夫皱了皱眉,拦住他继续饮酒,斥道:“你可不要为眼前之利,坏了咱家娃子的前程,那官小学不需束脩,娃子去了便能学法、礼、数算。”

“待三年后,便可学有所成,介时若能考上大学,那更不得了,这等美事上哪找去?”

衷也跟着道:“说的是,可不能耽误咱家娃子的前程,你二哥有军功爵位在身,却只能为基层小吏,为何?”

“说到底,无非是吃了学识浅薄的亏!”

“往后之大秦,军功为尊,学识为上,咱家娃子想要出人头地,两样缺一不可!”

惊被两位兄长教训的无话可说,摸着颌下短须沉吟片刻,突然问道:“乡里的官小学,咱们闲暇之时,可否去旁听学习?”

这话一出,衷与黑夫不禁愣住。

是呀。

若能在闲暇时,去旁听学习,岂不美哉?

“法不禁止,便为可行,理应是能去旁听学习的……吧?”黑夫迟疑回答道。

衷直接撂下漆杯,嘿然道:“反正闲着无事,把娃子叫出来,咱去给他报名入学,顺便问问夫子,可否前去旁听!”

“是极。”

“是极~!”

黑夫和惊也齐齐放下漆杯。

三兄弟意见达成一致,揪着撒尿和泥的惊家大娃,兴高采烈前往乡中小学馆。

……

……

“爱卿,可是赌资如数收到了?”

关中咸阳宫内,嬴政见秦墨领着一帮侍者,抬着大箱小箱进殿,不禁眼前一亮惊喜道。

秦墨揖手笑道:“正是。”

嬴政放下手中奏疏期盼道:“多少?”

秦墨拿出一张清单,让赵高转呈给嬴政道:“现金收了七十万两左右。”

“另有周转不开者,无法以现金支付赌资,转以商货抵之,折算黄金约在五十万两左右。”

“此番赌资,共得金一百二十万两左右!”

嬴政听得胡子一抖,好悬没高兴的蹦起来。

商货折算暂且不说,光是七十万两现金,就足够让人欣喜若狂了,也属实是天文数字。

要知道,大秦国库之中的黄金储量,如今也不过四十万斤。

而秦墨组织的这场赌局,便从诸国使臣和胡商手中,挣来了七十多万两,以现在秦一斤为十两的标准,折算之后便是七万多斤黄金。

将近五分之一的国库黄金储量!

“把箱笼都打开,朕且一观……”

嬴政兴冲冲走下陛阶,让侍者们将大箱小箱打开,毫不避讳的露出贪婪之色,逐箱观看里面黄灿灿的金饼。

看到成色好的金饼,还伸手拿起来把玩一番。

那模样,宛如老鼠掉进了米缸……

当然,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贪财的巨龙,钻进了藏宝洞!

“这七万斤黄金,便是陛下的红利分成了,臣留下那些商货慢慢出售。”秦墨适时开口说道。

嬴政先是一喜,但旋即却放下手中成色上佳的金饼,板起脸道:“不可如此,朕怎能占爱卿的便宜……爱卿需抬回去万斤才好!”

价值五万斤黄金的商货,加上万斤现金,便是给秦墨六万之数,正好两下平分。

秦墨慨然揖手道:“陛下有此心,便足以。”

“但,送都送来了,断没有抬回去的道理,便当是臣给三位公主的纳征之聘礼吧!”

开玩笑,那价值五万斤黄金的商货,几乎是现阶段大秦境内,所有待售的域外商货了。

下一批域外商货,运至大秦之前,秦墨便是独一份的卖家,形成事实上的垄断。

只要运作贩售得当,介时所得之金,便不是五万斤黄金了,十万斤黄金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最后是他占嬴政的便宜,断不是嬴政占他的便宜。

而先贤有云,预先取之必先予之,此时多给嬴政一些甜头,往后他便是知道了,也不会多说甚么!

“唔,也好!”

嬴政并不知道秦墨的小九九,眉开眼笑的接受了万斤黄金彩礼:“爱卿……不,是贤婿有心了。”

秦墨:“……”

秦墨被这一声贤婿,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心里那是说不出的别扭。

于是,别别扭扭的揖手一拜道:“这都是臣应做的,还请陛下……不,还请父皇择定婚期。”

嬴政:“……”

嬴政亦被这一声猝及不妨的父皇,喊的头皮都特么麻了,心里同样是无比的别扭。

于是,翁婿二人大眼瞪小眼,表情皆是宛如便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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