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量。(2 / 2)
“大奶奶果决聪慧,皇上便是怀疑也只会怀疑德妃娘娘,牵扯不到雍亲王府上。”
他心里还是不免惊叹,这个大奶奶又是如何知道德妃会为一个亲生儿子去害另外一个儿子的?
这份心思可真不是常人能比的。
邬思道自然不知道,这一点牧瑾是沾了穿越的光了。
牧瑾并没有觉察出了胤禛会因为德妃这点而有多大的情绪波动,想来之前就早有这样的事情。
正说着话,外头忽的又进来个人,在胤禛耳边低语了几句,牧瑾坐在四福晋身边偷偷看,见胤禛嘴角往下弯了弯,见那说话的人退了下去,牧瑾忙又目不斜视的坐好,只听得胤禛道:“皇上查抄了张太医,正好撞上他在烧跟十四来往的书信。”
牧瑾并不知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只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雍亲王府获胜了,也不知等待十四的又会是什么?
牧瑾的表现让众人大为赞赏,四福晋不禁也点头,这份胆识和聪慧寻常人是比不上的,可见她的晖儿大难不死,注定了大有后福。
牧瑾回了院子,一会四福晋就让人送来了不少补品布匹只说:“好好养身子,也给自己做几件时新的好看衣裳。”
牧瑾累的浑身酸痛,也管不上这些,只想先饱饱的睡上一觉。
董鄂氏听说,抿了抿嘴,拿了件自己刚做好的衣裳:“去福晋那坐坐。”
董鄂氏陪着四福晋说了会话才走,忙完了公事的胤禛就来了四福晋这,四福晋服侍他坐下,又捧了茶才笑着问:“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胤禛点了点头,眼里又露出几分笑意:“也没料到这事情能办的这么顺当,咱们这个大奶奶厉害。”
四福晋笑着点头称是,不过却说起了董鄂氏:“也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日日早上请安都比别人来的早,这不刚刚又拿了件亲自给我做的衣裳过来,一针一线都是自己做的,那绣活真是没法说,府上的秀娘都比不上。”
胤禛不置可否,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会做衣裳可以早早来请安的媳妇一抓一大把,不足为奇。
四福晋自然心里也有底,只是她向来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即董鄂氏做到了这一步,那么她也就要让胤禛知道。
牧瑾才睡着弘晖也进了安居院,进去见牧瑾睡着,自己就坐到了西侧间看书,隐约听到外头有哭泣声。
推开窗户向外看,见平氏穿着件月白的衣裳,弱柳扶风般在往东跨院走,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他皱着眉,叫访蔓:“叫平氏进来,只不准在哭,别吵着大奶奶。”
弘晖的命令访蔓不敢不听,叫了平氏进来,平氏心中暗喜,进来就跪下行礼,半响却等不到弘晖开口叫起,膝盖下传来了阵阵的凉意让她的心也渐渐凉了下去,听着弘晖用那淡漠又遥远的声音说话:“好好的哭什么?”
平氏想,即便她一时还不能复宠,给牧瑾上些眼药她还可以办到,于是又期期艾艾了起来:“早起的饭里面有肉,奴婢想着谷姐姐怎么都怀着爷的骨肉,还是要好好补身子的,因此自己留了下来拿过去给谷姐姐吃,只没想到她竟瘦成了那样,心里一时酸楚才落了泪,请爷责罚。”
这不是在说牧瑾为人刻薄,克扣了她们的伙食,一日里连肉都见不上?
平氏几个现在的伙食确实不好,下头人眼见着这几位成了人见人躲的瘟疫,哪还会好好给送饭,这不是故意跟当家奶奶过不去么!
才说着,外头有丫头又哭哭啼啼的在院子里道:“元姨娘上吊寻死!”
牧瑾睡的正好一下子给惊了起来,叫了一声访蔓,访蔓朝着弘晖行了一礼,立时赶了过去。
弘晖淡淡的看着平氏,摸着手上的羊脂玉扳指:“你们也是日子过的太清净了,所以特意找事,罢了,以后身边的丫头都裁撤到只剩下一个,一人只分一间屋子,丫头们有什么活计你们也就干什么,这样子有了事,怕是别人的事才能少一点。”
平氏震惊的抬头看向弘晖,只看见个高大默然的背影,怎么,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牧瑾睡的正迷糊,访蔓说了半响她也没听来是怎么了,弘晖进来瞧见到笑了:“都睡成什么样了?
没事了,爷都处置了,你接着睡你的。”
牧瑾迷糊的应了一声,躺下又睡,弘晖替她掖了掖被角,低声吩咐访蔓:“你去跟元氏说,要死就死的痛快些。”
访蔓忙应了一声,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知道弘晖进了后院,元氏和平氏又牟足了劲要为难一次牧瑾,也没料到牧瑾睡的迷糊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事情却成了现在这副局面,元氏被两个丫头抱着腰揽着正装着哭,访蔓冷笑:“大爷说‘要死就死的痛快些’还说了‘以后身边的丫头都裁撤到只剩下一个,一人只分一间屋子,丫头们有什么活计你们也就干什么,这样子有了事,怕是别人的事才能少一点’。”
访蔓说完就走,元氏这回却是真的大哭了起来,人也软在了丫头的怀里,天啦,这是在要她的命呀!
四福晋听说,逗得自己到笑了,同周嬷嬷道:“这小子到知道疼媳妇了,长大了!”
周嬷嬷笑着应和:“也是大奶奶值得尊重。”
牧瑾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吃晌午饭的时候,弘晖也在跟前,她在看弘晖只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晌午的饭菜就给夹的多了些,等着吃完,弘晖似笑非笑的看着牧瑾:“你要感激爷法子多的是,只是何必要撑着爷。”
这人,看着一本正经的,说的话就是能莫名其妙的让人面红耳赤,往少儿不宜的地方想,牧瑾有些羞窘的垂了眸,辩解道:“爷也不知道少吃一些。”
弘晖眼里带着笑意看着牧瑾,她怎么能如此的惹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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