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7 主持唱的这歌也太……(1 / 2)
宋鲁在媒体面前说这些他就不怕被封杀吗?不怕被鹰酱人给排挤吗?
当然不怕。
因为这种言论鹰酱的高层虽然不喜欢,也很排斥,但也不至于被特别的针对。他们接下来可能会有一些大学的政治学教授站出来反驳一番,但也无伤大雅。
真正让鹰酱害怕的是什么言论?
宋鲁知道的是在2022年的时候NBA球星欧文与侃爷的那种言论才是要被扼杀、封杀的。
因为他们的言论才是最可怕的,他们直接引用了旧约圣经中的记录,上面写着希伯来人是黑人,然后他们说黑人才是犹太人。
这个论调起源于一部纪录片《从希伯来到尼格:觉醒吧北美黑人》,这部纪录片就找到了旧约中的第14章第二节的内容,上面写着‘犹大悲伤,城门衰败,他们是黑人坐在地上(原文:theyarebtotheground),耶路撒冷的哀声上达’。
就是这句话,让北美的黑人认为黑人才是希伯来人的后代,他们才是犹太人。
而现在的犹太人则说这theyarebtotheground的意思是‘他们披着黑衣坐在地上’,但是英语里的theyarebck意思可以是指‘他们是黑人’也可以另外理解为‘他们披着黑衣’。
关键是他们找出的证据还不止一处,还有一处旧约申命纪第28章第16段,‘你在城里必受诅咒,在田间也必受诅咒’。
这句话看起来没啥,但是经过北美黑人一解释‘北美黑人在城里住贫民窟,在田间当奴隶摘棉花、确甘庶、种烟草等受诅咒的劳作’这就是说的北美黑人的遭遇,所以说希伯来人的后代真正的犹太人是北美黑人。
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让北美上层炸毛的言论,所以说宋鲁所谈论的一些政论上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不妥,也不会让北美的上层人会特别针对宋鲁什么。
宋鲁的这一言论不但没有让他身陷令圄,反而让他在全球引来了一波,拉拢了一波更加喜欢他的人。
当然,也得罪了一批不喜欢他言论的人。
但这并没有什么坏处,因为去到电影院看宋鲁最新电影《西游·降魔篇》的人更多了。
不过宋鲁根本不就怕,想想马斯克、阿里马这些人哪个不是一张大嘴巴到处喊的?哪个不是争议的人物?
宋鲁就不能做个有点争议的人物?他从出道开始就已经有争议了,一路上跟各路人争议这有什么关系?但的热度越争议越少了吗?当然不,反而是越争议热度就越高了。
就这样,在奥斯卡颁奖前的几天里,宋鲁天天被记者或别的人采访或与一些学者争论。
这场争论几乎是网络直播的,哪方说了什么话了,另一方就会跳出来反驳,然后在网上引得大家也讨论得不亦乐乎。….这场讨论影响有多大呢?直到宋鲁去走奥斯卡红毯前,还有记者堵着宋鲁发问。
“宋,你为什么这么抗拒西方的制度呢?更加的自由不更好吗?”有记者不解的问道。
“西方是资本家自由,他们可以不受法律的约束,可以自由的剥削穷人。但这不是穷人的自由,你们的流浪汉为什么那么多?因为你们堵上了穷人重新翻身的机会,限制了他们的自由。而我们则是让资本不自由,却让普通人更自由了。虽然没有你们说的那种投票的自由,但投票并不是唯一的选项。这就像一个汉堡里应该有面包,有肉,有生菜,有火腿等。你们是给了普通民众生菜,却没有给他们面包,而我们给了面包给了肉,却没有给生菜。也就是说,我们的制度各有不同,但我们更喜欢带有面包的汉堡方式,而不是为了一片生菜而放弃了面包。”wap..com
宋鲁侃侃而谈。
“宋鲁,你是代表你们的官方来宣传的吗?”有记者恶毒的问道。
“你们很奇怪啊,我们避开这些问题不谈,你们说我们害怕,不敢,更是告诉我们要自由表达,说是言论自由,在西方什么话都能说。我与你们谈论这些问题了嘛,你们却怀疑我是我代表我们官方做宣传的。不能说我没有说出你们想听的批判我们自情已的话你们就要攻击我啊,说话做事不能这么两重标准啊,朋友。”宋鲁从容的反驳道。
“你在批评这个世界最好的制度,你不觉得在自取其辱吗?”还有记者不甘心。
“当有一天,你们的电视台开始将镜头对准全北美几十上百万的流浪汉的时候,镜头对准底特律等那些失业的工人造成的严重治安的时候,镜头对准那些看不起病的也没有医保的得不到治疗的病人的时候,镜头对准全球被你们用战火水洗的国家公民流离失所的时候,或许你可以自豪的说你们很好。至少你们这些媒体人在为你们的人民或受你们战火摧残、经济制裁的人民发声,而不是在为你们的制度狡辩发声。”
宋鲁反驳。
“宋,那你能说说你们的问题吗?”
“可以啊,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税方面的大问题。在中国有一个朝代叫明朝,明朝的最后一个皇帝叫崇祯。这个崇祯皇帝在国家危亡之际,没有钱去强兵救灾安民,于是他把税征向了更没有钱的农民,而那些东林、皇亲国戚、勋贵、官绅豪商等利益集团都不在收税范围之内,这最后导致了明朝的灭亡。因为他该征税的没征,不该征税的死命征,这怎么可能让国家有钱强兵救灾安民呢?”宋鲁侃侃而谈。
“你想说什么?”记者问道。
“当下我们的富起来的一部分人不用交一分钱的富人税、遗产税、弃籍税、房产税等该向富人收的税,而工资不过3500的人却要征收所得税,这是极其不对的……”….……
“宋,该上车走红毯了。”这时候工作人员过来催促。
宋鲁笑吟吟的与记者们挥手道别后就上了车,记者们也是会心一笑,别说宋鲁争论归争论,但至少行为举止很绅士。
“宋,你很能说,这几天我也了你所说的东西,觉得有点道理。特别是当我演完《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后,对有些东西感触越发的深。”在车上,与宋鲁同坐一辆车的马修说道。
“哈,都说搞艺术创作的人大部分是偏左的,所以容易接受左的思潮。像欧洲的新浪潮与新现实主义的电影人,看看他们的言论,偏左的多。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同化谁,我只是说出我自己心中所想,至少有多少人认同与我没有关系。因为每个人看的都是不一样,或许我觉得这样好,另一个人觉得那样更好。就像资本家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喜欢鹰酱的制度,因为他们更自由更容易操控权力与舆论,更容易搜刮财富。”
“你也是有钱人,也是你口中说的资本家,那你为什么不一样呢?”马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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