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海明威(1 / 2)
“找到他……”
“肯定是那该死的俱乐部的人偷偷放他出去了!”
“我们被骗了,为什么不直接把这地方给砸了……只是一个秘密酒窖而已……”
“不行,这里是查理的地盘,他背后有……”
“你知道吗,老大为什么大张旗鼓的让我们过来,又不告诉我们具体的情况?”
“你知道?!”
“嘘,小声一点,据说是因为发现了他女友背着自己在偷偷约会其他人,所以才让我们过来抓人的。”
“真的假的!”
“具体真假我也不清楚,不过大概率应该是真的,当时我就在门外听到老大在里面发怒的语气,听起来这个家伙还是一个有名的家伙,就算是老大也不敢把事情弄的太难看,所以才让我们过来把他给‘请’过去……”
从21俱乐部出来,餐厅外依旧可以看到那些帮派组织的身影。
他们三三两两的站在门外,用审视的目光扫过俱乐部进出的客人,偶尔有想要进去的客人在看到这些身影之后也面露迟疑的停住脚步,或者干脆绕道离开。
“诉讼专利的桉卷,我已经交给杜威了,事实上这本来就是他负责整理的,同时我也会在闲暇之余帮助他完成后续的法律事宜。”
目光扫过俱乐部前的帮派组织,乔治·Z·梅达利皱着眉头对着柯林说道。
他显然是担心柯林不满意托马斯·杜威的安排。
“杜威在成为我的助理前就已经在律师界工作多年,后来又在我的手下作为下级辩护律师工作了一段时间,我很清楚他的性格和工作能力,都是极为出色的律师,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柯林·卢珀先生你感到失望的。”
柯林当然不会对此感到失望,虽然眼下在乔治·Z·梅达利手下工作的托马斯·杜威还只是一根籍籍无名的助手律师。
但是他很清楚,对方未来的成就。
这可是未来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政治家之一,并且在后来两度作为候选人竞选总统。
虽然最终都以败选为落幕,但这并不影响托马斯·杜威在历史上的定义,尤其是作为纽约反黑反腐的明星‘人民的救世主和英雄’。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两度和柯林见面的‘幸运查理’卢西亚诺,就是被杜威给送进监狱的。
也正是因为卢西亚诺的受审使杜威赢得了全国范围的声誉,成为了人们口中的“黑帮克星”。
当然,眼下这位‘黑帮克星’最主要的工作,是替柯林打赢和美国无线电公司的专利诉讼官司。
告别了乔治·Z·梅达利,目送他从俱乐部离开。
临走前柯林明显看到梅达利扭头又看了一眼21俱乐部外的那些帮派分子,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托马斯·杜威的反黑行动事实上是建立在乔治·Z·梅达利的基础之上,也就是说乔治·Z·梅达利其实才是纽约反黑反腐运动的先驱。
想来,未来一段时间纽约将会变得很热闹。
不过对此柯林并没有任何的反对,甚至他还在思索着是否在其中施加一点力道。
毕竟,当初他和卢西亚诺的见面,可算不上多么友好。
而卢西亚诺背后的坦慕尼协会,也同样是柯林纽约发展的阻碍。
“回报社。”
和梅达利告别,柯林也转身上车对着司机交代了一句,车上只有他和司机两个人,露易丝已经先回家照顾女儿了。
扭头看向身后的21俱乐部,突然目光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停车!”
随着柯林的话音落下,驾驶座上司机虽然不清楚原因但还是下意识的踩下了刹车。
……
“呼~”
在21俱乐部侍者的掩护之下,海明威小心翼翼的从俱乐部的通道口钻出。
作为‘禁酒令’时期的私人酒窖,21俱乐部除了地下室那如同迷宫一般的设计之外,还有这其它别出心裁的设计,专门用来针对探员的搜查以及海明威这样的情况。
从通道里出来,海明威来不及换下自己身上宽大厨师制服。
他左右确认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正要从俱乐部离开。
“我好想听到旁边传来动静?”
“那是什么地方?”
“好像是厨房的垃圾通道。”
“会不会是流浪汉。”
“不知道,去看看情况。”
然而,从俱乐部外帮派组织几人口中的对话,确认这个硬汉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变化了一下。
他虽然不惧和这些人打架,但是这个时候被发现终究不是一件太光彩的事情,尤其是他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同于往。
就在海明威迟疑的时候,突然有一辆汽车停在了厨房小巷的通道处。
紧接着就看到后面们打开,从里面传来招呼的声音:“快进来,如果你不想被这些人找到的话。”
听到车内人的催促,以及俱乐部周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海明威没有太多犹豫的就钻进了车内。
……
“谢谢。”
坐进车内,注视着身后注定无功而返的帮派组织成员,海明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才对着车上的柯林感谢道。
而就在海明威感谢的同时,车上的柯林也在打量着这个历史上鼎鼎有名的硬汉作家。
和后来那张留着花白胡子的照片不同,眼下的海明威还正值壮年,他嘴上留着整齐的胡子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如果不是身上那一件宽大不合时宜的厨师制服,显然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性。
这或许也是他的感情生涯为什么如此丰富的原因之一。
相较于海明威在文学上的成就,他在感情方面的经历也同样不分伯仲。
他的人生一共经历了四段婚姻,而除此之外的感情更是数不胜数,例如眼前柯林所看到的这一幕,或许就是对方生命中众多感情生活的一个点缀而已。
正如海明威死后出版的随笔《流动的盛宴》最后所写的那般:“我爱她,我并不爱任何别的女人,我们单独在一起时度过的是美好得令人着迷的时光。我写作很顺利,我们一起作过几次非常愉快的旅行,因此我认为我们又成为不可损害的伴侣了,但是等到我们在暮春时分离开山区回到了巴黎,另外的那件事重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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