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分道扬镳向西去(1 / 2)
见到冲突双方虽然各自不服气但还是沉稳了下来,老人蓝方也是再一次悠然地喝了一口茶,然后呵呵笑道:“大宫主深谋远虑,既然能选出两位小友来完成此任务,自然是信得过你们的立场和实力,不过此次的任务老汉我也只是个陪同,还是让夏丫头来讲解吧。”
老汉说完,夏灵儿才壮着胆子从叶千明身后站了起来,随后对上雷凌子凶狠的眼神,又一下子被吓得不轻,嘴里哆嗦着说不清楚。
雷凌子不悦,“啧”了一声后说道:“哆哆嗦嗦的干什么,西灵学宫的首席连句话也说不明白吗?!”
叶千明则是摸了摸夏灵儿的头安慰道:“夏道友没必要紧张,还是说说西灵学宫到底出了什么事吧,也好让我们行动快一些。”
夏灵儿被叶千明这么一安慰,方才静下心来,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西灵学宫出事的消息我也是才听到的,具体的并不清楚,只知道是有人趁我师父岐山道人不在的功夫将西灵学宫封锁了,半年来都无人出来!”
雷凌子皱了皱眉头,他虽然傲慢但却不愚蠢:“半年?就算西灵学宫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但也有筑基中期的修士和学宫大阵,就这么轻易被控制,连多少信息都传不出来?”
夏灵儿听此也是脸色一红:“我们西灵学宫原本已经衰败,是我师父再次组建起来的,实力和其他学宫确实不能相比,那学宫护卫大阵还在修复中呢,应该派不上什么用场。”
叶千明点了点头,问道:“那岐山前辈呢?半年过去了杳无音讯,他究竟去了哪里?”
夏灵儿沮丧地摇了摇头,小孩子一样可爱的脸蛋上盖着一层阴翳:“我也不知,我和师父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四方大会结束后,他让我努力用功,未来有成就回去光复西灵学宫。”
老人蓝方此时也悠悠说道:“老汉听大宫主说过,说岐山道人喜好游历山水,这一批弟子参加完大会后,他就趁着清闲的功夫去游山玩水、探寻秘境去了。”
叶千明听后沉思,摸索着下巴喃喃道:“也可能是有人趁着岐山前辈探寻山水的契机动的手,或许岐山前辈此时的处境也很困难。”
叶千明此言一出,其他几人皆是一阵寂静,却也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虽热庵岐山道人是筑基后期一线的修士,但此次针对西灵学宫显然是图谋不小,难保不会有其他大修士对岐山道人动手,没有了这位的帮助,叶千明一行人要解救西灵学宫的难度大为增加。
雷凌子虽然对叶千明依旧不怎么看好,但此时也慎重了一些:“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直取那群贼子的要害,不是已经将控制西灵学宫的那群人的位置掌握了吗?”
老人蓝方淡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西灵学宫位于岐山之中,是碧珊国西边的一处灵地,在岐山之外还有三大山寨,里面都是豺狼山一般的恶劣修士。”
“平日里西灵学宫的教师弟子也有镇压山寨,保护凡人的责任,但是那三个山寨,也就是金山寨,青蛇寨以及古月寨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每次和他们的人交手总会被阴险手段给影响,现在想起来也……唔……”
夏灵儿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很是艰难和恶劣的回忆,光是想起来就全身缠颤抖,可见那三个山寨的匪徒确实不是什么善茬。
蓝方继续说道:“根据探子的情报,在岐山下还有一处城镇,名叫三河城,是碧珊国西部远离与龙胜国的战事外最为繁华的成城镇,平日里和西灵学宫交际甚多。”
“但我们确认就是有人控制了三河城,将其作为自己的据点,再通过各种手段联系起了其他的三大山寨为己所用,趁着西灵学宫宫主不在的功夫将其包围起来,成为一座孤岛。”
叶千明听后,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主持着一切的人,和暗害副宫主的人有关?”
蓝方点了点头:“我们暂且不知究竟有多少势力参与到了这其中,但是却已经查清楚了有两大世家和其有关,而且和咱们学宫的关系极为密切。”
“赵家和烈家?”
叶千明说道,老人蓝方点了点头,雷凌子听此一脸反感地冷哼道:“狼心狗肺的东西,靠着学宫的大树还敢如此行事,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取代如今的鹤山学宫,与皇室同流合污了!”
夏灵儿也一脸愤怒,如此表情在她的脸蛋上显得有些稚嫩和不合适,但她的语气却无比悲愤:“我们西灵学宫本来就势弱,都靠着师父一个人支撑台面,这群小人,师父在的时候不敢放声半点,趁着师父不在的功夫行如此猖狂的事情,要是他们敢对我学宫的长辈和同学动手的话,我一定要让他们后悔!”
说到这里,夏灵儿全身的灵力难以遏制地爆发出来,三只利爪巨大而尖锐的鬼魂想要从她体内冲出,叶千明之前在四方大会时就见到过夏灵儿的这三只鬼魂,极为不凡,此时正好问道。
“夏道友,我听说你修习的是岐山道人的御金法门,不知这三只亡灵有什么奥妙?”
夏灵儿听此,有些悲伤地笑道:“这是我的父母和弟弟,他们都在龙胜国的一次入侵中被杀死了,因为龙胜国的血祭法术被西灵学宫的修士打乱出了意外,所以他们成为这幅模样陪伴着我,只是再也没有和我的记忆以及人的意识了。“
”后来是学宫的老婆婆救下了我,看到我有灵根将我培养长大,还有师父、各位老师和同学,他们都对我很好。”
“所以我虽然修为不高,但也必须挺身而出,绝对不能让这些珍视我的人受难!”
叶千明和老人蓝方都沉默了片刻,因为夏灵儿的身世确实凄惨,但是雷凌子却没有这方面的感触,从小锦衣玉食众星捧月的他很难理解这种平凡的感情,只是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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