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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8章 番外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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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宴诸人心里在想什么陆向北不知,即便知道,也不会去在意,他从容自若地坐在嘉宁帝一侧属于他这个皇夫的位置上,神色淡然,看着皇子皇女们陆续上前向嘉宁帝献生辰贺礼。随着时间推移,献礼结束,紧跟着殿中响起丝竹管乐声。陆向北无心欣赏歌舞,好吧,准确些说,不是陆向北无心欣赏,是那一个个扭动腰肢,竭力舞动的身影,实在令陆向北看得辣眼睛。明明是好好的男儿,非得养成一个个为娘,举止间,简直是在摧毁他的三观。

如是想,非陆向北对跳舞的男儿有偏见,对跳古舞的男子有意见,是这个世界的众多男子,很难让他在心理上得到认同。但陆向北也很清楚,他不认同是他不认同,而这个世界的人们却有着眉头的三观,他们本就是男主内女主外,男子孕育新生命,在家相妇教子,女人是一家之主,需要撑得起养家的责任。要想改变这个世界男子的认知,改变这个世界所有人的认知,他估计得有很长的路走,且这条路十之八九不怎么平顺。

忍着辣眼睛,陆向北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不过若是可能的话,他这会儿真想起身离开宫宴。然,这显然不太可能。缘由?宫宴进行不到三分之一,他身为皇夫,在嘉宁帝这个正主都尚未离开的情况下,就因为自己不喜热闹场合,不喜歌舞表演,提前回景仁宫,有心人看在眼里,势必会认为他骄纵狂妄,不拿女帝当回事,当众踩其脸面。陆向北不怕麻烦,但讨厌麻烦,他可不想费唇舌和人解释什么,基于此,陆向北按捺着性情在宫宴上熬时间。

熟料,他想走人又因顾及嘉宁帝的脸面没真正付出行动,有人却不管不顾,起身看都没看嘉宁帝,更别说和嘉宁帝打声招呼,便脸色不怎么好看地径直走向殿外。察觉到嘉宁帝身上的气息有变,陆向北挺无语的。至于么?身旁的女人,天凤国的一国之主不过是和他这个名义上的皇夫一起出席今日的宫宴,锦云宫的皇贵君就闹起情绪,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嘉宁帝撂脸子,难道真仗着有嘉宁帝的宠爱,可以为所欲为?

嘉宁帝身上外散的不悦气息很快恢复如常,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看到,边欣赏歌舞边不时和陆向北说话。这样一幕落在诸人眼里,只觉女帝和皇夫之间的关系很和谐,并不似传言那般女帝不喜皇夫,和皇夫只是维持面子情,同时愈发肯定,他们的陛下十之八九要立大皇女为储。觥筹交错,谈笑声声,朝臣家眷中有不少小孩儿坐不住,见同龄小伙伴中不少人溜到殿外玩儿,一个个不由学着样儿,悄咪咪地跟出去。皇子皇女中,同样有到殿外玩的,倒是凤澜凤涵兄妹俩乖觉地坐在各自席位上,不曾起身过。朝臣们相互敬酒,耳边谈笑声和丝竹管乐声难免闹了些,凤澜见妹妹的小身子不时地轻挪,像是明白什么,下一刻,他站起身,朝妹妹凤涵伸出手:“走吧,哥哥带你出去透透气儿。”

闻言,凤涵眼睛顿时亮如星子璀璨,把小手手放到兄长掌心,稚声说:“谢谢哥哥!”凤澜弯起嘴角,眉眼柔和:“不用和哥哥客气。”兄妹俩走出殿外,没去小孩儿聚集多的地方凑热闹,而是坐在一亭台中吹着凉爽的夜风,静静地观赏者如银月色,不成想,陡然间有争吵声飘进兄妹俩耳里。“你是哪家府上的?平白无故做什么要推倒这位小哥哥?”“不是我推的,是有人推我,我没站稳,才撞到他的。”“你在狡辩!”“没有,真不是我推的!”“我妹妹说是你推的就是你推的,不想我告诉我母皇,你最好立马向这位小公子道歉!”“可他真不是我推的。”男童的声音稚嫩而倔强。“啪”一声脆响。“你是皇子殿下就能随便欺负人吗?”稚嫩中透着倔强的男童声再度响起。“打你怎么了?谁让你嘴硬!”这道声音的主人年龄同样不大,不过,说话的语气明显很嚣张。“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即便你是皇子殿下,打死我我也不认。”稚嫩倔强的男童声听不出丝毫畏惧,微顿片刻,这个小孩儿的声音又响起:“我知道你叫曲笙,是户部侍郎曲大人府上的嫡子,我叫明旭,我母亲是吏部侍郎,刚才真不是我故意撞到你的,但你却是因我撞了下摔倒在地,这个错我认,我向你说对不起……”“没……没关系,我其实还好了!”“小哥哥你被他推倒在地,肯定摔得很疼,怎么可能没事?!他向你道歉是他该,你受得起的!”

凤澜本不想多管闲事,可在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妹妹凤涵拽到争吵的几人面前。“二皇兄你是仗着自己的皇子身份随便甩人巴掌吗?”小凤涵紧绷着脸儿,看向二皇子凤曜:“明大人家的公子有解释清楚,二皇兄为什么非得和三皇妹认定是明大人家的公子、把曲大人家的公子推倒的?”有热闹瞧,不少朝臣家的公子小姐聚集了过来,但肖凤涵丝毫不怵,直直地看着二皇子凤曜和其胞妹三皇女凤淼。

凤曜凤淼是皇贵君的儿女,一个年八岁,一个六岁。周围聚集的朝臣家的公子小姐,年龄大小不一,最大的约莫十四五水,小的四五岁。见姿仪出众,一脸沉着冷静的大皇女在和二皇子讲道理,个个屏声静气,等着听二皇子如何做回应。“大皇姐,你是在偏听偏信!”三皇女凤淼指责异母姐姐凤涵。然,凤涵完全没有恼怒,她目光沉静说:“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是事实,难道三皇妹不知道?况且明大人家的公子作何平白无故要推倒曲大人家的公子?”

参宴诸人心里在想什么陆向北不知,即便知道,也不会去在意,他从容自若地坐在嘉宁帝一侧属于他这个皇夫的位置上,神色淡然,看着皇子皇女们陆续上前向嘉宁帝献生辰贺礼。随着时间推移,献礼结束,紧跟着殿中响起丝竹管乐声。陆向北无心欣赏歌舞,好吧,准确些说,不是陆向北无心欣赏,是那一个个扭动腰肢,竭力舞动的身影,实在令陆向北看得辣眼睛。明明是好好的男儿,非得养成一个个为娘,举止间,简直是在摧毁他的三观。

如是想,非陆向北对跳舞的男儿有偏见,对跳古舞的男子有意见,是这个世界的众多男子,很难让他在心理上得到认同。但陆向北也很清楚,他不认同是他不认同,而这个世界的人们却有着眉头的三观,他们本就是男主内女主外,男子孕育新生命,在家相妇教子,女人是一家之主,需要撑得起养家的责任。要想改变这个世界男子的认知,改变这个世界所有人的认知,他估计得有很长的路走,且这条路十之八九不怎么平顺。

忍着辣眼睛,陆向北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不过若是可能的话,他这会儿真想起身离开宫宴。然,这显然不太可能。缘由?宫宴进行不到三分之一,他身为皇夫,在嘉宁帝这个正主都尚未离开的情况下,就因为自己不喜热闹场合,不喜歌舞表演,提前回景仁宫,有心人看在眼里,势必会认为他骄纵狂妄,不拿女帝当回事,当众踩其脸面。陆向北不怕麻烦,但讨厌麻烦,他可不想费唇舌和人解释什么,基于此,陆向北按捺着性情在宫宴上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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