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熊掌与砒霜问题7（1 / 2）

赫连墨说：“对不起小蛮，言初此时已是皇后，如果我无缘无故废她，朝中大臣会反对的。”过了好一会儿后，他又再说：“你进宫后，我册封你皇贵妃，虽然不能让你做皇后，但皇贵妃地位不低——在中原国，本来只是有三夫人，淑妃，德妃，贤妃，如今我加上皇贵妃，在三夫人之上，仅次于皇后的地位。”

潘小蛮咬了咬嘴唇。

此时窗外的月亮很圆，很大，很白，明晃晃的光线落进来。烛光下潘小蛮的一双眼睛，像猫一样，发出幽幽的光，她的脸，也满是哀怨。

不能做赫连墨的唯一，至少，也要做皇后吧？潘小蛮之所以想做皇后，并不是想着要多威风，而是因为皇后才是妻子，其他的，都是小妾——哪怕，做了皇贵妃，还是妾。

潘小蛮不想做妾。

可想与不想，并不由得她作主。皇后的位置，并不是先到先得，而是要靠运气，她的运气差了那么一点点。潘小蛮想，太后虽然死了，她还是斗不过她，一切尽在她安排之中。

潘小蛮叹了一口气。

除了叹气，她什么也做不了。

赫连墨抱着潘小蛮，在如水的暗里，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暧昧又急促。

潘小蛮望向赫连墨，咬住嘴唇，紧紧地咬住，因为咬得太用力量，大概嘴唇透出了血，她感觉到她的嘴里，顿时有了腥腥甜甜的味道。这腥甜的味道，让潘小蛮忽然间的，就有了一种嗜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