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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她要妻子的名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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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墨说:“如今,你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妻。”

潘小蛮转头看他:“不,如今我只是你的妾。”她又再说:“我要当皇后,我不要做你的妾我要做你的妻,只有做皇后了,才是你真正的妻!”

赫连墨低声地笑了起来。他抱了潘小蛮,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他把潘小蛮拥在怀里,就像兜抱小孩儿那样把她的身子贴紧自己,两条胳膊把她搂住,搂得又紧又结实,他的声音温柔:“小蛮,你在我心目,永远是我的妻,也只有你,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潘小蛮的声音悲哀:“看来,你是真的要让林德妃做你的皇后。”

赫连墨凝视着她,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俊美的脸上现出了一种莫测高深,令人难以捉摸的表情,他像想着些什么,又像什么也不想。

潘小蛮咬了咬嘴唇,也不说话了。其实,她也不知说些什么好。赫连墨的沉默,让潘小蛮知道了,她说的话没错,赫连墨是要让林德妃做他的皇后,而不是她。

两人沉默了下来

此时空气冷清,给人一种很无望很悲伤的感觉。啊,时光轻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有一首歌在唱了: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啊,爱情,不过是男的和女的在做戏。戏做完了,便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潘小蛮想,真的是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了么?潘小蛮又再想,无论如何,她一定要逼赫连墨一个决定,如果他真的爱她,那他就要给她一个名分。

做妻子的名分。

好半天后,赫连墨冷不防的把他的脸朝潘小蛮的脸凑过来,一点点的凑近,来个零距离接触,他把他的眼睛紧紧对着她的眼睛,鼻子紧紧对她的鼻子,然后一动也不动地瞧着她。

潘小蛮被赫连墨瞧得毛骨悚然,顿时把脸别开了去。

赫连墨伸手过来,轻轻的捏住了潘小蛮的下巴,他说:“小蛮——”

潘小蛮问:“干嘛?”

赫连墨略略把他的尊头移开了点,他滚烫的嘴巴落在潘小蛮的耳垂边,咬着她的耳朵,用了轻不可闻的声音,轻轻的说:“小蛮,你要体谅我的难处。我不是不想立你为皇后,而是我不能立你为皇后。既然我取消旧俗‘子贵母死’的祖规,那必须要按照‘母以子贵’的制度,让林德妃做皇后,是政治的需要,这对太子南弘,甚至对整个中原国,有着非凡意义。”

潘小蛮咬了咬嘴唇,心中悲凉。

原来,她不过是赫连墨政治上的牺牲品;原来,她在赫连墨心目中,远远不如他的政治重要。

这样一想,潘小蛮更是悲痛欲绝。她咬了咬嘴唇,从赫连墨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站直了身子,整了整身了皱了的衣服,还有乱了的头发,随后转过身去,对赫连墨跪下,第一次,很庄重地对他行了跪拜礼。

赫连墨惊诧:“小蛮,你干什么?”

潘小蛮看他,凄惨地笑了起来:“我能干什么?不过是心死了,与其行尸走肉活着,不如早死早超生。”她又再说:“陛下——”她不叫他“墨哥哥”了,而是叫“陛下”,生疏而又客气,她说:“谢谢曾经给我的爱,也谢谢你曾经如此宽容我。如果,你还念我们相识了这么多年,念着我曾经相陪了你那么多年,还念着我们曾经恩爱过,那请陛下,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给我上支香吧。让我在九泉之下,也心感安慰。”说完后,她对了赫连墨磕了一个响头。

赫连墨平日里饶是镇定,此时也不禁脸上变了色,他把潘小蛮拉了起来:“小蛮,你要干什么?”

潘小蛮仰起疛,凄凄切切地说:“如有来生,我就是做猪做狗,也不愿意做女人了。女人太苦,就算男人爱她,宠她,那又怎么样?她就他心目中,还是比不上他的事业重要,为了自己所谓的宏伟事业,可以抛下一切——包括,所爱的女人幸福。其实,我要的不多,只是名份而已,而你,吝啬到不肯施舍。”她又再说:“既然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辈子活在别人阴影之下,给别人欺凌,还不如不要活了。”

她的落寞,一目了然。她的绝望,悲哀,失落,痛苦,也一目了然。但对潘小蛮没有哭,此时此刻她一滴眼泪也挤不下来了,大概,她的眼泪已流干了。

她从怀里取出一包砒霜,打开了,然后仰起了脖子,就要把砒霜往嘴里灌。赫连墨一惊,眼疾手快,飞扑过来,在这千均一发时刻,一把抢过潘小蛮手中的砒霜,扔了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

赫连墨又急,又怒,又伤,又痛,他吼着说:“这是什么?”

潘小蛮的声音倒是平静:“这是砒霜,吃了可以七窍流血,就算我不能再回二十一世纪去,也能到极乐世界去,要么上天堂,要么到黄泉,要么下地狱,总之,能逃离这个世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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