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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神秘亭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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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间店就是你带着兄弟们,翻新装修的。”

“别说是我今天请客,你就是每月带着弟兄们来免费吃个一两趟都没有任何问题。”

赵师傅摇摇头:“我们是手艺人,你这么说,就有点不大合适了。我们凭本事,凭力气挣钱,白吃白喝的事情,做不出来。”

桌上的其他的人也都纷纷点头。

他们是工人不假。

干的也是最脏最累的活。

但也有做人底线,手脚干净,不占便宜,这是最起码也最基本的道理。

人穷,不能志短。

不论什么年代,都有这样一批,恪守本分的人。

看到他们。

再想象那个禽兽四合院里的人,何云鹏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真是奇葩一聚聚一窝。

陆凡看向众人说:“图纸,我已经分发到各自手里了,至于位置和地点,上面都有标注!各位师傅,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

赵师傅重重点头:“我们的手艺你放心!”

“其他事我不敢打包票,但是装修这个事,交到手里,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四九城。

各个地方,突然间多出了一个个小亭子,亭子上写着24小时无人几个大字。

面积不大,占地也就只有六七个平方。

外头用布蒙着,里头敲敲打打的。

明显是还在装修。

看着亭子,路过的人全都露出好奇的眼光。

“这是啥啊,四四方方的,还遮起来不让看?弄得这么神秘?”

“你说会不会是公用电话亭?”

“应该不像,要是电话亭,那得有电话线才行啊。我猜,应该是个公共厕所!”

路过的人众说纷纭,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

所有人都在猜测,大街小巷的这些的东西,究竟是做啥的。

但官方并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这就让四九城的老百姓更加好奇了。

……

晚上。

前门小酒馆。

范金友坐里头喝的酩酊大醉。

“酒呢,我还要喝酒!”

“再给我上酒!”

范金友一只腿翘在板凳上,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酒馆里还有其他人在喝酒。

瞧见他在叫嚣,一个个全部皱起眉头。

“范金友,喝酒就喝酒,你嚷嚷什么?”牛爷拍着桌子,不客气的说:“别搞得酒馆和你自己家的一样!”

范金友转过头,醉醺醺的看着他说:“牛爷,老子要酒喝,管你屁事?都是花钱进来喝酒的,你和在这牛个几把?”

“一个破旗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还当现在是清朝的时候呢?”

牛爷拍着桌子,眼睛喷火:“范金友,你他妈的嘴里不干不净说什么呢?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抽你丫的!”

范金友把脸伸过去,一脸欠揍的说:“来啊,往这打,你要是不打,你是我孙子!”

话音刚落!

啪!

一个大巴掌,直接把范金友打的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

范金友被一巴掌抽的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懵了个逼。

牛爷揪着他衣领,把他拉起来,恶狠狠的时候:“小子,做人要有德,喝酒要有酒德,你是两个都没有!”

“两杯骚尿往肚子里一灌,什么德行就全露出来了!”

“敢在我牛爷面前尥蹶子,你还是第一个!”

说完,又是狠狠的两个巴掌抽在他脸上。

给他嘴角都抽出血了。

“老板娘,今天我酒就到这了!”牛爷把范金友手一撒,气呼呼的说:“本来兴致还挺好,指望着能多喝两杯,没想到,碰上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徐慧珍赶紧过来赔不是;“牛爷,实在对不住,今天小店没能把你伺候好。”

“明天您来,我多送您一壶老白干!”

牛爷点点头:“这事和你没关系,和小酒馆也没关系,完全就是范金友这货在找不自在!”

“行了,不说了,先撤了了!”

说完。

牛爷就戴上帽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目送牛爷走,徐慧珍这才走回到范金友身旁。

看着鼻青脸肿,痛哭流涕的范金友,徐慧珍用脚踢了踢,冷冷的说:“起来吧,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酒馆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你要是不肯起来,那我可得喊人给你丢出去了!”

范金友抬起头,扯着嗓子大喊:“你喊人啊,去喊啊?”

“我连对象都没了,我还在乎脸嘛吗?”

听见这话,小酒馆里众人立马就释然了。

搞了半天。

这小子原来是失恋了。

难怪那么怂的一个人,突然就变得这么硬气。

范金友之前一直都是和隔壁街绸缎庄的老板娘处对象。

后因为他工作出了问题,范金友就被疏远了。

直到今天,女的才正式和他提出分手。

可给他难受坏了。

徐慧珍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一个大男人,离开个女人就过不了了?还要死要活的?”

“喝了酒就在我这尥蹶子,没点本事,也敢和牛爷撒欢!”

“你啊,反正是被揍的一点都不冤枉!”

徐慧珍的话刚说完。

酒馆里的人就全部鼓起掌来。

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人家说得对。

三十来岁的人了,一事无成,被女朋友甩了就跑到酒馆里来闹事。

这样的男人,别说女人瞧不上。

就是身为男人,他们都看不起。

范金友扶着凳子,一点点爬起,哭着说:“徐慧珍你懂什么?你知道我在那女人身上花了多少钱吗?”

“成天不是好吃的,就是好喝的伺候着!”

“商场里的雪花膏,珍珠霜,那都是一盒一盒的往回拿!”

“我在她身上倾注了那么多,对她花了那么多心思,她最后却跟别人跑了,你说她对得起我吗?”

一听这话,酒馆里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来酒馆喝酒的。

都是图个兴致。

吹吹牛,聊聊天,这样的酒喝着才够味。

尤其是范金友被戴绿帽子这事,更是瞬间引发了大家的兴趣。

片爷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给他递了个杯酒问:“范金友,来,这杯酒我请你喝,但是你得给咱们把这事说明白了。”

“我们这帮酒友啊,就想知道,你是怎么被戴的绿帽子!”

范金友一手就把酒杯打翻了,气愤的骂道:“滚你丫的,一个个的都想看我笑话!你们想知道,我还就偏偏不说!”

“我怎么戴的帽子关你们什么事?”

片儿爷当时就不乐意了:“范金友,你这可就不对了,不说就不说,你打翻我的酒是什么意思?”

“酒馆里的规矩,谁打翻酒,谁立马滚蛋!”

“赶紧滚!”

老一辈人规矩多。

不论是下棋,喝酒,还是吃饭,或多或少都会讲究一些规矩。

范金友无缘无故的打翻被人敬的酒。

立马就引起公愤。

你可以说不喝,也可以拒绝,但是打翻就过分了。

担心范金友在酒馆里被人暴揍打死,徐慧珍赶紧出面制止,让蔡全无把人给赶紧送出去。

被搀扶出小酒馆。

范金友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一边走,嘴巴里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什么狗屁小酒馆,就是一坨屎!”

“还有那个什么何云鹏,要不是你害的老子没了工作,没了地位,老子的女人会跑嘛?”

“都是一群畜生,都是畜生!”

走着走着,范金友突然路过一个小亭子。

门口的帘子里,往外泛出淡淡的粉色光芒。

“这里头是…什么玩意儿?”

这一刻,范金友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吸引住似的,两眼迷离。

两只脚更是不自觉的迈步,掀开帘子,朝着亭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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