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无题(2 / 2)
邻居看着何云鹏给了满满一碗鱼肉与鸡肉,一点都不掺假,脸上笑成一朵花,忙道:“找到了,执法者一来,问了小当与槐花,俩孩子一下子就说了,鸡就是棒梗偷的。”
“那怎么还开全院大会?”何云鹏眉头拧起,一脸不解。
邻居叹了一声:“还不是许大茂,不接受私了,非得执法者给偷鸡贼一个教训,所以执法者把棒梗带走送少管所,说是管教十五天。大概开会就是为了这个。”
何云鹏点点头,笑道:“谢谢你,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碗明天给我也行。”
“那我先回去,你去的时候记得带张凳子。”邻居点头,善意提醒道。
何云鹏收拾好了以后,不放心何若萱,一手提着个木凳子,一手牵着何若萱走向前院。
他去前院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到的差不多。
他隔壁的邻居见他过来,招了招手:“何云鹏这边。”
何云鹏走过去,放下板凳,抱着何若萱坐下,转头看向邻居,感谢道:“谢谢。”
“不客气,都是邻里邻居。”邻居笑的一脸开心,毕竟何云鹏大方,交好些以后说不得还能占点便宜。
何云鹏坐定后,从口袋掏出一把瓜子递给邻居,“来这么久,还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
“我叫张阳德,就住你隔壁,都是一个大院,以后什么需要帮忙,你就来找我。”张阳德笑盈盈接过瓜子。
何云鹏点点头,拿出一个塑料袋放地上,一边剥瓜子皮,一边喂何若萱,时不时自己再吃一个。
他对面,秦淮茹眼神怨恨的盯着他,他理也不理。...
“吭吭!”这时,坐在中间位置的易中海吭了一声。
众人不约而同都看了过去。
“今天大院里发生了一件十分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里感情的事情。”一大爷易中海缓缓开口,自由一股威严。
何云鹏剥着瓜子,淡淡瞥了一眼一大爷易中海。
“何云鹏。”
一大爷易中海忽然冲着何云鹏喊道。
何云鹏喂......给何若萱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一大爷易中海,冷冷一笑:“一大爷该不是要欺负我一个继承祖爷爷院子,刚来三个月的外来户吧?”
“何云鹏你胡说什么,谁欺负你?”一大爷易中海沉下脸呵斥道。
“那一大爷叫我做什么?我自认为我没有做任何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里感情的事情。”何云鹏将瓜子放回口袋,漫不经心的眼神变得认真犀利。
“你说报案,说棒梗偷鸡,害的棒梗被抓,难道不是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居感情?”一大爷易中海被盯的眉头拧起来。
“我报案怎么了?大院里偷鸡都怀疑到我头上,我还不报案,难道给人背锅?”何云鹏捂住何若萱的耳朵,语气不善。
他眼神冷而轻蔑:“棒梗偷鸡被抓,难道不是他自己偷鸡害了自己?不偷鸡,谁能抓他?”
“说我害了棒梗,我还说一大爷你总是纵着秦淮茹一家,才纵出了一个贼出来,害了棒梗呢!”
一大爷易中海被气的倒仰:“何云鹏,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难道不是一大爷你先开始胡说的?什么时候当贼的不是自己害了自己,成了别人害了他,一大爷你确定你有能调解邻居矛盾的是非观?”何云鹏冷笑。
一大爷易中海眼中跳着怒火,狠狠咬牙,恨不能撕了何云鹏,可偏偏何云鹏句句在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居委会给你们调解邻里矛盾的权利,可不是让你们越俎代庖连犯罪犯法的事情都调解。”
“其次,三位大爷好像还没有给人定罪定错的能力,一张口就是我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里矛盾,我不认。不然咱们找居委会评评理?”
何云鹏蔑然的盯着一大爷易中海,心中冷笑。
想捏软柿子,抱歉,我不惹事,不代表怕事。
敢招惹我,拍死你们!
随着何云鹏的话,整个大院寂静无声。
一大爷被气浑身发抖,“何云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何云鹏嗤笑:“我眼里为什么有你,你一不是我父母,二不是我亲人,三不是我媳妇,怎么那么不要脸,要我眼里有你?”
从来没有人跟一大爷这么杠,大家错愕的看着这一幕,眼睛瞪得大大的。“三位大爷,居委会只是让你们调解邻里矛盾,你们连个官都不算,还管不到我头上,莫说我没有错,就是有错,也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这一次,我敬着你是长辈,就算了,再有下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何云鹏见无人说话,继续说道。
一大爷易中海被一条条堵的说不出话,一张脸青的吓人。
“何云鹏,你怎么说话的,一大爷可是大院里的定海神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大院。”秦淮茹气不过何云鹏占尽上风,恼怒站起来。
何云鹏瞥了一眼秦淮茹,冷笑一声:“我看是一心为你们家吧?不然怎么大院里别家穷都看不到,非得要大家给你家捐钱捐粮?”
“我一个寡妇带着一个老母三个孩子,家里穷困,大家帮帮我怎么就碍了你的眼?”秦淮茹说完,捂着脸哭泣道。
“穷困,你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跟三大爷工资一模一样,你家也算穷困?大家见你寡妇可怜你,但这不是你不要脸的资本吧?”何云鹏冷冷怼道。
秦淮茹一而再再而三找茬,真当他泥人捏的?
“嘶!”
何云鹏旁边的邻居张阳德倒吸了一口气,“何云鹏不说还真没有注意,三大爷跟秦淮茹的工资一样,但三大爷可从来没有说过穷。”
“何止,邹奶奶一个老人拾荒养着孙子,也没有见一大爷组织大院捐钱捐粮。”
人群中又有人开口。
秦淮茹哭泣的动作一顿,心中暗道一声糟糕,连忙找补道:“我一个寡妇,这世道多艰难,我婆婆又生病,孩子又要上学,没有大家帮助,我一个女人可怎么活下去?”
秦淮茹哭的大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何雨柱怜香惜玉,连忙把人抱到怀中:“秦淮茹,你别哭,不过是有人见不得别人好罢了,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不会受他哄骗。”
“大家的眼睛可不都是雪亮的,话说一大爷总让大家接济秦淮茹家,有人见一大爷接济过吗?”何云鹏冷笑着出招。
“我来了三个月,且整日游手好闲,却都没有见过一大爷接济秦淮茹家,一大爷到底是什么时候接济的,接济这种好事,为什么做的见不得人,那到底是接济了还是没有接济?”
何云鹏仰着头,笑的邪气,一双眼睛满是犀利的刀芒,刀刀扎在一大爷易中海的身上。
一大爷易中海抓住红木椅的扶手,手背青筋直冒。
“何云鹏,你不要太过分。”一大爷易中海咬着牙,沉声......道。
何云鹏瞥过去,挑眉,“不是一大爷先过分的吗?”
“我祖爷爷临去世前还说满大院里,一大爷是一顶一的好人,如今看来,好像只是别人的好人。”何云鹏抱着何若萱起身,望着被挑衅了权威,又被挑破与秦淮茹之间猫腻,心虚愤怒的一大爷一眼。
“我何云鹏,如果真的做错了,我道歉赔礼,但我如果没有做错,有人倚老卖老,仗着那点鸡毛令箭想要找事,我也不是怕事的人。”
“当着大家的面,我说清楚,棒梗偷鸡被抓,是秦淮茹的错,身为母亲却不教育儿子学好小小年纪就偷鸡,如果算破坏大院团结,影响邻里感情,秦淮茹才首当其中,毕竟自己儿子什么性子,当妈的能不清楚,清楚还偏袒,啧啧!”
何云鹏最后一声啧啧,简直无声胜有声。
埋藏在何雨柱怀中的秦淮茹,脸都气白了。
“行了,这不公平的全院大会,我懒得参加,先回家了,都是邻里邻居的,做什么坐在这里被人找事?”
何云鹏一手抱着何若萱,一手提着板凳,扬长而去。
身后稀稀落落响起附和声:“我觉得何云鹏说的没错,子不教父之过,棒梗没有父亲,母亲就该尽到教导的指责,现在棒梗被抓,也是秦淮茹没教好。”
“没错,一大爷你好像真的很偏袒秦淮茹一家,咱们知道秦淮茹是个寡妇,看着可怜,但也没有看着可怜,就颠倒黑白的?”
何云鹏回头看了一眼,薄唇轻轻上扬。
你们禽兽你们的,但别招惹我!
敢招惹我,就别怪我拍回去,再挑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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