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交手(1 / 2)
噗——
从包厢外闯入的洛克,一手抓住加拉瓦的衣领,将他整个人狠狠撞在了VIP包厢的隔音墙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加拉瓦受此撞击,胸腹剧震。
可常年刀头舔血的生涯,使得他性情极为剽悍。
几乎就在身体撞上隔音墙后,右手已摸到腰间,取出了一把手枪。
对于他这样贩卖致幻类精神药物的黑色人物,这样的防身武器,哪怕是睡觉枪都不曾离身。
洛克的动作迅捷,哪里可能让加拉瓦有机会朝他开枪。
左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拧,咔嚓一声,手枪就落在了地上。
但加拉瓦整个人虽是被洛克擒住衣领压在墙上,但整个人凶悍异常,这时空出的左手不知是从口袋,还是袖子里,摸出了一把十公分左右的短柄匕首,朝着洛克的小腹刺了过去。
“嗯?”
洛克鼻子里冒出一声冷哼,擒着加拉瓦衣领的右手陡然松开,朝着加拉瓦的手腕抓了过去。
巨大的力道将加拉瓦握着左手的手腕猛地一拽,匕首与之前的手枪一样,呛啷落地。
洛克接着这一拽之力,猛地将加拉瓦的整条左臂提起,跟着猛然一甩,加拉瓦的左臂被直接扯脱臼。
将加拉瓦的左臂扯脱臼后,这个起于街头底层的水牛帮头目,颇为硬气,硬是哼都不哼一声。
整个身体扭动着,似乎还想要从洛克手里挣脱开去。
但洛克哪里可能再给对方这样的机会,将加拉瓦直接翻了个身,身体朝前一压,膝盖顶住加拉瓦的腰部,加拉瓦顿时从之前的背靠墙壁,变成了整个胸腹上半身砸在隔音墙上,后颈被洛克拿住,整张脸被隔音墙都给压得变形。
两人的这番交手,从洛克闯入包厢,锁定了加拉瓦开始,到加拉瓦挣扎试图反抗,看似有不少动作,但时间却仅仅不过是眨眼之间。
在“强化人体血清”通过贝塔射线彻底稳定下来后,洛克不论是力量还是敏捷力量都远超常人,普通人在他面前,比一个蹒跚学步的儿童在成人面前,强不了多少。
更不必说,洛克植入的第二心脏已完全融合,正式开始工作,给身体增加了更强大的血液供应和泵送的能力。
洛克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留手,像加拉瓦这样的普通人,一个照面就彻底解决。
而这时,包厢内的众人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众多女郎们响起的尖叫声和惊呼声。
一些个见机得快的,立刻转身朝着门外跑去,还有一些则捂着嘴,缩到了沙发下面。
那两个几乎就差私密部位就暴露彻底的脱衣舞女,更是匆匆抓起衣服,熟门熟路的退到了不引人注意的墙角。
显然这样的场面,对于这些夜场女郎们来说,虽是突兀,也被惊吓到,但并非是第一次遇见,都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坐在沙发上的科里昂和雷欧两人,见着突然爆发的冲突,均是愣了下神。
雷欧这个游走在黑白政商的掮客混血儿,见到加拉瓦被人袭击,还是猛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缩到了长条沙发的角落。
反而是科里昂,在骤然见到有人冲入包厢将加拉瓦制住后,微微愣了下,随即就很平静地继续从茶座上端起酒杯,继续喝起酒来。
“科……科里昂先生……”
雷欧看着科里昂淡定从容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轻呼出声。
对于加拉瓦的身份,他了解的很清楚,西林地下黑帮水牛帮的一个重要头目,手底下从事的是致幻类的“药品”生意。
这样的人,突然有仇家寻仇,或者其他黑帮冲过来想要杀他,丝毫不稀奇。
他可以收钱给加拉瓦与其他人拉关系,但可不想把自己也被拖了进去。
“不用担心。”
科里昂朝着加拉瓦和洛克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依旧慢斯条理地喝了一口酒,语气傲然道,“我们是怯塔尔人。”
“……是……是……”
雷欧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他做不到科里昂那样的从容淡定,但听完了对方的话,心情还是镇定了不少。
他不是真正的怯塔尔人,但父系混血还是让他拿到了怯塔尔人这个身份。
在西林港,他们这些来自王国的怯塔尔人,面对西林这个殖民地的土著们,有着天然的优越感和身份差距。
只凭他们怯塔尔人的外貌,在西林这块土地上就没多少人敢动他们。
西林的帮派和各种地下势力猖獗,但除了一些无法无天的独狼、狂徒之外,只要稍有理智,那些黑暗势力就不会把主意打到怯塔尔人身上。
这在过去,这样的事情在西林已一而再,再而三验证过的。
一个怯塔尔人出了意外,对于本土的势力来说,那将意味着无休无止的麻烦。
哪怕是再大型的帮派,在面对总督府的警务总监部和王国在西林港的驻军时,也都显得不堪一击。
只不过相比起科里昂的上层贵族出身,他这样游走于黑白界限的政商掮客,对于底层的仇杀火拼更加恐惧,也没有那种真正的怯塔尔人不可一世的骄傲。
当然,雷欧这时也看出了科里昂并没有插手的意思,似乎对于加拉瓦遭遇到仇家还是杀手,全然都无所谓。
……
洛克注意到了包厢内的动静,但他根本不在意,也懒得理会。
一只手按着加拉瓦的脖子,几乎将他整个人贴着墙壁提起,声音冷冽道,“你手底下是不是有一个叫做杰里米的少年?”
加拉瓦整个人被压在墙上,双脚拼命垫起脚尖支撑着身体,斜着眼瞪着洛克,咬牙切齿道:“该死的,你是谁?我发誓,我会杀了……”
咔嚓——
不等加拉瓦的话说完,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洛克从后面扣住加拉瓦完好的右臂,猛然发力,再次将他的右臂朝后掰断。
“啊——”
加拉瓦这一次没有能忍住,而是被剧痛刺激的直接呼喊起来。
先前手臂脱臼已经痛得他额头冷汗直冒,这次手臂直接掰断,来自于具有丰富神经的骨膜损坏,使得疼痛更加剧烈。
“我再问一遍,你手底下是不是有一个叫杰里米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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