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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我舍不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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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好得很。”白楚涵的表情比莫东的预想中要平静一些,五官并未扭曲,只是瞳孔微微放大,但很快又和从前无异。

正当莫东要感叹白楚涵表情管理能力好时,忽然瞥见她正捏着手边的资料,动作虽轻,却始终带着一股狠劲。

莫东猛地一惊。

莫名的,他想起一件事,他从前听人说,契合的爱人,就像刀鞘。

刀锋无眼,会在变幻间斩刍狗于无形,鞘则坚硬,能轻易地将刀收入囊中。

从前,莫东一直认为,方砚南是果决的刀,而白楚涵是包容的鞘,如今他领略了白楚涵的心机手腕之后,才猛然发现,这二人到底谁是刀,谁是鞘,还说不清呢。

方砚南侧头低眸,看向白楚涵,问:“你觉得对沈妩下手的人是柳如烟?”

“呵。”白楚涵直言道,“肯定是她,就算不是她,也和她有关系。如果沈妩只是我妹妹,而且还是一个植物人,她不会费心思这做。但现在沈妩是沈甚的前妻,柳如烟从小到大,可是眼睛里面融入不得一点沙子。”

她倏地转过了目光,看向莫东。

莫东心尖儿颤了颤,差点跌坐在地上,这一瞬,他只觉得白楚涵像是个陌生人,盯得他浑身的寒毛都起来了。

“柳如烟和沈甚的关系,是男女朋友,还是别的。”

在这威慑力极强的眼神注视下,莫东手里的笔不小心掉出来,滚在地上,滚到白楚涵的脚边。

这一瞬,他仿佛看见曾经在欧洲腥风血雨里摸爬滚打的方砚南。

他们两个人的眼神里,有一样的凶光,那是狼遇到危险时,才会有的眼神。

白楚涵在他晃神的片刻,俯下身,从地上拾起了笔,递向他。

但是莫东畏惧地、惶恐地向后挪动了些许,没有伸出手。

他道:“回白总裁的话,是、情妇,沈家最近还在琢磨要和元家联姻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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