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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手链已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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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前,盛时妄听到沈栖宴这话,只会气恼,觉得她仗势欺人。

但此刻,他看着沈栖宴明明脸颊染着薄粉,却还梗着脖子强装说这些,只觉可爱。

“你不是想找记忆吗?”沈栖宴突然换了个角度开口,“我帮你重现一下以前的经历,是不是能对你找回记忆比较有用?”

这样的暧昧拉扯氛围之下,盛时妄能想到她说的话是有圈套的,但两人都好像在彼此给对方一个台阶,什么都不说破,却又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盛时妄按着沈栖宴的话平躺在床上时,沈栖宴坐在了他腰腹上,在他灼热的注视之下,缓缓弯下腰,樱唇落在他额头、眼尾、鼻尖、脸颊、唇角、喉结……

左手手指轻轻扣住他垂在身侧的右手,手指缓缓挤入他指缝之中,十指交扣。

旖旎氛围在空气中疯狂蔓延。

沈栖宴的另一只手不动声色之间滑到他腰间……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两人都是身子一颤。

盛时妄抓住了沈栖宴下移的手拉了上来。

门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跑步声,随后苏芩声音出现,“大祭司,女帝陛下和帝君在里面,您有什么事情吗?”

“帝君?”慕廑昕眸光透着冷直直的射向苏芩,“我怎么不知道女帝陛下什么时候有了帝君了?”

苏芩心一咯噔,立即跪在地上,“对不起,大祭司,是我说错了,您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是我让苏芩喊的。”

卧室门打开,沈栖宴双手环胸的靠在门边看着慕廑昕,替苏芩出头,“苏芩你起来吧。”

慕廑昕看向沈栖宴,她身后半人缝的门缝内,是盛时妄坐在床边整理着衣服,这一幕过于惹眼。

慕廑昕敛眸上下扫了眼沈栖宴,她还穿着睡衣,但衣服褶皱较多,且她一脸的欲求不满的不爽看着他,唇红齿白,眉眼间还有些没散去的欲色,几乎是瞬间就能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找你说些事。”

沈栖宴作势打了个哈欠,“晚点说吧,早上征哥回来了,拉着我说了很久,我现在困了,要睡了。”

慕廑昕就仿佛没听到一样,直接推开了沈栖宴房门进去了,看到盛时妄的那一刻脚步一顿,侧首看沈栖宴,“他在刚好,我来就是找你们说他记忆的事情。”

一听到这话,沈栖宴瞬间来劲了,也不想让慕廑昕走了,还狗腿的给他推到了椅子上坐着,输出彩虹屁,“大祭司真不愧是大祭司啊,一大早就开始为人民担心了。”

盛时妄还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几声,小幅度的又将衣领理了理才正色看向慕廑昕。

“苏祺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去了张丹丹宫内?”慕廑昕开门见山的直接问:“昨天说苏祺碰见了张丹丹受伤把她送回了宫我能理解,为什么今天就有人看见一早苏祺就去了张丹丹宫内,还进了她卧房?”

沈栖宴也懵了,“啊?苏祺都进张丹丹卧房了?”

“你不知道?”慕廑昕微微皱眉反问,“你若是不知道赶紧让他回来,你们这些小心思完全没用的,没害了他,你母尊过段时间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张丹丹肯定会拿这段时间的事情大做文章,你在这种时候再去给她递把柄,后面又是麻烦事。”

“我已经让郁迟和苏祺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苏祺还是去了,可能是没谈拢。”沈栖宴也有些担心,不过她担心的是苏祺的安危。

“所以苏祺是不是去帮你找盛时妄手链的?”

沈栖宴摇了摇头,“我不能确定,我觉得可能是这样,但是苏祺说他只是帮张丹丹画画,毕竟画画是他的爱好,我也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回答。”

慕廑昕微微颔首,“行,我知道了。”

慕廑昕离开时,沈栖宴主动起身送他。

慕廑昕有些错愕的看着沈栖宴,颇为意外,两个人太熟了,所以没有这些礼节,看着沈栖宴主动送他,慕廑昕倒有些受宠若惊了。

结果刚走到长廊中央,沈栖宴就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得到什么消息了吗?知道我母亲回来的具体时间了吗?”

慕廑昕按了按眉心,果然,他就该想到,不能对沈栖宴心怀期待,她满心都在盛时妄身上。

“没有准确时间,不过会在两个星期内回来。”

沈栖宴叹了口气,有些头疼,自己都有些没底的问:“你觉得我母亲接受盛时妄的可能性有多大?”

慕廑昕回答的十分无情且果断,“没有可能。”

“当时你父母的那场车祸惨状十分厉害,你母亲大概是有了心理阴影吧。而且花城一直不允许对外通婚,只因有传言道,花城人若是和外族人结婚,最后会不得善终,死的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最爱的人。”

这番话,沈栖宴是第一次听说,一瞬间,她仿佛掉进了冰窖中,“这……这是真的吗?”

她不想承认,“应该不是真的吧,你都说是传言了,可能都是以讹传讹传出来的。”沈栖宴不自然的笑了声,“你都不知道吧,今天还有人说我怀孕了呢,多离谱的传言啊,都是假的。”

“宴宴。”慕廑昕认真看着她,“的确没有实际的证据去证明这些话,但从古至今,和外族人结婚的后果都是不得善终,你的父母是这样,在你父母之前也有许多案例,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藏书馆查。”

“这也是一开始你让我帮忙给盛时妄找记忆我没答应的原因。”

“与其知道真相后两个人都痛苦,不如让盛时妄忘记这一切,他一旦想起来,绝不会放开你,到最后你只会活在忐忑之中。”

“你还是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如何抉择,你该比我清楚的。”

……

慕廑昕走后,沈栖宴久久的无法回过神。

她坐在长椅上,微凉的风从外吹入,落在单薄的身子上,却不及她心寒。

身上温暖袭来时,沈栖宴抬眼就看到了盛时妄。

他给她披上了外套,“回卧室换件衣服吧,外面冷。”

沈栖宴望着他,却没有说话。

盛时妄看着她的眼眸里有种说不出的破碎感,莫名让人有些不安,“怎么了?”

“没事。”沈栖宴摇了摇头,冲着他笑,张开手,“抱我回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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