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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冤大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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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冤大头

郁征到了水城城外时,天已经微微有些亮光了。

将近五点。

郁征下了车,将郁婳给他准备的身份凭证给了守城的女兵。

女兵一看是花城来的使臣,表情都瞬间带着笑容多了一些,“原来是花城的大人啊,这次花城就来了您一位吗?”

水城和花城的关系素来交好,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雷城和火城为家,双方差异太大,所以水城对花城的人民就仿佛代入了自家,水城对另外两城来的男子都是绷着一张脸,全程都是礼貌的动作,没有一点情感。

但对花城的人就不一样了。

笑得十分的温和友善。

郁征强行睁开困倦的眼,笑得也温和,“其余的使臣应该会在中午到达,我先行来了。”

顺势,郁征便问,“您今天一天都在这吗?还有看到带着花城通行证来的人吗?”

女兵摇了摇头,“不是的,我们每三个小时换一次,但我们这边都有记录的,我可以帮您查询。”

女兵的态度很积极,郁征露出了感谢,“多谢。”

“没事,咱们都是一家人!”女兵说话也是十分的大胆放肆,“这要是雷城火城的人,谁管他们啊,别死在这就行。”

郁征被女兵逗笑。

“麻烦大人稍等啊,我们公主满月宴,最近来往的人比较多。”女兵拿出了厚厚的一沓记录册翻着,眼睛迅速的在纸张上扫过。

“没事的,我不急,耽误您时间了。”

郁征说话客气,长得又帅,音色也好听,女兵乐的合不拢嘴,“你们花城的男人都这么帅吗?你成家了吗?”

郁征被女兵突然大胆的话语惊到,一时间语噎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女兵突然爽朗的大笑,“您别在意,我就开个玩笑,您可是能代表花城出使的人,身份一定很高,我可配不上您。”

郁征倒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后,“没有,您太谦虚了。”

女兵的性格太过于豪放,话也很多,和郁征说了好些话,郁征也一直都回复,前提是他插的上话的时候。

终于,女兵翻到了记录。

“昨天下午四点的时候,有两位花城的人来访。”

郁征松了口气,幸好他们俩安全到了,“请问您这边能查到他们住在哪里吗?”

女兵摇了摇头,“这个我们是查不到的,我们这边只给带有像您这样身份凭证的来参加公主满月宴的使臣提供住所,那两位的身份凭证并不是这样的,记录表上标了特殊身份凭证,特殊身份凭证一般都是和皇亲有些关系的,拿到的直接同行凭证。”

郁征点了点头,也不再过多的去问什么,“那多谢您了。”

“不客气,我这边给您放行,您让司机载着您进去吧。”

简单寒暄两句后,郁征便乘车正式进入了水城。

….殊不知自己还闹出了不小的波动。

原本安分守城门的女兵们在郁征的车离开后,纷纷都围上了刚刚那位女兵,“哇,郡主,刚刚那男子好帅啊,您是不是看上他啦?”

水淼淼双手环胸,扬着眉看向不远处,“真别说,这男人质量真不错啊,不过看样子是对我没什么兴趣,本郡主可不喜欢强抢民男。”

水淼淼乃是当今水城城主的亲妹妹,因为和火城的城主儿子有矛盾,听闻火城城主这一次让他儿子带着使臣来访,便专门等在这,想要整一整他们,却不料等来了郁征。

水城城主一直向城里人灌输,和花城和平共处的概念,水城城主也和水淼淼聊过之前和花城城主的过往经历,导致水淼淼对花城很是向往,见到花城的人很是客气。

更别提水淼淼是个颜控了。

一眼就被郁征的颜吸引了,本来还以为是火城的人,水淼淼还绷着情绪,一看他拿着花城的身份凭证,整个人都欢脱了。

看着郁征的车消失在视线里,水淼淼微扬着下颚,笑容更深。

既然是花城来的使臣,便还能见到。

到时候他若是看到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水淼淼已经不自觉的想象郁征到时的表情了,一定比他今天的样子更有趣。

阴沉的天色都藏不住郁征泛红的耳根,就因为她那一句脱口而出的话,他就红了耳根。

一看就是个纯情的。

正好对水淼淼的口味。

……

……

沈栖宴和盛时妄两个人浑然不知郁征已经来了。

但他们俩的场景也没比郁征刚刚的窘况好到哪去。

两个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去了几家住店,全都满员了。

因为水城公主的满月宴,许多在外的水城人都回来了,那些住的稍微偏一些的大臣们,也都携带家眷来到了城中心。

这些人大多都非富即贵的。

订房间都是直接要了一层,还给随行的侍者侍女居住。

导致沈栖宴和盛时妄找了好几家都没找到住的地方。

直到他们来到了这家店……

店员说,这里也没多少房间了,但是有一层楼都是双人间,正好适合夫妻居住。

两个人当时都忽略了店员话里话外的意味,和挤眉弄眼的神情。

店员还拿出了一张纸,想要给两人说明布置情况。

但那时沈栖宴累的够呛,只想赶紧躺下睡会,根本都没给店员说话的机会,就给了钱,迅速订下了房间。

可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沈栖宴和盛时妄都懵了。

沈栖宴看着满屋子的玻璃,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困惑,“这屋子怎么这样?这么多镜子啊。”

盛时妄在看到一面墙上挂着手铐、皮鞭……这一类东西时,瞬间懂了什么。

下意识的挡在了墙面前,但墙上一堆东西,盛时妄完全挡不住。

….沈栖宴歪着脑袋看过去的那一刻,脑子嗡的一声,也懂了什么……

然后……一整个晚上,两个人都处在尴尬之中。

就连床都是大圆床。

只不过……别人的床上摆的是玫瑰花,这里的床上……摆的是避孕套和各种奇怪的小玩具……

沈栖宴整个人僵在床边,吭不出来一句话。

盛时妄强忍着发麻的头皮,将一堆东西都收了起来。

明明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俩,该做的事情也都做过了,但见到这么爆裂的场景……两个人都尴尬的要命。

耳根子全都红了。

但沈栖宴当时是真困了,睡得迟醒得早,又一直赶路,躺在床上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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