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0章 百世神话(2 / 2)
释放血气凝聚锻造台与血气锤,君无邪调整了下状态,便开始精炼起来。
取出几枚精致品质的星曜日圣石置于圣甲之上,随即他便挥起了混沌金光流淌的血气锤子,当当当锤炼起来。
他挥动血气锤子的速度很快,快到只能看到锤子的残影,但是每一锤的力度与节奏都控制得精准无比。
这里,不仅有混沌金光缭绕,还有星月日三种光芒绽放,相互辉映,形成了梦幻般的瑰丽场景。
这个过程中,沐慈音很紧张,一瞬不瞬地关注着圣甲在精炼中的变化,墓主的元神烙印亦是如此,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心里都不由自主有些紧张。
同时,对于君无邪的精炼手法感到很震惊。
没有任何的实践操作,只是在脑海中演练,大半月的时间,首次精炼圣甲,居然能做到动作如此流畅,每个阶段都是一气呵成,无比纯熟。
他不知道的是,君无邪这样的人,对能量与节奏的掌控有多么的可怕。
君无邪的灵魂本来远超当前的修为境界,并且有部分前世的记忆,对事物的认知,其深刻程度,思维方式,思想深度等等都不是他人所能及。
“到底是个什么变态啊?”
墓主的元神烙印惊叹,遥想当年,他学习乾坤百炼法的时候,这禁忌精炼篇,他可是在脑海中参悟与演练了数年,才敢用灵级的乾坤石来尝试,结果失败了。
后来他又继续研究与演练,再实践,再失败,反复很多次,整整上百年,才成功精炼出一件灵级的战甲来。
那时候,他的境界多高,对力道的掌控应该比这个后世者更精准才是,精炼的还是灵级战甲。
眼前这个青年,至尊圣境便精炼圣甲,从开始到现在,每一锤子下去,都恰好到处,近乎完美,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
墓主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
他生前是非常自傲的人,可是万古后今天,他发现自己在任何方面的骄傲都被这个后世者踩在地上,支离破碎。
精炼的过程持续时间很长,精神消耗巨大。
好在,君无邪的灵魂境界很高,这样的消耗还能承受得住,于是他并未停下,一气呵成,用了整整十余日,完成了精致品质的圣甲的精炼锻造。
精炼完成的那一刻,璀璨的星辉在圣甲之上绽放出来。
圣甲上浮现出密密麻麻星辰,闪烁着,星辉映照在虚空之中,于空中投影出一片宛若星海般的画面,美丽而震撼人的心灵。
“成功了!”
沐慈音垂落在腰间的素手不由自主地紧握着,眼里透着丝丝兴奋,为他而感到骄傲。
她很清楚,要精炼锻造这种防御效果变态的圣甲,难度必然是很高的,但是无邪在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情况下,首次精炼便圆满成功,这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兴奋什么,不过就是精炼出精致品质的圣甲而已。”
墓主的元神烙印语气酸溜溜的。
沐慈音听了不由一怔,这是明显的嫉妒了,不由反击道:“你嫉妒了是吗?那么你当年精炼第一件圣甲时用了多长时间,是否一次性成功了?”
墓主的元神烙印听了,面部肌肉与嘴角一起抽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顿时尴尬了,都没脸开口提及当年。
他当年首次精炼都只是灵级战甲,结果还失败了,并且失败了十几次才成功。
“当年的旧事不提也罢,说出来怕打击了你们的自信。”
墓主虽然心里受到了暴击,但是嘴上却不愿意承认,看着沐慈音那挑衅的眼神,选择了强行挽尊。
“慈音师尊不必理会他,这位墓主当年境界很高,学习速度肯定很快,我怎能与他比。
他当年精炼乾坤甲的时候,一锤子下去,必然是星月日齐辉,异象纷呈,相比之下,我就逊色了,只有星辉,这就是差距。”
君无邪当然也看出了墓主在嫉妒,那话语太酸了,便知道他当年精炼的时候肯定不顺利,说不定爆甲了。
听到他这样说,沐慈音怔了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无邪怎么会这样妄自菲薄?
他不是自大的人,但也不是妄自菲薄的人,谦逊也不至于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
她正想说话,就看到墓主的元神烙印整张脸迅速变青,然后又从青便黑,面部抖动个不停,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似的。
“胡说八道,你才星月日之光齐辉!”
墓主的元神烙印气得够呛,这小子居然说他一锤子下去星月日齐辉!
要知道,禁忌精炼是从精致品质开始,星曜日三种宝石,需要逐步锤炼,并非一锤子将三种宝石一起锤炼,根本不存在一锤子下去星月日三种光芒同时出现。
但是,这个后世者真的说中了。
他当年首次精炼乾坤战甲的时候,第一锤下去,真的是星月日齐辉。
因为爆甲了,力度掌控不够绝对精准,一锤子下去,使得乾坤战甲内的星之力暴动,直接将战甲给爆掉了,令战甲之中星月日三种能量瞬间暴泄而出。
“是是是,墓主说的都是对的。”
君无邪看他那模样就知道被自己给说中了,却又不承认,强行撑着面子,也就不再跟他废话。
但是他这样的回答,更是将墓主的元神烙印给气得浑身发抖。
墓主生前是武痴,武道天赋极高,同代之中难逢抗手,在那个时代是惊艳星空的人之一。
在他引以为傲的武道天赋上,他被君无邪摁在地上摩擦,他并没有嫉妒,只是惊叹,并且感到兴奋。
后来他发现,自己居然在方方面面都远远不及这个后世者,这种打击令他真的嫉妒了,心里不平衡,才会下意识的说出那些酸话。
现在牛皮吹出来,无法收场了,并且这两个后世者明显是不信的,更是令他心中不爽,备受打击,还尴尬无比,只觉得老脸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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