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舟哥让一姐喊他爸爸?【四千字】(1 / 2)
被迫与他对望,许简一无言地看着他。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可许简一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这让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僵持。
靳寒舟见她还是不肯说。
极冷的轻呵了一声,他翻身坐了起来。
“你有秘密,我不问,我也不去查,可你能不能依赖一下我?”
他背过去对着她,颇为自嘲地道,“你这样,搞得我好像个无关紧要的人是的。”
男人自嘲的语气与落寞的背影都叫许简一心口宛如有针在刺,她从床上坐起来。
她倾身过去抱住他,“不是这样的。”
“你才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许简一将脸贴在他宽阔挺拔的背上,闭眼说道,“你很重要的。”
“很重要吗?”
靳寒舟垂眸看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笑容颇为自嘲地说,“我怎么不觉得?”
他抬手拉开她的手,从床上站了起来。
“但凡你觉得我重要,你就不会有事不跟我说。”
他烦躁地扯了扯浴袍的领口,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盒,抽了一根咬在嘴上。
拿起打火机,偏头将香烟点燃后,他走到卧室靠玻璃窗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腮帮内陷,深吸了一口烟。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坐在床上望着他的许简一,嘴里吐着烟圈说,“我的车有定位的功能。
你大晚上开车出去,还把车子开得那么快。
我心里担忧着,却没法追问你。
我想尊重你,想等你主动开口跟我报备你在做什么。”
“可你一回来,就去买醉。”
“有时候,我真的看不透你,你身上布满了秘密,可你从不愿意对我说。”
靳寒舟弹了弹烟尾,将烟灰抖落在玻璃茶几的水晶烟灰缸上。
许简一过去没有和人说心事的习惯。
她是个比较奇怪的人。
她可以在网络上和陌生人倾诉心事,却无法和身边亲近的人坦然地吐露心事。
看着靳寒舟这样,许简一心里很是不好受。
她起身走到靳寒舟的身前。
看着他手里的香烟,想起他每次抽烟都一副很销魂很享受的样子,许简一忍不住开口说道,
“可以给我抽一口吗?”
靳寒舟愣了愣,而后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将自己含过的烟头递到她跟前,“抽吧。”
许简一看着他递过来的烟,微微咽了口唾沫。
她张嘴,含住烟头。
许简一没有抽过烟。
但她记得靳寒舟是如何抽的。
她学着他,抿了一口。
“咳……”
没抽过烟,许简一瞬间就被呛到了。
靳寒舟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
待她平复咳嗽后,他才耐性地教导她,“第一次抽烟,得慢慢抽,才不会呛。”
“嗯。”
许简一点点头,伸手夺过他手里的烟,继续尝试。
第二口,她没有被呛了。
但还是不太会。
她又继续抽了几口。
不知是烟起了作用,还是她喝了酒。
脑子有点发晕,不是眩晕那种晕,就是很舒服的那种晕。
许简一忽然有点get到抽烟的好处了。
很上头。
此时的她,颇有点醉生梦死的感觉。
那些仇恨,烦恼啊,好似都消失不见了。
许简一吸了口烟,学他之前喷她一般地朝靳寒舟的脸上吐了口烟雾过去,
“我好像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爱抽烟了。”
她粉唇微张,嘴里烟雾缭绕,很有几分女大佬的既视感。
看着坐在他腿面上,吞云吐雾,像个流氓女匪般朝他吐烟圈的许简一,靳寒舟心中有点后悔让她沾烟了。
“差不多就行了,把烟还给我。”
靳寒舟伸手去夺烟,却被许简一高举躲开了,“不要。”
靳寒舟目光微微一沉。
许简一双眸带着几分恳求地看着他,“让我抽完这一根。”
“就一根。”
她软着声跟他打商量。
靳寒舟定定看了她几秒,而后轻叹了一口气,把手收了回去。
许简一见此,立即又将烟搁在唇边,慢慢地吸了一口。
她边吐烟雾,边眯着眼说,“差一点。”
“什么差一点?”
靳寒舟看着她眯着眼抽着烟那股慵懒迷人的劲,心忽地有点痒。
他忽然发现小姑娘很有当个坏女人的潜质。
而且还是那种坏的让男人疯狂的那种。
这样的她,断不能让别的男人看了去。
不然他不敢想象,有多少男人想要弄脏弄坏她。
这种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女孩,最容易招男人惦记了。
许简一嘴里又呼出一口烟雾,“差一点就能为我养兄报仇了。”
“报仇?”靳寒舟拧眉,“你养兄……”
好像知道他要问什么一般,许简一眼底像是蒙上了乌云一般,幽暗不见光。
她努力保持平静地跟他说,“他被人杀死了。”
“那个人渣把我哥杀死后,还把他的器官都给摘了,他——”
许简一忽然大喘了口气,仿佛喉咙被人扼住了一般,面容是那般的痛苦。
靳寒舟猛地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许简一的养兄是被人杀害的。
他下意识看向许简一。
许简一这会儿正哆嗦着手往嘴里送烟。
每每想起许逸笙那支离破碎的身躯,许简一的五脏六腑就像是被车轮挤压过般的痛。
许是因为心不在焉,许简一这一口吸得太猛。
烟味一下子窜进肺里。
她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咳咳……”
第一口没有呛到肺里,许简一也就咳了一下。
但这下太猛了。
她咳得眼睛发红,浑身都在震动,眼角溢着泪珠,泪珠挂在眼角那,欲落不落,表情很是悲切痛苦。
靳寒舟将她手里的烟夺过来熄灭。
随后不停地抚拍她的后背。
许简一咳嗽完后,脑袋有点晕。
可能是第一次抽烟,不适应。
许简一放任自己靠进靳寒舟的怀里。
她看着天花顶的射灯,眼底慢慢地腾起一层薄雾。
她闭上眼睛,声音低哑哽咽地说,
“我找了他四年,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可他却跑了。”
“我不知道下次又得是什么时候。”
“我好恨。”
她把脸埋进靳寒舟的颈窝,眼泪隔着紧闭的眼缝肆意地流了出来,
“靳寒舟,我好恨啊。”
“不就是个人么,哥哥帮你找。”靳寒舟将许简一按在怀里,力度大得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掘地三尺,哥哥也给你把他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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