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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奴想侍候将军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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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像是个水做的人。

高兴也哭,委屈也哭。

哭的他微微叹息一声。

最终,压下头去,削薄的双唇逐渐靠近。

夏宁只当他要以吻封唇,有心想要继续拉扯一番,头略一偏过,双唇落在了她的眼睛之上。

忽如其来的触碰,令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睫。

她愣住。

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抵在他的胸口,潜意识的想要把人推开,但意识摁住了她的排斥。

耶律肃的双唇也中止了她的眼泪。

再次分开时,粗粝的指腹一上一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脸来,望着微微红肿,眼角艳色丛生的眸子,他冷漠的眸子里泛起丝丝缕缕的温柔,低沉的嗓音醇厚,褪去冷漠后似能轻而易举就深入人心,带着难以抵抗的攻势,“你这双眼,为何总有这么多眼泪哭得出来。”

夏宁腻歪进他的怀中,娇声道:“不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安分的挪动着。

“站好。”

在那事之外,耶律肃对她已经算是纵容了。

只是夏氏愈发过分。

夏宁两手轻拽着他胸前的衣襟,抬起一双无辜可怜的眸子,“奴累了~没力气了~需得将军抱着才能回去~”

耶律肃哦?了声,眼睛危险的再度眯起:“当真?”

夏宁故作惊吓的瞪大双目,模样比方才的柔媚多了几分灵动可爱,手还往后捂住自己的双臀,脸上哂笑着道:“不……”

才退一步,耶律肃就跟了上来。

将她打横抱起,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床边,用里面一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轻柔,砸的夏宁臀部一阵钝痛。

而他还背着手站在床边,阴影投下,遮住了他的面容,只能听见他森冷的嗓音响起:“明日起就会有宫里的教习嬷嬷来教你规矩。”

夏宁:???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耶律肃已离开正室。

徒留夏宁一人在房内怀疑人生。

她只是在他面前没规矩罢了,那些都是情趣,他不还挺享受的么?况且她在外面人前她规矩可足的很,怎么忽然要教她规矩?

夏宁咬着唇瓣,不知不觉的用了些力,失了分寸。

直到口腔中溢开淡淡的血腥味,她才松了牙关。

耶律肃,他当真要给她荣宠不成?

她迅速恢复理智,扬声叫了竹立进来,命她将上回那家卖绒花的首饰铺子的掌柜的请进府来,她想再买些时新的款式。M..coM

竹立笑着回道:“那家掌柜的前儿个还来递了话,得了些新样子样献给小姐,只是当时小姐不在,奴婢就没收他东西。既然小姐喜欢,奴婢立刻就让小厮去传话!”

夏宁双手轻轻击掌,娇柔的面庞上皆是期待。

“好,速速去!”

-

宫外疫病迅速好转,京城也因这好消息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各大铺子的生意异常火爆。

尤其是时值年关底下,是什么时新的年货、罕见的物件、稍许昂贵的东西到了年底也都能咬咬牙买下了。

京城又是勋爵富贵人家聚集之地。

一块砖头砸下来就能砸死个清官、商贾之家的地儿,年底各处走动的也频繁起来。

这家夫人攒了个什么赏花宴,那家夫人租了个牌局……

热热闹闹,你来我往,府门前马车来往,好不热闹。

什么脂粉、头饰、衣裳,更是卖的格外好。

年底嘛,高门大户的正投娘子们也能待着府上未婚的女眷走动,四处相看起来了,若是成了的,明年开春定下来,大定小定聘礼等等流程走下来,可不得耗上个小半年?

可外头的诸多喜气热闹,一丁点儿都没传进宫里头去。

甘泉宫。

守了一屋子的宫女、内官。

却是一片死寂,安静的让人心里头发麻。

上座的两位南延身份最尊贵的帝后正在说话。

为了年底应景儿,皇后难得穿了一身鲜亮的紫色袍服,头上簪着珠钗宫花,只是她面色倦态,这番热闹的装扮反而将她衬的愈发憔悴了。

她幽幽叹了一声,继续着刚才的话,“琮儿那孩子着实可怜,养在臣妾膝下多年,臣妾早已将他看做自己的亲生孩子,如今……”皇后的眼中挤出眼泪来,拈起帕子小心擦拭,像是难受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魏远县、难民营的疫病已有了对症方子。

但被挪去后山小院的二皇子耶律琮却一日比一日病重。

皇帝却不曾召唤太医,为他用上治疗疫病的方子。

虎毒还不食子,但渊帝经历疫病一事,只将难民营疫病一事怪罪道耶律琮的头上。

若没有他,又怎么会有耶律肃的事!

今日上朝,还有人奏请赏赐骠骑将军治疫有功!

他如今已是骠骑将军,朝廷目前尚无战事,他还能赏他什么?江山么?

当真要将她捧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不成?

然后等到那一天他起了歹心,正好便利他不费一兵一卒就将这江山易主?

渊帝这些日子备受旧疾折磨,夜里常不能安眠。

脾气愈发暴躁,此时听皇后提及,冷怒道:“他贪图民生不自量力!擅作主张!非要收那些难民,如今这样只能算是自作自受!”

这还是皇后第一次被狠狠驳了面子。

且还是当着这么些宫人的面。

但皇后仍稳得住,只是帕子攥的紧了些,染了丹蔻的指尖在手心压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渊帝动了怒气,气的门咳不止。

内官连忙递来枇杷膏,服侍他喝下一勺后,才止住了咳嗽,但呼吸声吃力起伏,又吞下一碗茶水后,才缓了过来。

但心底的焦躁之意反而更甚。

心火怒烧。

背靠在椅背之上,头微偏过,看向皇后,嗓音是咳嗽后的沙哑、乏力。

“你有心去照顾老二,不如多将心思放在六皇子身上!他是你与朕的嫡出,却养的那副绵软的性子,可曾有一份皇子的气势?”

可六皇子才五岁啊!

陛下一心只有前头几位即将成年的大皇子,这些年可曾多关心过六皇子?

皇后纵使内心多有不甘,也立刻起身,在渊帝的脚边跪下,“是臣妾管束不当!还请陛下责罚!”

皇后一跪,殿中宫人如何再敢站着?

纷纷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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