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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他下了狠手翻来覆去折腾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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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两人各说各的,各想各的,都累了时,耶律肃却回来了。

夏宁打起精神,噙着妩媚的笑意上前迎去,像是蝶儿似的扑进耶律肃的怀中,咬着轻柔娇媚的语调道:“还是将军疼人,赶回来看奴家~”

话音落下。

就从耶律肃身后响起一道咳嗽声。

耶律肃也没想到外人在场,这夏氏还敢如此放肆,眉心皱的能夹死人,冷冷扫她:“站好了,还不见过华嬷嬷。”

夏宁松开了手,用帕子掩着脸,娇羞的朝着华嬷嬷行礼:“让嬷嬷见笑了。”

耶律肃的脸色又黑了一分。

“夏氏——”

“将军,”华嬷嬷生的五官端正大气,面盘子圆润些,看不太出多少年纪,一双眼睛含着笑意,却自有几分尊贵体面,说话时声音慈爱,柔和,“今日姑娘刚从宫里头回来,想也乏了,早些歇息,明日再开始上课也不迟。”

这话圆了耶律肃与夏宁二人的体面。

将夏宁的失礼当成是疲乏所致。

也知道将军心疼人,必不愿意罚这心上人。

夏宁眸光一转,放下帕子,端端正正的福身,面颊微红着轻声说道:“多谢嬷嬷体谅,明日再向嬷嬷斟茶赔礼。”

华嬷嬷说了句姑娘客气后,便辞了耶律肃,由侍卫领着她去歇息的院子。

华嬷嬷离开后,竹立也跟着退了下去。

门扇一关,夏宁就缠着他,如爱娇的小姑娘似的,拉着他的胳膊带他走到桌前,“周掌柜新得的绒花簪子才送来了,好看么?”

她像是有些困扰,青葱指尖在几个簪子上流连忘返,犹豫该拿哪一个。

两人间状态舒适。

她也不谄媚、邀宠。

说话、动作极为随心、自然。

令耶律肃眉间的冷意被抚平,鲜少见她如此爱一首饰,倒也愿意挑了个簪子。

夏宁嘴角的笑意蔓延,侧首看他,“将军喜欢绿萼梅,那奴家便戴上,再讨将军一句赏,可好?”

她略歪了下脑袋。

眼梢的眼神灵动撩人。

谁知耶律肃直接拿起绿萼梅的簪子,替她簪上。

夏宁有些意外。

耶律肃收回手,清冷的眸光中印着她的模样,“帮你戴上了,这赏就没了。”

她笑容绽放,如怒放的红梅,灼灼艳色:“得将军簪花,是奴家得过最大的赏赐。”她用帕子半掩住面庞,轻声细语道来:“若能再得将军执黛画眉……”

得寸进尺的夏氏。

耶律肃佯装要训她一句,目光无意扫到她发间的银钗。

东珠不再。

他眼底的寒色浮沉。

眉眼冷淡的问道:“之前那支呢。”

夏宁放下帕子,嘴角下压着,眼神也不敢直视,“您明知故问,赵刚他们肯定都与您说了。”

他面色不悦:“夏氏——”

夏宁踮起脚尖,单手捂住他的唇,面颊涨得微红,“不准您说出来,那些、那些都是……迫不得已,您听过就罢了。在将军面前,奴家是千般万般不愿那样的。”

她面皮厚,很少有如此羞愧难安过。

眉眼皆是羞涩。

男人总是希望女子温柔多情。

尤其她这种外室,更应当是腰肢柔软易推倒,她学习防身之术虽是耶律肃允许的,但她仍不希望他时刻记得自己的身手

她几乎吃准了耶律肃的喜好。

在他的面色略有好转后,松开捂住他唇的手,投入他的怀中。

望着男人的双目深情款款,情意绵绵,眼神炙热滚烫。

耶律肃垂下视线,眼底的冷淡仍未被情欲所掩盖。

他没有搂住外室的投怀送抱,却也没有将她推开,对于她转移话题的动作,他似乎并不太过生气。

只是这双会骗人的眼睛……

鬼使神差的,他用手遮住了这双眼睛。

夏氏笑的愈发愉悦,娇声道:“几日不见,您都会让人家多看看--唔……”

张启的双唇被猝不及防的吻住。

她没有料到突如其来的亲近,怀中的身子微僵。

连着她的回应也生涩、被动。

仿佛换了一个人。

这样的夏氏却像是激起耶律肃的的欲望,本还克制的动作变得热切、粗鲁,一手仍遮住她的视线,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四处探索,愈发往下、深入。

眼睛被挡住。

触觉变得敏感。

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指腹在肌肤上游走。

感官被扩大、加深。

情绪亦被调动。

紧贴的躯体,温度逐渐攀升,变为炙热。

而动作也在边缘试探。

她应和着,本就柔软的身子几乎褪去了所有的力气,依靠在他的身上,呼吸紊乱,面颊绯红,媚态妖娆,宛若勾人夺魄的妖精。

男人虽不会为了贪恋女人身子而动情。

但素的太久,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好事。

夏宁有心承欢。

呵出的喘息声,皆成了催化,点燃最后一丝理智。

一室欢宜。

帐子微动。

映出健硕的躯体,纤细的腰身。

一如在小院之中,她成了纾解的外室,最开始的温柔逐渐消失。

她终究承受不住,哭着哀求。

丝毫没博得怜爱。

夏氏的哭声,反而让耶律肃将所有的怒气、担忧化为索求发泄出来。

在听见她被传召入宫时,那一瞬间的焦急,让他知道这夏氏竟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多少分量。

甚至想过,若渊帝、皇后要对她下手。

他绝不会放过他们--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他连自己都震惊了。

区区外室!

如何能令他方寸大乱?

只是个供人取乐的外室罢了!

他下了狠手,翻来覆去的折腾,不知疲倦。

夏氏早已撑不住,哭成了一个泪人,什么求饶的话都敢往外说。

丝毫没有廉耻心。

耶律肃又爱又恨,狠狠又要了一次,这才放过了她。

胡闹到半夜,他才起身去隔间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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