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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大婚之夜可别哭着求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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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哭成一团的样子,外头不明事理的人一时竟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出了喜事、还是丧事。

耶律肃脸色略沉,这院子里下人们的规矩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甚至连他进了花厅也没人察觉。

耶律肃加重了脚步声,雪音急忙行礼问安。

众人这才惊觉将军回来了,连忙见礼。

耶律肃当下并不打算收拾着这些下人,只命她们退下去。

夏氏站在花厅的正中央,今日着一身碧色衣衫,头戴珠钗,简约雅静,只是眼梢泛红,眼中含泪,俏俏然的立着,便可如画般的娇媚柔情。

她也不急着行礼,直勾勾的望着耶律肃。

耶律肃走到她跟前,抬起手掌,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意,动作温柔,像是做惯了似的。

冷冽的眼中印了她的模样后,眸光也温柔了下来,“得了消息如此高兴,嗯?”

他身量高大,站在夏宁跟前,她不得不昂起脸来才能与他对视。

女子的一双杏眸似雨露涤荡后的清亮,闪着欢喜的眸色,女子的嗓音娇柔,“十里红妆,凤冠霞帔,哪个女子会不高兴。”

她的笑容入了眼底深处。

这般纯粹。

耶律肃的眼中也生了些笑,声线暗哑,“还有呢。”

她又贴近了些,笑容中多了促狭,“如今京中上下都夸人家是一代侠女,我也高兴。”

耶律肃低下头,视线灼热,呼吸沉沉,“还有呢。”

“没了。”这二字她说的清脆。

歪了下脸蛋,咬着唇笑,面颊如涂抹了胭脂般。

她故意为之。

这种矫揉造作的小把戏是她最擅长的,亦显得勾人的可爱。

耶律肃靠近着,她笑着后缩,只拿这些当情趣撩拨着他。

眉梢的笑意混着媚态,最终挑破了耶律肃的耐心,直接将她扣在身前,以唇封堵,肆意掠夺,似猎鹰般衔住她的舌,不令她退缩闪躲,甜津粘腻,喉结错动,呼吸渐沉。

在这一事上,他的技巧只比她多。

即便交手多次,她也仍像是个生涩的,任由他主导着。

他迟迟不放过她,厮磨的双唇微胀,喘息不匀,连力气也一并被抽走了,逼得她撑不住,纤瘦的身子挂在他的身上,如一枝藤蔓,柔弱无力却又旖旎的缠绕粗壮的大树。

“我说,我说……”她娇喘不匀,面颊酡红,眼中春色微漾,“我说。”

他这才放过她半寸之地。

眸光滚烫,欲/壑难填,“继续。”

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真切,踮起脚尖,微凉的指尖捧上他的脸颊,语气柔雾一般,轻的仿佛一口气就能吹散,神色氤氲着,媚得入骨入魂,“与您携手至白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您——不高兴么?”她眼眸朦胧着,泪光层叠,“我高兴、欢喜的厉害。”

轻言慢语。

在耶律肃耳中,却如平地炸开的极盛烟花。

这个满嘴谎言,情深时刻连眼睛都能说谎的夏氏,向他表露了真情,如何不让人欢喜。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夏氏的一生,他早已要定了。

男女之情,发乎情,情到深处难自抑,欲火燎原,纠缠的难舍难分。

衣衫坠地,喘息连连。

女子肌肤胜雪,落上星星点点的红痕。

男子后背肌肉遒劲的弧度,藏在衣衫下也难掩。

起起落落,如窗外的秋风急拂,惊落一地落叶,嘤咛轻哼的声音尾儿婉转销魂。

巫山云雨将至。

一截细藕似的胳膊缠上他的脖子,桃花面动情,似被雨滴打落,颤颤可怜可爱,求着央着唤他的名字。

如勾人跌入深渊的妖媚。

轻采娇弱之首的男人却忽然停下了动作,从她胸前抬起手,眼中的欲色浓厚如墨,嗓音沙哑的一塌糊涂,却生生忍了下来。

甚至还撑起身子,扯过一旁凌乱的衣衫盖在她的身上。

夏宁被高高的吊在那儿,哪里能轻易落下,杏眸含泪,盈盈可怜,粉唇轻启着,“将军……”

见他停下动作,夏宁似游蛇似的缠上去。

纤细的胳膊从他的脖子缓缓下移,在他坚硬的后背上圈圈画画着,“我这些日子身子大好了……”她眼神迷离,媚骨浑然天成,柔声道:“您,不想要奴家么。”

眼睫掀起,曼妙撩拨的视线看向他。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媚色。

让人癫狂失控。

耶律肃立刻用手捏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呼吸沉重,眼中暗色翻滚,却道:“来日方长,大婚之夜时可别哭着求我。”

大婚之夜?

大婚要何时?

她要的是当下。

她素来遵从自己的心意。

耶律肃将她的邪火撩了起来,此时就要这么扯了留她一人求而不得,她如何肯?愈发妖孽的缠着他,什么荤话都贴着他说,手也不老实,四处点火,实在闹得狠了,被耶律肃捏住警告,她便娇娇的叫疼。

耶律肃似乎是下定了心不要她。

夏宁也起了执念,偏要闹他。

耶律肃纵容她胡作非为,也纵着她翻身爬了上去。

她胆子本来就大,通晓的花样有多,有些几乎是耶律肃都不知晓的,他一边防着她,一边还留了些分寸生怕伤了她。

两人在床榻上胡闹,一来二去,动静难免大了些。

床柱子吱吱嘎嘎作响。

惊动外头来的人。

门上被人笃笃敲了两下。

世安苑的人在这些事上极有眼力劲儿,从不会这种时候来打扰人,但外门这人敲了两下门,无人应答,还不折不挠的继续敲着。

夏宁的燥火顿时灭了两分,娇着声怨道:“哪个没长耳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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