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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哭了我一身是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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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粝的手掌所经之处,带起阵阵麻酥。

她受不住痒,哼哼着闪躲。

腰肢扭了幅度大了些,牵扯的一阵撕扯的痛,令她面色微变。

这一犹豫,就让他捉到了空隙,乘虚而入。

身躯狠狠一颤,她弓着身子要逃离,杏眸中哀求之色教人动容,“我起,我起!”

他扣住她后缩的身子,牢牢禁锢。

垂眸低语。

薄唇掀起,眼中的暗色浓烈。

“晚了。”

夏宁:???

她轻呼一声,起先还有精神求饶,可越到后面声音破碎不堪。

一夜巫山云雨。

她的身子极致敏感。

轻轻一撩拨,便已动情。

可一碰就娇着嗓子唤疼,一疼就揪着他的肩膀低声啜泣,博不到他的怜惜索性张口咬在她身上,可咬了又被轻揍几下,情趣更甚。

夜里他已不成体统的胡闹了一番。

白日里收敛了许多。

二人温存一番后才起了身,叫了水。

夏宁自是被抱着去隔间洗漱,这回耶律肃到不曾再折腾她,面色正经的替她清洗,倒是夏氏实在不习惯这般亲昵。

她被揽在胸前,腰肢酸软的坐不住,由他拖着,头搁在他坚硬的肩头,稍稍出神。

脸色酡红一片。

眼睫微微颤着,眸中水雾缭绕。

贝齿咬着下唇,不时吸气几声。

抱着出水后,她才莫名松了口气,两人各自穿衣去。

夏宁套上了贴身衣物,才将丫鬟唤进来服侍。

荷心扶着她穿衣,因在胡闹时散发湿濡了大半,也不好绾起发髻,只得用棉布细细的擦拭个半干,披在肩上等着。

另外三个丫鬟刚好将早食端了上来,便一同退出去。

耶律肃用膳时,不喜旁人在侧侍候。

夏宁单手扶着酸软的腰肢起身,行动之间略有不变。

浑身透着虚脱感。

可看着耶律肃,这人倒是神清气爽、意气风发,与她这消耗过度的虚弱截然不同。

夏宁有些妒色。

凭什么一样的事儿,她不止过了度伤肾,还伤腰废嗓子。

她坐下时,面色已恢复如常。

看见丰盛的早食,这才生出了些胃口。

耶律肃不挑食,但今日这一桌早食处处照顾着她的口味,软糯酥烂、清甜爽口的样式居多。

她敞开了肚子吃。

耶律肃见她胃口不错,桌面上不免多照顾了些。

夏宁看着自己碟子里咸口糯米糕,有些受宠若惊,她也吃了八分饱,此时饶有兴趣的看他,顾不上吃了。

杏眸微亮,嘴角嗪着浅笑盈盈。

她敏锐,察觉到自昨日大婚后,他待自己更不一般。

这些细致温柔的照顾,令他判若两人。

可偏偏他面上还是那副高冷、矜贵的态度,只是在待她的事上,温柔的让人几乎招架不住。

想起昨晚的种种,她喉间微热,咽了下口水。

她有些好奇,昨晚那些事,是因大婚,还是因酒。

耶律肃席间话少,见她不好好吃,这才偏了一抹视线来,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下,“认真吃,吃完歇半个时辰还有汤药。”

夏宁不理会。

看的愈发明目张胆。

她也发现,白日里的耶律肃会收敛许多,这恰恰能让她得寸进尺。

耶律肃被她看的无奈,停下筷子,“我这脸上有什么?”

夏宁托腮,“您昨晚喝了多少呀?”

耶律肃细想了一瞬,“屠苏酒、杜康各有半坛,太常喝了一坛子。”

他位置摆在这儿,席面上酒自然贵些。

屠苏、杜康还好些。

只是那太常,却是真真烈性酒。

夏宁在天青阁里酒量算是不错的,两盏太常必倒。

他昨晚喝了整整一坛子!

她满目震惊,掩着唇惊叹道:“那您昨晚还那么生猛——”

耶律肃敲打似的看她一眼,“夏氏。”

夏宁说话随性惯了,刚想嬉闹几句,注意到他的措辞,心生一念,板起脸来,纤细的指尖曲起在桌面上咚咚敲了两下,学他的模样,“您唤我什么。”

视线似模似样的扫去。

她敛了媚色,倒也有几分唬人的气势。

耶律肃挑了眉,淡声道:“夫人胆子当真是大了不少。”

夏宁笑容加深,昂起下颚。

当这句话当做夸奖手下。

下一句,又听见他说:“只是爱哭的劲儿怎么还改不掉,昨晚夫人哭了我一身是水——”

夏宁只觉得喉间不适,“咳咳咳……”

谁说这男子白日里正经了?

男人清冷的眼底生出耐看之色,被她打断了也不恼怒,薄唇扬起,似乎还要往下说。

夏宁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唇。

笑的杏眸弯弯,“少言多食,咱们继续吃罢。”

若是平时,她定会跟着撩拨几句。

只是今日她实在、实在是受不住了。

再来一次,怕是真的要毁了她去。

耶律肃的视线淡淡拢着她,将她的手拉下去,攥在手中细细摩挲,偏面上还正色道:“吃罢。”

她挣扎了下,反而被他捏的愈发紧。

她嘟囔了声,娇气的不行,“这样子还让人怎么喝粥?”

耶律肃闻言,哦?了声,视线看来,循循善诱:“我来?”

耐心极好。

哪还有从前一不高兴就把她扔浴桶里的冷血无情。

夏宁机警,收起娇嗔之色,微微一笑,“不劳烦将——”幸好及时改了口,吐出不太习惯的称呼,“夫君。”

耳廓却微不可查的红了一寸。

她不经意的羞涩,统统落入耶律肃的眼中。

他失笑,她竟也有这幅姿态。

攥着她的手迟迟没有松开。

这一顿早食,他们吃的很慢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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